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要的就是天打雷劈。”慕言一句话震慑住方紫妍,继续说道:“本宫即不畏生,也不畏死,不畏国法,不畏上天,哪怕我不杀你,到最后你会有什么好下场吗?把她押下去。”
墨靖瑶心有余悸,呆呆的望着慕言,好一句即不畏生,也不畏死,不畏国法,不畏上天,对方紫妍说这句话的同时,也等于是对她说的。
慕言擦掉若惜的眼泪:“别哭了,每个人都有他的归宿,我们都一样。”
若惜听出话中有话,但此时此刻,这种局面,是不敢多问的。
“叔父,带她走吧!”
慕言看着墨天笙湿润的眼角,拽着墨靖儿出去,心中无限惆怅。
视线越来越模糊,心中一痛,一口血直喷了出来,
所有人大惊,夜子溪心疼的呼唤他:“言儿,言儿。”
夜子溪当即抱起她,快步的往寝宫的方向去。
慕言早已醒来,只是碍于太医诊脉,其他人只能在外面等。
夜子溪等了许久,等不下去,一脚踹开门,看到太医一脸愁容的给她诊脉,心急如焚:“太医,你诊脉诊了这么久,皇后究竟如何。”
太医松开手,站起:“皇上,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她只是气急攻心。”
“眼下要做的,是厚葬郡主,若惜,好好送送你妹妹吧!”
“是,娘娘。”若惜转身离去。
皇家的陵墓上,一座新起的坟墓,上面的一座石碑上:忻天国若云郡主之墓,妹妹若惜郡主。
若惜跪在陵墓前,烧着纸钱,眼泪滑下脸颊。
若惜怔怔的望着墓碑,楠楠道:“妹妹,你去吧!姐姐会好好保重自己。”
慕言来到陵墓前,满脸歉意:“本宫之猜到酒中有剧毒,可本宫没想到是真的有毒,更让本宫没想到的是,若云会毫不犹豫的夺过本宫的酒,喝了下去。”
“娘娘,你在大殿上说,我们都是一样,这句话,是不是代表我们三个人。”
慕言感叹:“或许吧!本宫已时日无多,而你,也不要辜负了来到自己身边,来之不易的东西,这是本宫亲自为你争取,你要不要都是你的选择了。”
“是不是因为这个,娘娘才……”
“我本就活不长,最后的结果也只是生命的结束,好好珍惜余下的日子吧!”
墨府别苑,墨靖瑶的房间,她发了疯似的,砸着东西。
“我没有下毒,不是我,我真的没有下毒,是她自己要喝的,跟我没关系,没有……”
一个黑衣人用幻术来到她的别苑外,嘴唇勾起一丝阴森的笑容。
墨靖瑶看到不费吹灰之力的黑衣人,不用开锁就进了她的屋子,墨靖瑶身后冒出一丝寒衣,嘴唇哆嗦着:“你……是谁?”
黑衣人阴冷的摘下脸上的面巾,不由分说的解开自己的衣袋:“你是要自己脱,从了我,还是要我粗暴一点。”
墨靖瑶紧拽着自己的衣服:“不,你休想伤害,我爹知道了,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爹。”黑衣人自嘲起来:“恐怕今夜他要一觉睡到天明了,而我在你的这间屋子设下了结界,今晚你怎么叫都没人听见了。”
她被逼到了床榻边,黑衣人压着她的手,撕开她的衣襟,被她丢到了床上,墨靖瑶连哭带怕:“不,求求你,别伤害我,不要夺走我的清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黑衣人压在她的身上,在她耳瓣道:“我想要的,就是你最不想给的东西。”
他伸手进她的肚兜里,用力一扯,墨靖瑶只觉得腰带一松,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撕烂了,接着下身一凉,裙子被撩起,她怎么挣扎也没有用,四肢被那个人压着,根本就动不了,她再怎么不愿,她只觉得双腿之间,被他的手粗鲁的摸索,下一刻,好像什么宝贵的东西瞬间失去了。
她痛苦失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她的身上百般蹂躏,眼泪不停的落下。
墨靖瑶紧抓着被子,强忍着ròu_tǐ带来的,无尽的痛苦。。
畜生
畜生
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她找人害得别人差点失去了清白,现在自己真真正正的失去了清白。
那人吻着她的脖子,墨靖瑶厌恶的再流下眼泪,屈辱慢慢的遍布她的身体,她闭上眼睛,再也不想看这个人在她的身上耻辱般,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
身体比爬在身上虫子要来得肮脏。
黑衣人脸上从未有过的光彩,唇边的笑意,更显得一丝得意,起身,捡起衣服,理所当然的整理好自己的尊容。
什么国色天香的墨家大小姐,非得留着一身的清白嫁人,谁落到了他的手机,插翅也难逃了,他白黎轩想要的,从来就没失过手。
她回头望了一眼床榻上,刚被他蹂躏的女人,脸上越发的春风得意。
墨靖瑶恨之入骨,说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黎轩蓦然回首温文尔雅的眉头一挑:“我还会再来的。”
阴森森的一句话,一脸阴冷的笑容离去。
她在房间里,洗着冰冷的冷水澡。
屏风后,她用布擦着自己肮脏的身体,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恨,冰冷的水流过她的肌肤,仿佛在提醒她,令她终生难忘,最痛的一夜。
她穿好衣服,从屏风后出来,对着梳妆镜,脸上的收印,历历在目,为了不被别人看出来,他在脸上涂上一层厚厚的胭脂。
这张脸,这具身体让她受尽了屈辱,他告诉自己,这痛,这苦,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