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御书房中,只有三个人。
皇上李公公和秦钥。
外面的星空璀璨,这里的气氛却有些紧张。
秦钥低着头站在一旁,紧张兮兮的没有说话。
秦正邦看着这个他打心底里喜欢的臭小子,又想到这个臭小子凭一己之能便是把京城和姑苏闹的沸沸扬扬,而且那治国的新论策,让的他越看这小子越顺眼。
但这个时候,这家伙刚把自己闺女给拐跑了,可不能给他好脸色看。
秦正邦目光冷冷的看着秦钥,忽然徐徐的转过头,对着李公公,说道:“李公公,你觉得朕该给这个叫秦钥的安个什么罪名?”
李公公闻言,当即说道:“按照大秦律例,该斩。”
听到这句话,秦钥顿时心里打了个突突,虽然知道这两人装孙子吓自己,可这动不动就靠口掉脑袋闭口掉脑袋的,一般人还真特么承受不起。
秦钥在心里骂着这两个人。
秦正邦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秦钥,说道:“怎么样?这个惩罚你觉得怎么样?”
秦钥闻言,毕恭毕敬的说道:“回皇上,草民觉得,这个惩罚太少了。”
“太少了?”秦正邦冷冷的笑了一声。
秦钥说道:“回皇上,草民觉得,对草民最大的惩罚便是给草民几百两黄金就可以了。”
秦正邦闻言,当即冷笑两声,却是问道:“惩罚你?还是几百两黄金?”
秦钥面色一正,说道:“皇上,您想想,草民和公主真心相爱,又险些为了这情葬送了性命。草民的命不值几个钱,但若是因为草民的死赔上公主金枝玉叶的性命,那才是死罪。因此,草民觉得,这斩首的惩罚不行,最好是给草民几百两黄金,这好娶回家去当太爷爷一般好生供着。”
“皇上,也肯定不希望公主和草民受苦吧。”
秦钥说到这里,这秦正邦和李公公都是愣了愣,心想竟然被小子给带坏沟里去了。
这什么几百两黄金也就是个幌子,为的就是引出秦钥接下来的话。
斩首?
这话变着法子的告诉他,你斩首了我,你以为你的宝贝闺女还活?
这秦正邦听他这么说,但即使又好笑又愤怒,心想敢和朕这么说话的,你特么还是第一个!
秦正邦当即等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公主是那么好娶得?”
又没真想娶秦钥在心里嘀咕了一声,旋即说道:“还请皇上明示?”
“真要你考进士,若是你考不上进士,这婚就别算告废,朕想那个时候,浅陌公主便会认清你无真才实学,也就会死了对你的那条心。”
秦钥顿时一阵无语,心想这个皇上竟然以为这浅陌妮子喜欢自己竟然是因为自己的才能?
什么么浅陌哪有那么高尚?明明是肤浅的看上了老子的帅脸了好不好?
秦钥内心一阵诽谤,嘴上却是说道:“这草民院试还没有通过,这科举又是三年一次这等参加院试便要三年之后,三年又三年,便是六年,这时间是不是长了点?”
秦正邦冷哼一声,却是说道:“这你就无需多想了,‘文艺四友’取士马上便会颁布,倒是你参加这‘文艺四友’取士便是可以了。”
秦钥闻言,却是险些把这‘文艺四友’取士的事情给忘了,当即又想起自己那顾客凋零的文艺楼,心中一阵悲愤,说道:“皇上,这草民能不能求皇上一件事情?”
秦正邦偷着眼色看了他一眼,说道:“什么事?”
“其实,草民开文艺楼,只是想挣些钱供公主的日常开销,皇上你看,前天的一道圣旨,这断了文艺楼的财路,皇上您看”
这话秦钥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真是无耻到了头顶,什么挣些钱供公主花销,别冠冕堂皇了,明明自己想挣钱自己吃喝玩乐
这秦正邦一阵的郁闷,心想你小子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拿我的宝贝闺女说事,弄得他老子一阵尴尬。
当即,秦正邦说道:“这样吧,朕赏你文艺楼一块牌匾如何?”
“谢皇上。”秦钥大喜,心想这下有甜头赚了。
可是,还没乐够,秦钥便听到秦正邦这么说道:“这既然是个未来驸马准备的牌匾,又关系的公主的日常花销,这牌子得气派些才行李公公,你看制作一块非常精致的牌子,该用多长时间?”
那李公公是个人精,说话的本事那是极为的厉害,说道:“回皇上,当即西北战事吃紧,这工部都在加紧制作战车,难以抽出最好的工匠来制作牌匾而且,这牌匾要制作的非常精致,这恐怕得要三年之后了。”
这秦钥一听,顿时气得险些七窍流血,心想这李公公真是那边都不得罪啊这皇上把这件事情推给了李公公,李公公又拿战事吃紧说事,既是衬了皇上的心意,又是把自己的责任全都推到了工部上。
这老子还真是没办法给说回去,毕竟,这要是说秦钥不顾国事非要造什么牌匾的事情说出去,那还不得给全天下骂死?
秦钥一个劲的郁闷,在一旁脸色不太好看。
秦正邦看到秦钥吃瘪,当即在心内大笑,只觉好不畅快。
但依旧是冷着个脸,说道:“既然这样,这制作牌匾的事情先压一压吧,秦钥,朕问你,你有什么意见吗?”
秦钥纳闷的说道:“国事要紧。”
“既然这样,你便退下吧,朕也乏了”
“那草民告辞。”
待得秦钥走后,李公公说道:“这文艺四友取士恐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