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那只占着他便宜的手。
冷玄青心里很不高兴了:“放手。”
“只要女帝肯带朕进去。”
冷玄青一个耳光,落在他的脸上:“登徒子。”
冷玄青走在前头,王母和玉帝见到他来,也把她当做了冷玄拓,玉帝吩咐道:“快给大公子搬来一张椅子。”
待冷玄青刚坐下,刚坐下,夜子溪就带着心儿坐在一旁,夜子溪谈谈一笑:“女帝这里多了两个位置,我和心儿坐在此处是否可以。”
冷玄青没有回答,王母嘴上一悦,对着冷玄青说道:“青儿怎么没来,我和玉帝亲自下了请帖,她应该前来才是。”
冷玄青回道:“妹妹身子不适,不宜出行,蟠桃会虽重要,但在漠族子民的眼中,她才是最重要的。”
冷玄青起身,来到蟠桃会中央:“本君的妹妹并非有意不来,实在是妹妹平日就不喜欢热闹,加之身体不适,除了族里,哪里都不去。”
一个刺耳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女帝虽尊贵,可年年蟠桃会迟迟不来,倘若身体不适,由你带她前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夜子溪倒了倒一杯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如果天上的众神,真有诚意关心,本君那身体不适的妹妹,何必要如此加以指责,再者,漠族千百年来,素来与世无争,谁又会知道天界里的某一族,是如何看不起漠族。”
“大公子此话何意。”其中一个仙人说道:“这天界的众神,遇到危难时不团结一致的,玉帝,他如此的目中无人,这与叛乱有何不同。”
“有何不同。”冷玄青勾唇:“身为一介星君,学长舌妇之行径,你,又有何不同。”
冷玄青望向一言不发的王母和玉帝:“玉帝,王母,蟠桃盛会,本君已经待妹妹来过了,先返回族里了,本君还有女儿要照顾。”
说出女儿二字时,众神哇然一片。
听闻他的妻子已经故去多年,从未留下子嗣,这口中的女儿又是从何而来。
心儿挨在夜子溪的身边,小声的:“父皇,我们要不要去追母亲。”
“父皇已经知道她来自哪里,随便找个人打听就知道了。”
冷玄青走出蟠桃会,王母追了出来,唤了一声:“拓儿。”
冷玄青接过孩子,回道:“娘娘有心了,若无事,我先回去了。”
原来王母跟她的母亲,是义结金兰的好姐妹,感情比亲姐妹还要亲。
因母亲跟随了父亲,过着世外桃源般的日子,各族之间的争斗,从不参与。
玉帝与王母继任三界主宰之后,统一了各族,避免了一些争斗,而漠族与各族各不干涉,由此引起玉帝,还有各族的猜忌,是否存谋反之心,玉帝的猜忌,王母到目前为止全然不之情。
当时冷玄青尚还幼小,又是下一任的女帝,自然成了他们的眼中钉,小时,因自己生性贪玩,难免闯出一些祸事。仙界的众仙和玉帝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以此为由,说自己犯下了大不逆之罪,生生押着她上了刑台,受了一百道天雷之刑,如果不是自己意志力顽强,也撑不到父母和母亲,亲自上天宫带她回去。
也因此伤得太重,父母也因此为了她丢了修炼千百年来各自一半的修为。
现如今自己的怀里抱着冷玄拓的亲骨肉,自从她见到这个孩子的第一眼,就已经决定,将这女帝之位传给她,不一样她文成武德,只希望她宽厚待人,遇善则善,遇恶绝不饶恕。
“好生照顾你妹妹。”
玄青冷淡的回了句:“娘娘还是先照顾好自己的男人吧!”
回道漠族的境地,已经是深夜。
刚一到漠族,冷玄青便将孩子交给洛梅。
她思前想后,冷玄拓一定是没脸回来吧!只能再去漠族之外的地方,找找他的踪迹。
入夜微凉,她哪里有心事来管这些,这漠族虽是人人都想来得地方,但找起人来,也是实在麻烦,没在每一个宫廷里走过,方不知这天庭是如此之大。既然冷玄拓已经出现,自己有宝玉,不愁找不到他。玉是自己的血点化,只要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都能感应。
他从腰间取出玉佩,跟随着玉佩的反应,一路上飞禽走兽的倒是不少。
如今这漠族以外的林子,边远之处,一处山洞,他走了进去,这个山洞的形成倒也是出人意料,圆圆的空洞,好像被什么东西打穿,在月光的映射下,别有一番风情,
越走越近,脚步确从未有停下来的意思,洞中的月光清晰可见,简陋的摆设,除了平日里的一些茶几,自然比不上她的宫殿里的繁华。
一间别室,亮着灯火,飘出一股山野之间动物被熏烤的味道。
那凹凸不平的石床上,一对男女正赤裸相对。
他误打误撞闯入此处,不曾想会碰上一出精彩的好戏。
男子虽背对着她,瞧不见他的样子,可肩上的刺青,她早就已经认出来。他下身的女儿,犹如一个从未涉世的小女子,温婉动人的容貌,普通的仙人,实在看不出来,他是一个女妖。
趁着他们还没有做出越轨的事情,冷玄青在一旁坐了,清抿了桌上的一口茶水,冷玄拓挺多她清冷的声音:“妹妹无意在此经过,不曾想哥哥在此密会佳人。”
冷玄拓听到他的声音,猛然的松开下身的女子,慌忙的穿上衣服,而床榻上的兔子精,行云流水的穿上衣裳。
女子来到她的面前坐下是,冷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