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月姑娘啊,算是少主的贴身侍女吧。”然后凑将过来,左看右看,神神秘秘地伏在吴空耳边,道:“说不定啊,还是未来的玄府夫人呢!”
“呃。”
吴空一脸便秘地样子看着这个壮的和牛一样的大汉,一副邻家阿婆的八卦模样。
摇摇头,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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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一瞬而逝。
五年后。
凌云府,中城,玄家,演武场。
十多名壮汉团团围住一个赤着上身的青年。
演武场边,坐着一儒雅青年和一俏丽女子。
只见那场中,先是两柄长矛飞起,直直刺出,场中青年身形微微退后小半步,双手闪电般伸出,一把握住两柄长矛的矛杆。
“喝!”
青年一用力,将对面拿着长矛的两名壮汉横拉数步。
这时,两把长刀带着寒光劈砍下来,青年毫不惊慌,脚下一用力,顺着长矛跳到空中,引得下方两个握着长矛的壮汉被拉的连连跑动,最后不得不放弃长矛,双双跌倒在地。
青年身在半空,哈哈一笑,将长矛倒转,松手滑落,一路摸到矛尾,待到即将落地时,双手齐动,同时插在地上,身形又是一跃而起,却是恰好避过了冲过来的两个持盾壮汉。
“咚!”
两个持盾壮汉没撞到目标,却发力太猛,收之不及,重重地撞在一起,然后齐齐坐倒在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两人呆傻地坐在地上晃脑袋的样子惹得围观的人轰然大笑,连带着他们自己也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青年在地上站定,随手抽起一根长矛,取掉矛尖,斜背身后。
前方,是一群布好军阵的壮汉。
青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身形一动,飞速冲向军阵。
壮汉们齐齐一喝,拿着不知何时取来的铁盾,组成一面盾墙,冲向青年。
面对着气势恢宏的盾墙,青年“嘿嘿一笑”,一脚踩在盾墙上。
被他踩着的壮汉一声怒吼,盾牌下压,将他抛了出去。
青年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单脚点地,居然原路翻了回去,再落在地上,已经是盾墙的后面了。
那些壮汉还没来得及调转盾牌方向,就被青年拎着棍子一个个打倒在地。
见比试结束,那儒雅青年和俏丽女子走了过来。
儒雅青年笑而不语,俏丽女子却是欣喜地跑上来,也不顾及青年身上的灰土和汗水,一把抓住青年的手腕:“小空,你真是太棒啦!”
青年毫不谦虚地接受下来,看着儒雅青年,问道:“如何,玄大哥,我这一身本事,不赖吧,老吕他们十个搭一起也打不过我一个!”
躺在地上的吕意当场不乐意了,一下子跳了起来,鄙视地看着青年:“你小子还好意思说,滑溜地跟个猴儿似的,上窜下跳地,有本事咱们正面打一场。”
又几个经玄卫也纷纷爬了起来,起哄道:“就是就是,吴空这小子老不地道了,说是对练,结果根本打不到他。”
“知道的说我们在比武,这不知道啊,还以为我们在耍猴儿呢!”
“我看你啊,跟个猢狲似的,改姓孙得了!”
“哈哈哈(w)hiahiahia”
吴空笑嘻嘻地,一点不生气,反而得意洋洋地道:“谁让你们一个个长的跟牛一样,傻子才和你们比力气呢,这叫以己之长攻彼之短,懂不懂呀你们。”
“切——”
众人一边鄙夷着,一边走开了,少主平时可不常来,现在突然过来,一定是有事。
虽然刚才看到玄赞他们都不需要行礼,因为闲时玄赞不在意这种虚礼,可不代表他们能参与到玄赞的事里,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五年过去,玄赞倒是风采依旧,只是一头乌发似乎变得更长了,玄赞将它盘成发髻,四周头发上梳,拢结于顶,再盘了个小结,挽髻,扎了个发簪,将大部分乌发束好。后方又垂下几许,披在后背上,显出几分出尘的气息。
而俏丽女子,就是素月了。她和玄赞同岁,亦已二十,正是最美丽的时候,精致的五官,加上一头如云秀发,巧笑嫣然间,仿若天宫中降下的谪仙。
不得不说,两人的气质可是极为般配。
玄赞见众经玄卫离去,开口道:“空弟,父亲说,三日后,就是我的冠礼了。行完冠礼后,我大抵会被授予官职,调完其他地方”
吴空眼前一亮,激动不已:“终于可以出去了么!我也去我也去!”
这些年来,因为玄赞是家里的独子,从小就大权在握,需要经常带着经玄卫前往一些地方,积累军功,为加冠之后的封官早作准备,这也是凌云府这个抗妖前线城池里的世家子弟们踏上官途的捷径。
以玄赞近些年来的军功,一行完冠礼,至少能在军中混个偏将军衔了。
不过吴空关心的可不是这个,五年过去,他也已十七岁,多年习武,加之天赋异禀,让他的身材也迅速拔高,已有八尺,和一般成年人也相差无二了。不过,身体是成年了,可他心却跳脱得很,被牢牢束缚在这小小的玄府中整整五年,每天不是练功就是读书,他这心里啊,早就盼望着早点“逃出”这个凌云府了,逃的越远越好。
玄赞却不说话了,只是笑着看着吴空。
吴空也滴溜溜地盯着玄赞,半晌,忍不住又问道:“玄大哥,你这到底要不要带我去呀!”
玄赞依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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