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证自己所言无虚。
当然,也没劳烦他动手。在他动作刚起之时,藤蔓倏一下似条飞蛇,探入他怀里,将红布包裹的银饰卷了出来。
速度极快。
大猴子僵直身体,挺起胸,半点不敢动弹。
于那如此灵活的藤蔓,他觉得比山上的蛇都让人恐惧。好歹,蛇冰冰凉凉,这个玩意全是刺啊!
花椒拿到银饰检查番,才将其放桌上。
目光重新落到大猴子身上,冰冷阴狠,“最好如此,否则……”
莫地,大猴子觉得胯下一紧。
僵着脖子,打着哆嗦,往下看去,却见躺倒在地的藤蔓窸窸窣窣正缠上他胯下某物。
冷汗刷然直沁,本干涸的眼眶一下又续满泪。
好恐怖,好惊悚,他要回家,回家!
这是哪门子的小娃,竟然都懂这个!
爹啊,你在哪,快来救救儿子,不然咱家就得断后了!
“小花椒,不花,花大神,我保曾(证),绝绝对,没,没碰你娘,没没碰!”大猴子努力瞪大双眼,看向花椒,真挚开口。
大猴子:快,快看我的小眼神,真的,比金子都真!
许久,或者仅几息,花椒阴沉的脸粲然一笑。大猴子长松口气,将心头各类叫得出名的神佛都唤个遍,第一次万分庆幸自己没下手。
感觉到藤蔓重新缩回去,继续躺地上,大猴子撑着地,屁股微微往后挪,两手慢慢悠悠地捂住胯下,咧开嘴,笑得很尴尬。
他是不是能走了?
大猴子有心想问下,却也不敢。
“那我信你这回。”花椒软软开口,“不过,就算碰了也没关系。”
诶?这是啥意思?
大猴子眨巴眼,很懵,他是耳朵坏了?
“你是什么时候计划着来我家的?”没等他再多想,花椒又扔出个话口。
计划?不不不,他没有计划!
大猴子忙得摇头。
“莫不是吃饱没事干,睡不着,就来我家耍耍?”
这么一问,大猴子脑中闪过来之前牛寡妇与他说的话,再回忆到似乎每一次,每一次与他一起后,牛寡妇都会说起花家,花寡妇。
好啊!那牛寡妇就是故意怂恿他!
大猴子突然反应过来。
“嗯?!”久不见大猴子出声,却见他面上神色几番变动,花椒杏眼微眯,莫非是有人指使大猴子来的?
“四,四牛寡妇。”想想今儿所受的一遭,大猴子恨急了牛寡妇,“她,她怂恿我来的。”
“她,她每次见我,都会缩(说)花寡,不,你娘如何娇媚,你家有钱……”
看着花椒愈发沉下的脸,大猴子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利于开脱自己的法子了。将一切都推牛寡妇身上,让眼前这妖煞恨她去。
死道友不死贫道啊,反正,本来也有牛寡妇三五不时地怂恿,他才会走这一遭。
事实证明,当人求生欲达到某一顶点时,身上所有的伤痛都能忘却,就像大猴子,越说越溜,到后面,吐字都格外清晰,仿佛嘴里已无半点伤。
大猴子咂咂嘴,将所有能讲的,添油加醋,一并说完,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嘴。
看花椒听自己一番话后,神色未明,久不言语,心里不由也打起鼓来。半晌,鼓起勇气道,“那我,能走了吧?”
说完,人偷摸摸地往门口挪。
“你想走?”
大猴子哆嗦下,想咽口口水,却觉口中痛感更明。
“我……”
“你今儿都知道了我的秘密,然后想走?!”
大猴子看着小小人儿坐在堂间竹椅上,短胳膊支不上旁边的矮方桌,便翘了二郎腿,支在膝盖上,手指撑着下巴。
一个小小人,却做大人般动作,明明有几分好笑,但此时此刻,却笑不出半分。
大猴子突然想到,先前花椒所说的就算碰子也没关系,是啥意思。敢情,是不打算让他活着出去。
不,不要!
大猴子第一反应是逃跑,大叫。然,眼角瞅过窸窣移动的藤蔓,以及晃动在他嘴边的花,一个抽搐,他选择继续磕头求饶。
毫不怀疑,只要他敢张下嘴,保证没等发出声音,就得断气。
“大人,不,大神,神仙,求您饶过小人,小人死就死了,可是,”大猴子猛地想起个理由,“可是处理起来难啊,这抛尸,毁尸灭迹啥的,太累了。万一让人无意瞅见些踪迹,大神岂不,岂不还要烦恼?”
花椒:……这脑回路,这借口,找的很奇特啊!
“无妨,后面不就有个专吃人的水荡,保证不留半点踪迹。”
大猴子一哆嗦,又道,“那还累大神将小人拖去。”
“无妨,有它们,并不费多少劲儿。”花椒投了个眼神给那些藤蔓。
“那那那……”大猴子脑中急转,“小人保证,往后定痛改前非,绝不再……”
“你改不改前非与我何干,我非圣人佛祖,一片慈悲心肠,就想着普渡众生。”
说着,花椒眯了眼,半垂下脑袋,手指轻揉太阳穴处,接连几番控制藤蔓,精神力已微有告罄之迹,体内草木之气也近枯竭。
这番动作太大,当下异能等级,尚难支撑。
然,花椒这番动作落在大猴子眼中却是另一种意思。
这是还没下定杀心,尚有几线生机的意思。不然,如何还跟他这般废话?那……
“小人发誓绝不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否则天打雷劈。并且,小人从今往后追随大神身后,一声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