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清晨很冷,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冬天总是细雨蒙蒙,很难看到冬日的暖阳。
宁静站在窗外,看着地上一层薄薄的冰霜,还有窗外令人迷茫的雾,栖息在光凸凸的树枝上。树枝随摇曳而沉醉的风,痴痴地,轻柔而甜美地舞动着。
她已经安排好自己的工作,和刘点点换好了班,相当于她这次回一个老家,点点要连上整整十天的通班,但是为了她能回家,还有她那请求的表情,刘点点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硬着头皮也得答应,她的口气说的:“姐妹的事,再苦也得扛着。”
简单的一个塑料袋里,装了两套换洗的衣服,就没有别的东西可以装下了,她左挑右选了半天,感叹的说一句:“别人回家都是行李箱放不下。而我只是一个简单的熟料带,没有东西装。”
点点总是调皮的回答她,“带银行卡就可以了。”
她翘灭嘴巴回答道:“银行卡到是有几张,可是卡里没货呀,是空的有啥用呢。”
“咯吱”一声的打开门,对还在床上的刘点点说道:“我走了,你别太想我,还有啊,从今天开始你要独守空房了。”
刘点点在床上挥了挥手,不屑一顾的说道:“你快走吧,记得给我带好吃的就行。”
“砰”的一声,宿舍门被她重重的关上了。。转身往大街上走去。
寒风栩栩如生的吹着,不禁令她发抖了几下,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包里,连拿袋子的手都不愿意从包里伸出来。
街上买早餐的人们早已争先恐后的在自己的摊位上站着,用期待的眼神等待着人们的上前购买。
街上的商店已陆陆续续地开门了,她顾不得去欣赏琳琅满目的商品,也顾不得去品尝那令人垂涎三尺的食品,只有加快脚步,去赶那回家的你一班车。
她已经顾不得去坐公交车了,在花果园的街道口,拦下一辆飞奔而来的出租车,匆匆坐了上去。
她笑意盈盈的对出租车师傅说:“到体育馆汽车站。”
师傅开着车子在花果园桥下一的一个右拐。。就匆匆行驶在去往体育馆道路上。
经过美丽南明河的桥上,放眼望去,冬日的湖水是那样的平静如镜,河岸上练太极的老人,精神饱满,一身红色的太极服看上去朝气蓬勃,喜气洋洋。
慢车道上:狠劲蹬车的是赶早上课外班的中学生们,他们是起得最早的人,和他们相比,我们上班族就幸福多了。
虽然他们都有哼哼唧唧抱怨还没睡醒,但坐在车后座上,靠着老爸温暖的背,听着清脆的自行车铃铛声,这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车子经过遵义路的路口,正好的红灯让匆匆奔驰的四个轮子停顿了下来。
她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大厦门前的上班族们,夹着包,穿着时髦的大哥哥大姐姐们,踏着匆匆的脚步,见到同事就问声“好或者“早。”脚底下的步伐却丝毫没有减速,好像一切都是这样的匆匆忙忙。
对面的马上上,一个夹着皮包的老板,挥手一招同事两辆出租车停在面前,让他有点不知所措的该上谁的车。
绿灯一亮,的哥的姐们都纷纷踩下了油门,匆匆驶向了他们要去的目的地。
火车站过来的天桥下,拥堵的车流已经开始无法行驶,一辆挨着一辆的堵成了一片车城。
交警叔叔也是够忙的,一会儿疏导交通,一会儿处理违章、超速,在这寒冷的大冬天里,脸上还挂着一颗颗汗珠。
不得不说他们很了不起,只伸伸胳膊,就让十字路口井然有序。俨然是一位指挥着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车子在刚刚好的时间,停在了体育馆汽车站的大门口。刚下车就有不少的黄牛过来拉票。
他们都在吆喝着:“遵义,遵义,毕节,大方……”反正各个地方的拉票,都一拥而上的围了上来。
宁静很不喜欢别人上前来问她要去哪里,或者一直追着问她要去哪儿,她用很不好的语气说道:“我要去哪儿,我自己知道买票,别围着我。”
听到她说话的口气,周围拉票的人都纷纷扬扬的散开了,寒冬的早晨车站里的人还是数不胜数,大多都是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
这是贵遵路开通以来她第一次坐客车回家。。车上没有空调,没有厕所,坐在车上寒冷无比,尤其是脚冻僵的感觉不是自己的。
坐旁边的小男孩带着耳机,听着当下最流行的mp3,靠在椅子上,好像津津有味的享受着他耳朵里的音乐。
她的位置正好是靠窗边的,玻璃窗上是一层薄薄的语气,轻轻用手一划,就有我们想要的图案。
记得小时候的冬天,窗户上总会留下我们大小不同的图案,有时还会因为不同意见和邻居的小伙伴发生一点争执。
她轻轻捞开车窗上的窗帘,不由自主的手在上面开始乱画起来,不知不觉玻璃窗上出现的居然是韩晨的名字。。原来许多年过去了,她还依然习惯的在这样的玻璃窗上写他的名字。
时间,在我们的指尖流逝,无迹可寻,在时间的世界里,也许一切都是无趣的,但是我们的世界却总是充满趣味,充满未知,对未知的未来我们总是满怀期待。而发现那些趣味的不过是你对生活的热爱,对未来的美好期待,或者也是对过去的宽恕。
那些曾经的,总会过去,那些未来的新事物,总是会让我们变得可爱起来。
人们都说:“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