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的身子不好,很适合见你吗?朕说的不够明白,还是你有别的心思,难道还要朕的女人和太子再一次的重蹈覆辙吗?”夜子溪无动于衷,说得头头是道。
夜子溪丢下她,该怎么做,她要是再不懂,自己也没辙了。
明日才是夜无心满月之日,这会孩子在太后的寝宫,太后抱着孩子,孩子沉稳在她怀里睡着。
大白天,一股墨水的芳香味,在一抹流芳飘出来。
慕言手握着笔,凭借着梦中的记忆,在纸上画着一座宫殿。
“此宫殿光彩夺目,很像仙人住的地方。你是不是去过,还在那里呆过。”
慕言顿了顿,惊讶:“你来了也不说一声。”
“朕早就来了,只是看你在作画的样子,别有一番风韵。”
慕言傲娇道:“那你还理直气壮的看着。”
夜子溪冲她扯出一个笑容:“朕的妻子,我不理直气壮的看着,那看什么?”
慕言望着纸上的宫殿,吃起醋来:“那它好看,还是还是我好看。”
夜子溪搂住她,望着她:“朕最喜欢,你为朕吃醋的样子。只有真心爱了,才会吃醋。”
慕言推开她:“夜子溪,你可别忘了,你的妻子还是个病人。”
夜子溪脚步逼进,再搂住她的腰:“皇后是朕的病人,那朕就要做皇后嘴里的药,还不准拒绝。”
刚碰到唇,门外就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哇哇直哭。
这婴儿的啼哭声,果然是夜无心的声音,太后怀抱着婴儿,看到这一幕,面带笑容:“母后来的不是时候。”
慕言在一旁坐了:“母后此话何意,太子饿了,臣妾这个做母亲的,是会心疼的。”
夜子溪抱过孩子,满是宠溺,孩子反而不哭了:“无心,朕的太子,给母后抱抱。”
慕言还没抱过孩子,瞧了一眼,无心露出笑容,满是母亲的柔和:“皇上你看,太子对臣妾笑呢?原来太子不是饿了。差不多也到了喂奶的时辰,怜星,快去把奶娘叫她。”
“是。”
太后抱着孩子回寝宫,夜子溪故意说道:“身为一个母亲,不愿自己的孩子呆在自己的身边,恐怕有点狠心吧!”
慕言步伐逼近:“你说谁狠心。”慕言手放在他的胸膛,含情脉脉道:“是这里吗?”
夜子溪抓着她的手,抿笑,忽然心口一痛,心比平常跳得更厉害:“你怎么了。”
慕言见状,话刚说完,自己也跟着痛起来,两人抬头,望着对方,夜子溪也神秘道:“你也怎么了。”
“心痛。”慕言盯着她脱口而出。
“朕也心痛。”夜子溪盯着她,同样回道。
慕言离开她的怀抱,夜子溪迅速的搂住她,在耳畔道:“皇后要去哪?”
慕言眨眼,拉高了声音:“自然是去请_御_医。”
夜子溪手滑过她美艳的脸:“找御医做什么?”
“治病。”
夜子溪挑眉:“谁的。”
慕言:“一国之君。”
夜子溪抱得更紧:“朕这个病,恐怕只有皇后,才能医好。”夜子说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只有你一人!”
“爱之深,情之切,风花雪月,连理共冢。言儿,嫁进了朕的皇宫,你就是朕专宠的女人。”
慕言微笑,手指放在他风华绝代的脸上:“难道皇上,想夜宿在此。”
“说得不错。”
夜子溪打横抱起她,低头吻着她,低身放在床榻上,
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吻下去。
这一夜仿佛折腾了许久,冷慕言靠在他的胸膛,没有一丝的睡意,夜子溪知道她并没有睡着,但只能闭着眼睛,装作不知道。
半夜里,听到她急匆的从床上下来,跑到寝宫外,胸口一阵血气上涌,他一个没忍住,‘噗’地吐出口,夜子溪悠悠开眼,望着寝宫外的背影,潸然泪下。
她究竟怎么了,怎么吐了那么多的血。就算吐血,也不愿意让自己知道呢?
见她转身,他擦掉眼泪,他洋装看不出丝毫的破绽,慕言躺下时,他还是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慕言还是靠在她的胸膛,望着他的脸,叹息:“两个月,若到那时,我,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夜子溪听得真真切切,两个月,这是两个月代表什么,他很想开口问她,但一想到她的性子,即便他问了,她未必会告诉她。
两个月是一个迷,还是一个期限,到底是什么?谁能告诉他呢?
清晨,他一早的穿好了衣裳,望了她一眼之后,就去了御书房批阅奏折。
一夜的漫瞒着他,而且还是不能说出来的事情,回想生心儿的那天,她身上那一股奇异正气凛然的力量,也是她隐瞒的一部分。
如果不是她和心儿差点走进鬼门关,恍惚间,她又怎么会说出真话来。
冷慕言脸色苍白,他一边批阅奏折,一边担心着她的身子,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她打算到她说的那一天,静观其变,或许就能知道他想知道的答案。
慕言从床上起身穿衣时,从怜星的口中得知,夜子溪醒来的时候,用完早膳,就去了御书房批阅奏折。
太后喜爱心儿,心儿每天都是她在带,这也让慕言一个人很是无聊。
他望着自己的掌心,手渐渐地合上拳头,再次打开,静静地望着,耳边回想着,昨日夜子溪的情话:“爱之深,”,问:爱之深,情之切,风花雪月,连理共冢。”
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