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钥看着眼前气质不凡的男子,纳了闷了,问道:“您老人家怎么在这里了?”
“碧云楼我去不了,就只能来这里居住了。”三皇子秦源装作很无奈的摊了摊手。
秦钥闻言,瞪了他一眼,然后很是尴尬的看向刘铭,说道:“知府大人,晚辈并不是有意要欺瞒您的,我也是没有办法。您要不是保密工作做的那么好,我哪能来这里忽悠您?”
这刘铭自是知道了秦钥的身份,眼神略带兴趣的望着秦钥,却是虎起了脸色,严肃说道:“你这小子好歹也是咱们大秦的驸马,就不能注意点形象……”
“这不也是快没命了吗?”秦钥尴尬一笑,“命都快没了,脑子就进水,这不一晕乎,啥也都敢干了。”
“呵呵,你这人胆子倒是挺肥。”刘铭抚须一笑,说道,“你的事情现在大秦人尽皆知,我这个糟老头子还一直盼着是个何方神圣,可没想到竟是这么个不老实的臭小子。”
秦钥闻言,连忙摆手,说道:“刘老,这话可是有些严重了。毕竟,和我相处时日多的人,都知道,我是老实的不能再老实的一个人了。”
这话一出口,秦源满脑门子黑线直冒,而成轻寒则是有些无语的喝茶,再喝茶。
两人都是无语,心想这人从石头缝里出来的吧,说这话怎么也不带脸红的。
刘知府听到这话,不由得觉得好笑,还真是,毕竟,他这些年大风大浪的,什么人没见过?
不过,他是见过无耻的,可还真没见过无耻还这么冠冕堂皇的。
这大秦准驸马,不一般,不一般啊……
刘铭说道:“你的事情本知府已经知道了,我会把董神医住在哪里告诉你,不过,他会不会答应替你看病,这还是两说。”
秦钥闻言,眼睛一亮,说道:“那董神医现今何处?”
“春秋楼。”
“在什么地方?”秦钥忙问道。
刘铭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我靠……泄露你个大头鬼啊,不就是个地址么,用得着这么小题大做?
秦钥心里一阵绯腹,却是没有多问什么,毕竟,反正是在这澜州城,还是一个很气派的一个楼阁,稍一打听就行了!
可是……
成轻寒还有秦钥在这偌大的澜州城转悠了半天,一路打听,却是没有人听说过春秋楼这个地方。
这弄得秦钥十分郁闷,心想这快耳顺之年的知府大人不会是忽悠本公子吧?
成轻寒看着脸色难看的秦钥,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忽悠知府大人的后果不好受吧。”
秦钥很郁闷的点头,道:“的确不太好受。”
“本姑娘有些累了。”成轻寒挥了挥手,说道,“你自己去找什么春秋楼的吧,什么时候找到了再来找本姑娘也不迟。”
秦钥闻言,忙说道:“轻寒,你怎么说也是贴身护卫,这么弄不好吧,这要是换了个人,说不定直接就辞了你了。”
成轻寒闻言白了他一眼,不屑的道:“有本事你就辞了本姑娘!”
秦钥闻言,不由得愣了愣,心中很憋屈,毕竟做个主子做到他这种自己贴身护卫都敢上天的地步,除了自己外,估计也是没谁了。
哎……我这男人的自尊啊……
秦钥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才说服她和自己一起寻找这春秋楼。
两人找了一上午,跑遍了整个澜州城,累的都和狗似的,都没找到这个春秋楼。
秦钥当真是忍无可忍了,特么的,这刘老头还是个清官呢,活这么大了,还和我这么一个晚辈一般见识,真是,是可忍爷爷也不能忍了!
秦钥在澜州城最边缘的一个荒废了的寺庙面前站住,看着一根破竹竿,怒声说道:“轻寒,跟小爷一起去找那刘老头算账去,看小爷不收拾死他!”
成轻寒却仿佛没有听见秦钥生气的话语,只是目光呆愣的盯着一个一人多高的树桩看,忽然说道:“你说春秋楼是不是不是楼?”
秦钥闻言一愣,然后走到了那树桩,定睛一看,不由得一脑门子黑线直冒。
他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这座荒废的寺庙,嘴角直抽搐,说道:“这也算是春秋楼?我滴个妈呀……”
“而且,大名鼎鼎的董神医不会住在这种地方吧?”
成轻寒听到秦钥这两句话,稍一寻思,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很有可能,毕竟董神医性格自来是古怪,居住在这里,或许也说的过去。”
秦钥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们进去看看吧。”
两人当下走进了这荒废的寺庙之中,只见寺庙里全都是乱草,草势很高,好像疯子一般猛涨。
而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完全查看,便在寺庙深处传来了一个孩童的声音:“两位来此,所为何事?”
秦钥和成轻寒彼此对视一眼然后秦钥说道:“敢问董神医是住在这里吗?”
“师傅不在这里,两位请回。”
“我可以在这里等等的。”秦钥说道。
“不在,何必要等?”
“因为诚意。”
“来找我师傅求医的人都这么说。”那药童缓缓的从一处走出。
这药童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可是说话走路却自有老态龙钟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位十三四岁少年该有的。
药童看着秦钥,眼神宁静,语气平平:“因此,我师傅从不缺你们这些求医人的诚意。”
秦钥听到这句话,又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药童,忽然说道:“神医来此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