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意压低声音附在他耳边问:“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何要到此处来?感觉不安全,还是走吧。”
刚准备拉着他走人,却被他死死按住了身体,醉是醉了,可这力气比平时还大了。
赫连风情压过去,凉凉的嘴唇几乎贴在她的耳垂上,低声道:“这里是……是我家。”
“啊?”月意惊呼一声,急忙捂住嘴巴,瞪大眼睛:“这是景延王府?”
赫连风情洋洋得意地点点头。
月意不解:“你光明正大进去不就行,为何鬼鬼祟祟爬墙呀?而且,这么晚了,到这里作甚?你今晚想住在王府?那我一个人回晚若府邸就好。”
提到这个,莫名其妙地就觉得心中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痛快,他们都成亲了,可他从未带她来过景延王府。
哦不对,来了,只是偷偷摸摸来的。
赫连风情不让她动弹,小脾气上来了,晕乎乎地摇了摇头:“别闹,办正事!”
闹?
现在究竟是谁在闹?
他抱起她,趁着巡逻刚好过去了,一下跳进院子里。
月意整张脸都黑了,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白了他一眼,选择不说话,拖着他猫着身子躲过守卫。
月意疑惑地问:“你究竟来王府干嘛啊?”
赫连风情贼兮兮地笑了笑,神秘莫测地说:“一会你就知道了,别急。”
突然,前面拐角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月意一把抓过赫连风情,推着他躲进了草丛里。
赫连风情被推撞得踉跄了一下,身体倒地,月意“嘭”一声压了上去,两人叠在一起滚进草丛。
他疼得蹙眉,似是要吼出声,月意赶忙捂住他的嘴巴,最后他也只是不满地闷哼了一声。
那边,拐角处已经走出几道身影,穿过草丛缝隙,月意看到了外面的情况。
沈落炀不满地踢开脚下碎石:“表哥真是的,今日是他生辰,我与殿下放了学便匆忙赶来,他倒好,鬼影都没得个。”
赫连云澈叹了口气:“小皇叔可能……比较忙。”
沈落炀不敢苟同赫连云澈的话,拍拍他的肩膀:“秦家的事告一段落了,乞丐的事也没什么特别进展,他能忙什么啊!”
赫连无双笑了笑:“皇兄与母妃要为风情操办生辰,可风情推掉了。”
帝暮染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们说的话,他半句也没听进去。
直到几人走远,月意才抽回目光,在看向赫连风情时,发现他眉眼弯弯地看着她,一双桃眸摄人心魄勾人心魂。
她慌忙爬起来,抖了抖衣裙上的灰迹。
不敢注视着他,生怕多看一眼,自己就沦陷进去。
赫连风情晕乎乎地跟着她爬起来,冲她傻兮兮地笑着,时不时还露出一个邪肆的眼神。
月意当真受不了醉酒后的赫连风情,扯过他,替他拍了拍衣服上的树叶和尘土,便不再看他。
“悄悄地,被他们发现了,就~被抓走了……”
说的什么断断续续的月意听不太懂,可也不指望他能重新说一遍,说明白些,因为他已经拉着她往一个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