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是心软的时候,既然决定将她留下,那么,她就必须有站在他身边的资本。
第二日,天明了大概两个时辰,赫连风情才去了月意的营帐。
月意早已穿戴整齐乖巧地坐在炕边等候多时。
赫连风情缓步走近营帐,在她身边站稳脚步,垂眸静静地看了她大抵几分钟,猛然间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
月意讶然,兵荒马乱中小手已经圈住了他的脖颈。
酒觞得了赫连风情的吩咐,早已候在帐外,见赫连风情抱着月意施展轻功快速掠去,他急忙跟了过去。
赫连风情的速度快得太过诡异,片刻间已经穿过了军营外的树林,转而快速往远处的雪山飞去。
酒觞跟在身后,感到十分吃力。
雪山太高,赫连风情低声吩咐:“抱紧我。”
月意不敢做过多猜想,急急忙忙抱紧他精瘦挺拔的腰杆。
赫连风情往前助跑了一段,脚尖猛然蹬地,踩着雪山飞速往上攀。
北风呼呼刮着,夹杂着暴风雪,月意窝在他的怀里,焦急地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