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种玩法,有意思。那我先来~”杨明说道,取一个珍珠抓在手中,看着孔孟融说道:“那我要‘兰’”。
“可以,请~”。
只见杨明双眼扫视前方四女,抬手一扔,扔向其中一个,一女应声倒地。然后,旁边的龟仆忙上去将那女的麻袋取下。杨明上前视之,一看,此女奇丑无比,颧骨外突,门牙外露,鼻孔上扬,塌鼻小眼,甚是恐怖。杨明赶忙叫人给她套上麻袋。
“哈哈哈~~~~杨兄的运气真是出奇的好。哈哈哈~~”孔孟融笑道。
“你也别笑,看你如何?”
孔孟融笑而答道:“那我要‘竹’,吧~”,然后也是抬手向前方剩下三女掷去,一女应声倒地,龟仆上前取下袋子,众人上前一看,也是奇丑无比,丑女无疑了。然后,孔孟融笑道:“杨兄,承让啦。哈哈哈~~~~这样吧,杨兄今晚的春宵之夜的钱,我替你出了。如何?”
“呵呵,多谢孔兄美意,这钱我还出的起的。”杨兄冷笑道。
“哈哈哈,真不用吗?哈哈哈~~~” 孔孟融笑道。
“哼~,不用!,来人,将此女子带去我房内等候。”说完,杨明悻悻地离开了厢房。
“哈哈哈~~~”,
“少爷您摆了杨公子一道~~~”一旁的孔孟融家仆说道。
“哈哈哈~,谁让他平日里如此对我,我也只是略施惩戒而已”,孔阵融说道。
杨明出得天字一号房,心中甚是郁闷,加上喝了点小酒,在院内的栈道上跌跌撞撞的一路向前走。一路的人皆被其所撞,路人皆因其一身酒气,不与其多作争辩。
之后只听“哎哟”一声,似是撞到一女子,杨明回过身来,看见一女子,手抱一古琴,衣衫单薄褴褛,脸上布满尘土,但依然可见其肤白细嫩。但杨明亦未多作停留,转身离去,却被那女子叫道:“公子,请留步!”,杨明本就心烦,便回头大声叫问道:“何事?”
“我见公子如此这般,心中可有阴郁之事?公子如若不嫌弃,小女子愿为公子弹奏一曲以解忧。”
杨明听得那女儿如此答应着说道:“ 哦?好,那就且先听听~”
“日暮铜雀迥~~~~,秋深玉座清~~~~。萧森松柏望~~~~,委郁绮罗情~~~~。君恩不再得~~~~,妾舞为谁轻~~~~。”一曲弹罢,杨明酒已渐醒,似有所思。忙问道:“听姑娘琴声之悠扬,弹曲之流畅,应是下过一番苦功学得。可不知姑娘怎会如此这般不堪装容?”,“公子慧眼,小女子乃瑀洲岳阳人氏,曾经亦是大家闺秀,家境尚可,后只因家父沉于赌乐,将家中钱财良田尽数输去,家母亦被逼自尽,才沦落至此,若非飘香院嬷嬷见我会弹奏小曲,才好心收留我父女二人,不然~~~。”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杨明本欲说什么,这时,突然听到叫声:“闺女救我~~~,闺女救我~~~”,声音由远至近而来,一会只见一老头,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跑至那女子面前,说道:“闺女救我!~~”。随后便见一帮人跟至父女面前。其中一身穿黑衣之人上前说道:“老匹夫,让你跑,赶紧还钱,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父亲,究竟何事?他们是何人?”
“我今日,本来在东街市行乞,后来一人给了我一锭白银,我以为我眼花,待欲看清是何人所给时,那人早已走远了,我看看了那银子,确实是一两白银,然后,我想我们终于可以吃顿好的了,但我又想这钱如若这花了,就真的没了,不如去赌一把,让钱生钱,不是更好。谁想这一去,不仅本钱没了,反而欠了他们的钱。”说完,又哭了起来。
“父亲啊,你怎么能这样啊,你可还记得母亲生前如何说的,还记得来此处后我如何对你说的。切不可再行赌了!你怎能不听啊。唉~~”
“都怪我,都怪我这手~今日我非剁了这双手不可。”说着,竟跑去那黑衣人面前跪倒在地,说道:“各位大爷,你们行行好,我实在无钱可还,要不我用这双手来还债可好?”
“滚,滚开。谁要你的手~”那黑衣人一脚将其踢开。正欲下手去打。只听道:“住手!”。杨明叫道,然后问那穿黑衣之人:“他们欠你多少钱?”
“哦,这位小哥,要当出头鸟吗?呵呵~这老匹夫,在我赌坊共输了白银伍佰两~”
“什么,怎么如此之多,父亲,你~~~~”那女子当场气晕了过去。
“闺女,闺女,你醒醒啊,都是为父的不好。”老头捶头顿足道。杨明忙上前查看那女子手脉,说道:“无妨,只是气血相冲,晕过去了。”,然后见杨明拇指按住女子的人中穴,那女子渐渐苏醒过来了。问了无事后,转身对那黑衣之人说道:“伍百两是吗?明早去扬威镖局领便可。”
“扬威镖局?我如何信你?”
只见杨明取出腰中所系一金牌,上有铸有一“镖”字,扔给了他,并说道:“凭此物来我扬威镖局领钱,就说是扬威镖局少镖主所欠之钱。”
那黑衣之人,接过一看,果然是扬威镖局之令牌,于是说道:“小人不知是少镖主在此,还请见谅。明日定来向镖局赔罪。我们走~”之后带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