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在黑暗当中,有一双凌厉的眼睛看着我们。一阵阴风吹过,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突然,前面传来石头落地的声音。我们连忙看了过去,但那里什么都没有。倒有一点很可以,本该齐腰高的荒草,倒了一大片
“过去看看。”我说道。
到了那里后,发现这些塌下来的草。居然沾染着淡淡的血迹,周围还有一股恶臭。不同于垃圾的臭味,这股臭味像是肉腐烂发出的味道。而且从东面的男生宿舍那里,一路过来。都有野草被压塌的痕迹,像是有人来过一般。
安静摸着下巴,看着这倒塌的痕迹,说:“要是一个人走在上面的话,草不会塌成这样,倒像是有人拖拽了什么东西,一路走了过来。”
“陈哥你看这个是什么?”王思纯寻着痕迹,一路走了过去,发现了什么。
我连忙跑了过去,看着草丛中,一双女人的平底鞋。大约三十七码,因该是白色的。但被泥土染成了土黄色,在草丛中也不知道待了多久了。
安静:“为什么就只有一只呢?”
“这还不简单,可能是过气了,人家不想要了。嫌麻烦,就扔在这里。另一只,指定就在这附近。”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疑的。
而安静却觉得,这个鞋子很可疑。看着白底黄面的鞋子,久久没有移开目光。
就在此时,石头落地的声音又响了,还是从刚才那里发出来的。
我们急忙跑了回去,除了两块巴掌大的石头,没有其他的东西。就连脚印都没有,周围的荒草也没被压塌,也就代表着没有人来过。
那这两块无缘无故出现的石头,见鬼了不成。
一阵阴风吹过,沙子迷住了眼睛。二三秒后,风停了下来。旁边一片草被吹折了腰,趴在地上直不起来。但我的眼睛,敏锐的发现一个东西。
“我看吧,那双鞋子在这。”我到了被风吹塌的草地那,向地上倒扣着的鞋子伸出手。
但摸到鞋子之后,我面色一变。眼睛瞪的老大,看着安静和王思纯。
安静:“你怎么了?”
“这鞋子,有古怪!”我急忙把手缩了回来,鞋子里面硬邦邦的,就像是穿在脚上一般。
王思纯注意到了,对着我说:“陈哥,怨气就是从鞋子那里发出来的。”
安静眉毛一挑,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棍。把荒草都刨向两边,靠着微弱的月光。我们看清楚了,全是泥土的平底鞋下,是一只腐烂发黑的腿。我没有想错,这鞋子还真的穿在脚上。
倒吸了一口凉气:“给袁队打电话。”
王思纯立马就打给了袁队,我看着被埋在土里的尸体,半截小腿都出了出来。依靠小腿的腐烂程度,少说也得有十天半个月了。难不怪周围一股味,那刚才石头落地的声音,因该就是尸体主人制造的。
环顾周围,没有看见鬼魂。
安静在一片慌了神,说:“师傅只叫我抓鬼,他没说会有尸体啊。”
“这个也是突发事情,你师父可能也没有想到。”我说。
“我师傅会算命,未来很久的事情,他都可以算到。为什么,这一次他没有算到。”安静自言自语的说。
我有点好奇,问:“你师父是何许人也。”
安静还没回答,远处就传来了警笛的声音。看这样子,因该是袁队来了。站起身来,走出了荒草地。
到了宿舍楼下,袁立带着七八个警察过来了。看见了安静,小声问:“这是鬼?”
“说啥呢,同行,大活人。”我连忙说道。
袁立点了点头,看着后面的荒草地,说:“带我们过去吧。”
把警察带了过去,荒草地周围也拉起了警戒线。七八个警察拿着铁锹,把尸体挖了出来。全身已经重度腐烂,但从穿着来看,是一具女性尸体。
袁立看着这具尸体,说:“因该就是本校学生。”
话音刚落,一个警察在尸体身上找一张本校的饭卡。然后经过一系列的初步查看之后,警察队袁立说:“报告,死者全身无外伤,具体死因不明。但从现场情况来看,是有人将尸体埋在这里。”然后又补充道:“嘴鼻内无泥土痕迹,是死后才被埋下的。”
袁立点了点头,说:“通知殡仪馆的人。”
一个女学生被人杀害后,藏尸荒草地。
袁立拍了拍双手,说:“这种事情见得多了,因该是死于情杀。”
就在此时,不知道从那里传出来的鸡鸣声,已经过了后半夜了。
我没有说话,宿舍内的女鬼,昏迷的女性学生,荒草地的尸体。到底是厉鬼索命,还是人心险恶。脑袋越想越迷糊,摇了摇脑袋,说:“小心点,其中还有厉鬼参合,一有问题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先走了。”
我和王思纯,安静离开了学校,到了外面的街边。安静留下了我和王思纯电话,便骑着电瓶车,匆匆离开。
本来只是来此抓鬼的,却没有想到,运气这么衰,又遇见一具死尸。坐在摩托车后面,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们。但回头一看,空空如也。除了昏黄的路灯下,一个急速移动车影子,再也没有了其他东西。
回到巷子时,看了看时间,早上五点多了。忙活了一晚上,一点收获也没有。王思纯打着哈欠,说:“陈哥,白天见。”
“早点休息吧。”我也向住所走去。
回到了房间里面,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稀里糊涂的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女人。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