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麟怒了:“本官的女儿贵为一国皇后,高贵典雅,才不同你一般骄横无礼。”
玄青一个从容的模样:“眼下怕是没人,能跟本座相提并论了。大人,你说对不对。”
“妖女。”
玄青笑得明艳,犹如春天到来的清风,微微转身,如鬼魅般的声音:“父亲大人,别来无恙。”
玄青手利索一动,底下人的双眼立刻出现了不一样眼睛,身上的绳索也突然蹦开,现出仙人之身。
“青儿,你怎么在这?”
玄青冷着一张脸,沉声:“这话是女儿要问你才对吧!你们不是云游四海吗?为什么现在会是凡人,我母亲怎么样?”
冷白易老实交代:“你母亲一切安好。快告诉父亲,这些年,你可安好,还有你哥哥……。”
玄青冷漠:“京城三里,北边的一个郊外,有一间小屋,他们就在那里。”
“既然你一切安好,父亲这就去见你哥哥。”
他疾步而去,冷玄青刚才问的问题,他只回答一个,是有意隐瞒,还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
还有为什么,他们如今是凡人,刚才她解开了身上的封印,他才真正的知道,他并非凡人,才恢复了所有的法力。既然是封印,那一定是封印之人的手段,那个人是谁,是谁对她的父亲下此封印,到底有什么目的。
为何消失不在漠族的二十天里,她竟没有任何的记忆;第一次跟随父母去天庭,又为何一觉醒来之后,对于天庭上发生的事情,也是忘得一干二净。
这究竟是为什么……?
对于记忆的缺失,一次次印证了她的怀疑,疑心不断地砖进她的头脑中来,令她百思不得其解,这种怀疑总是考验着她的探索能力,让她一步一步的找寻答案。
晚上她坐在窗台,翻阅着凡人的史书,她望着纸上的字发呆,像“天有不测风云”一样的挂上眉头。
宫女们陆陆续续进入房间,手中带着很多红色的依料,宫女们退下之后,夜子溪走了进来,看了衣料,每个衣料的样式都很不错。
他说:“既然是成婚,何不上点心思。”
玄青不解,明知道,心中对他无爱,为什么还要他上心思,这不是自讨没趣。
转个思路想一想,夜子溪只是为了他和她妻子留下的儿子,觉得儿子年幼,自小就没了母亲,虽同一张脸,确也可以乱真。他是皇帝,本就后宫佳丽三千人,这种有名无实的夫妻,也算不上什么姻缘。
她终有一天都要离开这里,回到属于她的地方,
白天,宫里的宫女,带她行走在后宫每一条路,一个时辰,她就已经熟悉皇宫里所有的路线,哪一个地方,有重兵把守,哪里设下的埋伏,暗中保护,她早已看破皇宫里一切的部署。
她要想出这宫门,就算他不是神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成婚之日,如期举行,皇宫里红绸高挂,张灯结彩。
新郎新娘手牵着手,步入文武百官的大殿,拜天地,高堂,玄青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之色,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
从自始至终,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新娘入了洞房,她坐在新床的一头,盖着喜帕。
一场没有爱的婚礼,就这样风光无限的举行了。
轻轻的开门声,令她的耳朵不由的一动,一抹俊逸的身影来到了她的跟前。
玄青还是平静的坐在喜床前,夜子溪用手中的东西,揭开她头上的头巾,波澜不惊的双眸,一动宛若空中飞走的流星。
夜子溪抬手,取下她头上的风冠,冰冷的手抚过她的脸,身上的一袭红装,粉色的薄唇,美得诱人。
她胸前一抹的蝴蝶结,他抬手拉开。
“你就那么想得到本座的处子之身。”
“你是朕明媒正娶的女人。”
“呵呵!”玄青莞尔一笑,余音绕梁刺激性的一句话:“想得到本座的心,就用用你的本事。皇上你若真有本事,本座倒是可以考虑,心甘情愿。”
“朕既娶了你,哪里还需要你来同意。”
“怎么?皇上就那么喜欢强扭的瓜。不过,本座可以告诉,在你对本座行不轨之时,本座身为女子该做的一定会做。”玄青笑得诡异,一点都不怕他这幅真龙天子之尊,她好像认定他不会对她做出什么,而夜子溪也料定,冷玄青不问风吹草动的脸,不由分说一定令他血溅当场。
说是强扭的瓜,确实是一点也不甜,可他就是喜欢这种不甜。
下一秒,夜子溪搂紧她的身子,他的眼睛冒出焚烧一切的火。玄青的身子,直直的跟他的身子紧贴着。他竟没想到,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不把她这个,活了千秋万世的神仙放在眼里。她利用身上的仙术反抗,他颤抖的身子承受着她身上巨大的能量,无视她的法术。
将唇凑了上去紧抿着嘴唇,四瓣红唇紧贴在一起,没有要退让的意思,仿佛用尽了一生所有的力气,任由下身的人,怎么挣扎、捶打。十指紧扣,锁住她的双手,将她紧压在床榻之上。
突然听觉身上一扯,那一身诱人的红衣,褪了下去。
他手无意中触碰到那肩上的疤痕,肩上传来一阵刺痛,竟然比刚被刺伤痛上千倍、万倍。
夜子溪瞧见她的痛楚,他突然清醒一般,终于放开她。
床榻上,玄青查看着自己,无名痛起的疤痕,真有点不能明白,旧伤复发,也不会这么痛。
夜子溪这个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