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话,耶律阿兰心中就是没来由的一气,鼓着那香腮,纤纤玉手插着小蛮腰,娇气道:“难道只有你的轻寒小情人可以来?本公主就不可以?”
“哎?你这女人能不能好生说话?怎么动不动就拿轻寒说事?”秦钥无语的摊摊手,翻着白眼看着他。
耶律阿兰当即做到了他的床边,伸出一只手,便是把秦钥给推倒在了床上,旋即便是凑上那柔软丰满诱人的身躯,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就在他的眼神,耶律阿兰魅惑般,道:“我当然要拿轻寒说事了,毕竟,你现在心里可还是没有我呢。”
说罢,稍微倾身,却是把一只兰花般的青葱玉指放到了秦钥的心口处,眼眸含春,深情如水似的的望着他。
秦钥看的出神,不自禁的便是但咽了一口口水。
秦钥闻着那诱人的处子馨香,感受女子身上的丰腴与火热,神色迷离,却还是恢复过来,当下一叹,说道:“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目的?”
“你难道不相信奴家的心吗?”
秦钥推开了她,下了床,喝口茶水润了润嗓子,然后看着她,说道:“我们相处的时日很短很短,你对我有感情,我不信。相信是个人也不会相信。你接近我的目的,我现在也不知晓。而我之所以同意你和我们一同前行,只是因为想到你会一直跟踪我们,还不如就正大光明的让你和我们同行来得好,毕竟,谁被跟踪都会很难受。”
“我知道你冰清玉洁,那天侵犯了你,我向你抱歉。”秦钥很正经的说道,“可是,我希望我们以后能拉开些距离。我知道你很反感男子接触你,你和我接触时,身体都会因为害怕而颤抖,虽然轻微,可是我感受得到。”
“既然害怕与我接近,既然不愿意和我接近,阿兰公主为什么要如此牺牲你呢?”
秦钥下定决心把这些话讲清楚,虽然知道这话有些伤人,可是不讲清楚,对轻寒来说,将会是更大的痛苦。
他继续说:“不值得,真的不值得。抽空,我会找个时间和石君宝把这一切都解释开。”
“毕竟,轻寒是我的女人,石兄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我不想看着石兄成为一个为爱所伤的人。”
这一席话说来,耶律阿兰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是坐在床边上,眼神淡淡的望着他,待得他说完,她沉默了一会儿,却是噗嗤笑道:“本公主知道了,既然如此,本公主也不和你瞎扯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听到这句话,秦钥一愣,道:“什么事情?”
“武家的事情。”耶律阿兰说道。
秦钥问道:“你知道武家?”
“如果本公主没有猜错的话,这清水县的武家应该是武氏世家的一个分支。”
“武氏世家?”
耶律阿兰点了点头,说道:“据本公主所知,你们大秦开国皇帝之所以建立国家,有很大一部分是有这些世家的帮助。”
“而武氏世家也是一个很大的世家,你们现在在朝廷的刑部尚书和吏部侍郎不都是武氏世家的人吗?”
“而这武氏和大部分的世家都聚集在江南一带,这里的武家如果没猜错的,应该是一个分支。”
听到这番话,秦钥凝重的点了点头,说道:“那这可有些难办了。”
耶律阿兰却是笑了笑,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就算是用你准驸马的身份铲除了这里的武家,想必也不会有多大问题。但这武氏世家会找你麻烦是一定的。”
秦钥却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系,说道:“这是为什么?”
“首先,世家的势力严重威胁皇权。这大秦建国八十年来,国富民安,但是这些世家的存在却是给皇权一种压力。我听我父皇说,这八十年里,每一位皇上都在着手削弱世家的势力。”
“因此,你若是铲除了武家一个分支,替你们皇上分了忧,而且又加上你是浅陌公主的驸马,对你定会十分满意。”
“可是,这虽然是武氏世家的一个分支,可是却关系到整个武氏的颜面,如果武氏知道你铲除了这个分支,对你定会极为怨恨。如果他们放过你,那就罢了。如果他们上奏你们皇上,迟迟要一个交代,那么恐怕皇上也对你不能有太多保护。”
“这些世家都紧紧地绑在一起,一个家族受到威胁,其他家族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唇亡齿寒,想必每个世家都懂。”
“那时,或许你就成了皇权与世家争斗所牺牲的一枚棋子!”
这些道理,秦钥虽懂,但都没想到过。如今经她这么一点醒,当即是后背出了一身大汗。
耶律阿兰见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也便不再多说什么,转身便是准备离去。
秦钥却是叫住了她。
耶律阿兰转过身来,问道:“怎么了?”
秦钥望着她如水般迷人的眸子,真诚的说道:“谢谢你。”
耶律阿兰闻言心中不由的一颤,却是笑道:“老夫老妻,谢什么?”
说罢,转身便是从窗户走了。
待得耶律阿兰走后,秦钥却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回到房间的耶律阿兰却是一脸的羞红,她拍着胸口,脑海里回荡着那真诚的‘谢谢你’三个字,只觉心里仿佛吃了蜜一般,无比的甘甜。
然后却是想到秦钥所说的那些伤人的话,不由得心中一黯,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涌上胸口。
她不由得愤愤的跺了跺脚,嘀咕道:“哼,本公主是不喜欢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