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武三思给他们送来了丰盛的酒食。
当下,秦钥和石君宝便是和这武三思在这客栈之中吃起了那些饭菜来。
武三思押了一口酒,说道:“上官公子果真是才高八斗,今日在流云阁,以及在这里斗诗论词,果真是惊羡了众人。”
秦钥闻言慢慢的喝了口酒,道:“这些事情不足以道尔,倒是你,我比较感兴趣。”
听到这话,武三思的脸色微微一变,却是恭敬地说道:“上官公子为何对在下感兴趣?”
秦钥冷笑道:“我来这里不过一天工夫,可是关于你的传闻可是听了不少。”
武三思尴尬一笑,道:“那些都是谣传。”
“欺男霸女,逼良为娼,这些事情要是谣传也便罢了。可是这清水县外的那块坟地是怎么一回事?”
武三思骤然脸上变色,却是低头想了想,说道:“那块坟地是在下为那些被抢匪杀害的无辜百姓所设立的。”
“这清水县难道还有抢匪?本公子怎么没有打听到?”秦钥冷哼一声,道。
武三思连忙道:“这里的百姓对那抢匪都是害怕了,所以不敢道出,怕是让抢匪知道了,会找他们的麻烦。”
听到这话,秦钥淡淡的道:“武家,丁家,以及孙家都是这清水县的大户人家,而你这武家更是隶属于武氏世家,却是看着这抢匪眼睁睁的进来抢劫杀戮百姓,你们就难道没有一点愧疚吗?”
武三思心中忐忑,自知这人不能惹,便是想把这慌给圆过去,当即说道:“三家皆是出过力,只是这官府却是有些懦弱。”
“最好是如此。”秦钥威胁道,“你若是蒙骗本公子,本公子定当上报朝廷,治了你们三家的罪!”
“是是是。”武三思慌忙道,“句句属实,在下说的句句属实,岂敢蒙骗公子。”
秦钥冷笑一声,不再说什么,便是吃起了菜来。
武三思闷头吃菜,却是忽然道:“公子,在下忽然想起,家中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打理,因此便先告辞了,招待不周,还望公子多多见谅。”
秦钥挥了挥手,道:“没事,你先回去吧。”
武三思应了一声,便是慌忙离去了,待得武三思走后,秦钥却是说道:“原本还没有什么计策,不过现在倒是有了”
石君宝一直没有说话,听到这句话,不由的问道:“什么计策?”
“呵呵,这武三思撒了一个谎,便是需要圆谎走,跟我去一趟官府。”秦钥站起身来,看着他,说道。
“这么好的菜,吃完再去也不迟啊。”
“你哪儿那么多毛病,快跟我走。”秦钥瞪了他一眼,“这么好的饭菜,就留给轻寒三人吧。”
石君宝:“”
当下,两人便是向着官府而去。
而在武府之中。
一名男子对着武三思恭敬地说道:“这么说来,为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做了他们?”
“做了他们?”武三思闻言冷笑一声,“这上官家的世子死在这清水县,你以为武孙丁三家脱得了干系?真要是杀了他,我们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抓住,落得个砍头的下场!”
那个家丁打扮的男子,道:“公子,那我们该怎么办?”
“去,安排些人手,扮做抢匪。明天晚上动手抢劫,并吩咐下去,尽量多杀几个人。”武三思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那男子闻言,点了点头,应了声便是离去了。
“上官凌云,既然你想知道我到底知道有没有骗你,那明天晚上就见分晓了。”武三思冷笑道,一只脚把脚底下的一朵红花踩得粉碎。
秦钥和石君宝来到官府上,一个衙吏走上前来,说道:“两位来府衙是想报案还是伸冤?”
秦钥道:“我想见见你们崔县令。”
“好大的胆子,县令岂是你们可以见得?”那衙吏变色道。
秦钥闻言,不由的皱了皱眉,心想看来这官府不只是县令昏庸无道,这些衙吏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鸟!
秦钥当即冷然说道:“你最好识相点,若是惹毛了本公子,信不信本公子让你们人头落地!快把你的狗头县令叫出来,就告诉他,本公子名曰上官!”
那衙吏闻言,脸色骤然大变,确实想到今天早上那出了名的才子,当即是慌忙道:“公子请稍等,小的这便去去就来。”
待得衙吏走后,石君宝很无语的看着他,说道:“你这个人真会演!”
秦钥哼了一声,道:“你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谁?那可是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秦钥秦大帅哥!”
“得了吧你,夸你句,你还当真了?”石君宝白了他一眼。
两人交谈片刻,那崔县令便是慌慌忙忙的走了过来,看着两人,问道:“不知哪位是上官公子?”
秦钥冷哼道:“崔县令,你可是办的一手好事,本公子昨天刚刚捉拿的犯人,你便是给放了本公子问你,你心中可还有王法!”
崔县令闻言,脸色一变,却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秦钥见状,便是知道这个人没用埋汰。
当即秦钥冷哼道:“崔县令,你难道让本公子在这里和你说话?”
那崔县令忙道:“上官公子快请快请”
秦钥和石君宝大摇大摆的走过去,而崔县令则是对那衙吏说道:“看什么看,还不快上茶!”
那衙吏慌忙应了一声。
当下秦钥几人走过了公堂,来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