太后正坐下来,殿外有人高声道:“皇上,皇后驾到。”
众人转头,只见夜子溪,慕言不紧不慢的迈了进来,两个人对视一眼,迷一样的笑容。
两个人的脑海浮现着,在寝宫商量如何处置皇浦宜昌的对策,夜子溪道:“那个皇浦宜昌冒犯朕的皇后,皇后想如何对付他。”
慕言说道:“皇浦宜昌老谋深算,肯定想好了法子对付臣妾,可臣妾也不是吃素长大的,他想先下手为强,不如就攻他一个措手不及。”
“好计策,不过,还得爱妃亲自动手。”
慕言自信的笑,挑眉:“区区小女子是也。”
夜子溪拨开她的头发:“有劳爱妃了。”
夫妻二人诡异的笑出声来。
大殿上,两个人手牵着手一同坐下,众臣,还有妃嫔,一同向他们行大礼,嘴上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夜子溪微微一笑,道:“众爱卿平身。”
夜子溪坐下,望着慕言:“爱妃,一块喝一杯吧!”
慕言拿起桌上的酒杯,刚要入口,皇浦宜昌跪在下面:“皇上,万不可被此妖妇迷惑。”
太后脸色难看,这皇浦宜昌想干什么?是要他们皇家难堪吗?
慕言猛然站起,手玩弄着发丝,走下去:“皇浦大人,当日皇上龙体抱恙,你对本宫出言不逊,该当何罪。”
“朕倒是想起来,这罪确实不小。”
慕言眼眸一沉,沉声:“见到本宫该如何行礼。”
皇浦宜昌被她声音,身体顿时一震,抱拳:“皇后娘娘。”
“本宫当日同皇浦大人说的话,大人可还记得。”
皇浦宜昌低声下气的回:“回皇后娘娘,当日微臣忧心皇上龙体,才横冲直撞,冒犯娘娘风体,还望娘娘赎罪。”
慕言平静的:“难道本宫在大人眼里,是如此的嚣张跋扈。”
皇浦宜昌语无伦次:“娘娘深明大义,母仪天下,怎么会是不明事理之人。”
“你说本宫神明大义,那你刚才跪在此处,称本宫为妖妇,你倒是说说,本宫究竟是不是妖妇。”
“微臣……”
慕言扫了一眼所有的,不耐烦道:“大人是要自己认罪,还是要本宫揭穿你。”
“娘娘冤枉微臣,请皇上明查。”
慕言嘴角扬起:“皇浦大人,是要狡辩吗?”
“皇后娘娘是何意思?娘娘是怀疑微臣对皇上的忠心,微臣是皇上的臣子,又怎么会背叛皇上呢?”
慕言道:“那大人陷害忠臣,搜刮民脂,令百姓怨声载道,皇上会被你的三言两语,蒙在鼓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人真的以为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吗?”慕言盯着他的双眼,轻飘飘的声音:“还有,皇上叫本宫亲手杀了你。”
慕言语带着杀气,一把匕首,直接了当的刺进皇浦宜昌的心脏,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慕言,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居然死在一个女人手里,一个他认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全场瞬间停住,慕言松开手,皇浦宜昌倒在她的脚下,当场毒发身亡。
慕言冷冷的道:“言语侮辱本宫,联合外军在酒中下毒,以其人之道还之披身,以儆效尤。”
皇浦宜昌死了之后,父亲大人尚未凯旋而归,慕言越发着急,日日来到寺庙,同母亲为父亲祈福。
慕言扶起母亲:“母亲,回去吧!”
“好。”
慕言顿时感觉眼前有些恍惚,冷夫人:“怎么了。”
慕言倒了下去,她醒来时躺在床上,第一眼看到的正是夜子溪,大夫正在给他把脉,过了一会,大夫带着笑容:“恭喜皇上,皇后娘娘已有身孕,一月有余。”
夜子溪欣喜,在床边高兴的说道:“皇后,朕的皇后,朕要做父皇了。”
夜子溪陪在慕言身边,一边笑着:“皇后,你刚动了胎气,还是先回床上休息吧!明日动身回宫。”
慕言抚摸着肚子:“皇上如此紧张孩子,孩子出世之后,一定会健康平安。”慕言笑着说道:“如此说来,是佛祖的意思。”
“诞下皇子之日,便是立储之时。”
“谢皇上。”
“你我夫妻,无需说谢。”
第二日,皇家军队启程回宫,禁卫军紧紧护着夜子溪和慕言坐的马车,车子行驶入集市,一对父女望着气派的马车,这次一定能捞一大笔。
“爹”
老者道:“女儿,别做了跟爹回去。”
“我不回去,你不做我做。”
女子闯到马车前,禁卫军立刻警惕起来,马车晃了一下,夫妻二人几乎同时开眼。
“什么人。”
侍卫们,直接那女子直接躺下,在地上叫嚷道:“小女子此马所伤,快赔钱。”
慕言楠楠:“贪财不劳而获的小人。”
坐在马车的夜子溪,听着声音好生熟悉,真如他意料之中。
“朕出去看看。”夜子溪揭开车帘,对地上落魄脏乱的女子瞪大了眼睛。
女子见有人从马车出来,立马站起来,瞬间大惊:“是你,夜子溪。”
禁卫军见状,挡在马车前:“大胆,竟敢直呼皇上名讳,还不跪下。”
周围的百姓听闻一同下跪,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子整个人歪了下去,楞楞的盯着高高在上的人,哆嗦的声音:“你,你是皇上……”
她的脸色顿时惨白万分,连一句话都说不好了,不可置信道:“你明明是,你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