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有人在玩亲亲。”
一声甜甜的萌音响起。
惊醒了木宝宝,羞愧的整个人瞬间变成红人,低着头任迟景笙牵出电梯。
不是擦唇而过的那种,是实打实的吻了他的唇,最可悲的是她的反射弧太过迟钝,要不是小丫头的声音,她还不知道吻迟景笙多长时间了!
觉得自己解释那是个意外,估计迟景笙都不会相信。
不过,她还是觉得自己该说一下。
连看都不敢看迟景笙,半低着脑袋。
“那个,教授,刚才在电梯里,我说那个是意外,你信吗?”
“我不会起诉你强吻罪。”
声音依然是冷清好听的,却砸的木宝宝脑门冒黑线,强吻罪是不是太丢人了,她没有好不好。
乎的抬头,她看到迟景笙脸上有狡黠的笑意,只是在看好像烟雾似的瞬间飘过,不留痕迹。
快速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定神在看,还是千年不变的冷清脸,侦探不到一丝笑痕。
确定是自己抬头过猛导致眼睛晃神了。
看着高冷矜贵的男人,精致漂亮的鹅蛋脸上一片绯红色,因为尴尬双手不安的扯吧着衣摆。
“教授,真的是意外,而且,强吻罪是不是有点严重了,关键”
对着那双好看过头的褐色眼眸,木宝宝越说越是心虚,再次半低着头,外套下摆被她扯吧的快变形。
“关键它不好听。”
嘴里小声的叨咕出未完的话。
看着那颗低垂着的小脑袋,菲薄的唇扬起弧度。
“没有那种罪名是好听的。”
木宝宝脑仁转了转,好像是。
只是她这个真心冤枉啊!
“回家。”
内心无比冤屈的时候,迟景笙丢下两个字。
木宝宝抬头,看到他前行的背影。
他也要回去?穿着病号服?
看到停在眼前的车,木宝宝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那见过的。
在迟景笙冷清的目光注视下,乖乖的打开车门上车。
走廊,木宝宝很礼貌的跟迟景笙道晚安。
“教授,晚....你衣服上有血。”
一下扫到他病号服上有斑斑血迹渗出,脑子猛的眩晕了一下,艳红色让她反胃,鲜血则让她头晕,努力的稳住心神,满脸的担忧跟紧张。
保持距离被抛在脑后,连忙上前查看。
迟景笙比她高出一个半头,垂眸看到她不断在转动的头顶,听着她真诚担心的声音,眼底窜着暖色。
“没事,伤口渗点血,清理一下就好了。”
他的话说的很是轻松简单,就好像留了点汗似的。
木宝宝想到在电梯里拥挤的一幕幕,他一直将她护在怀里,伤口的血一定是被挤出来的,那得多疼啊!
双手微颤着想帮忙又不敢触碰他的身子。
抬头看他,水漾的眼里泛着一片水光,焦急的说道。
“我送你去医院。”
迟景笙的目光紧紧的锁着她,喉结攒动了一下,低声问道。
“你很担心我?”
木宝宝用力的点点头,眼里的水光汇聚到一起,一滴泪水瞬间滑落在脸颊。
抬起手,修长好看的手指慢慢靠近她的脸,冷清的脸上刚扬起一丝笑意,木宝宝接下来的话又让它快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