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这才看到白亚夫,也被他的模样吓的不轻,几个人连忙对站在那的院长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脚底像是摸了油似的,瞬间溜走。
他们走了好一会,白亚夫还定在那,眼睛盯着他们几人站过的地方。
好久,垂在身侧的左手手指动了动,在然后,身体有了反应,连忙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手机,颤抖的拨出熟记于心的那个号码。
一遍又一遍,都没人接听...
两个小时不到,头条新闻报道了这个消息。
白亚夫当初昏倒。
正好助手到他办公室送报告单,看到他倒在桌上,连忙跑过去,又是掐人中,又是心肺复苏的,好一会,他才缓缓醒过来。
整个人仿佛一下苍老了五六岁。
白术也在头条新闻刚出现几分钟的时间知道了这个事,一看扯上木宝宝,清雅的眼里盛满了担忧。
直接脱掉身上的白大褂,拿上车钥匙往外走。
碰到助手请他去会诊一个病例。
“我出去一下。”
没等助手开口,他先说话。
助理转身刚张嘴,他已经消失在走廊里。
助理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什么事如此的焦急啊!”
白术一边开着车一边用蓝牙耳机打电话。
不多时电话接通,传来白灵儿温柔甜美的声音。
“哥,怎么想起来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了!”
“这次的事你有没有参与?”
从未有过的严肃声音质问着。
那端的白灵儿足足愣了十来秒,才开口。
“大哥,你是吃炸弹了,什么我有没有参与,你家白月光又出什么事了?”
白术的眉心微蹙了一下,脸上的严肃表情更是重了三分。
“没有最好,先挂了。”
说完,也不等白灵儿回话,直接挂断了电话,加快车速行驶在路上。
白灵儿躺在床上,本来困意浓浓的被白术一个电话全给赶没了,打开床头灯。
眼里一片疑惑的光,能让白术失态到对她犯冲只有木宝宝,难道木宝宝出什么事了。
这个念头一起,心情都好了八分,连忙拨了一个电话。
“木宝宝是不是碰到什么麻烦事了?”
“什么?范伶死了?”
“真是太好了,这次木宝宝不要想轻易脱身,我本来这个周末打算找个借口回国的,现在连借口都不用找了!”
“好,我会注意的,拜拜。”
结束通话,白灵儿的心情高兴到爆炸。
真是老天帮她啊!不用她出手木宝宝这次是在劫难逃...
段义也到事务所,加上冉飞舟,三个人第一次为一个事努力着。
确实是找不到确凿的证据直接证明木宝宝无罪。
他们只能研究如何帮木宝宝打接下来的官司。
白术再次失望而归,给范伶尸检的法医是他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叫罗阳,三十来岁已经是法医界最顶尖的人物,是凡他认证过的尸体,不会有失误这个说法。
“小白,我已经反反复复的检查验证过了,范老师确实是死于心脏剧缩,而且她的血液,肝脾肾里都检查不出药物成分,只能证明是情绪过激引起的猝死。”
白术不死心的追问着。
“就没有其他的可能了吗?咖啡呢?她在咖啡馆应该是喝咖啡的吧?或许是咖啡的原因呢?”
罗阳轻轻的叹了口气。
“小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急着证明那些不存在的因素,你是学医的,应该清楚两杯黑咖的咖啡因成分有多少,就算是身体不适的人也造成不了心脏猝死这个可能,更何况范老师还是个健健康康的人。”
白术开着车在高速公路上漫无目的的开着,他真的很想为木宝宝做点什么,可是他却一点都帮不上她的忙...
白灵儿星期五就从法国赶回来,出现在迟厉,迟瑞年面前的时候,整个人比以往清瘦了一圈,而且双眼红肿一片,很明显她哭了好长时间。
迟厉因为范伶的突然去世整个人也是憔悴不堪,找不到往日温润俊朗的风姿。
看到白灵儿没了往日的温润笑意,声音暗哑的跟她打了声招呼。
“灵儿回来了。”
“爸,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白灵儿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落,抽抽噎噎的说着,能感觉到她的心情很是悲痛。
迟厉默默的叹了口气,忍住伤心宽慰她。
“不用道歉,这一切都是命,你妈会出事谁也无法提前预料到。”
白灵儿的眼泪掉的更是厉害。
在看迟瑞年,一向注重仪态的他连胡茬冒出都无心打理,突然失去宠溺他的妈妈,他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白天用工作麻痹自己,下班只要回到家里那悲伤的情绪能淹没了他。
此刻看到白灵儿哭泣怜人的样子,他的眼里一点光彩都没有,静默的坐在沙发上,抱着范伶经常靠的靠枕。
第一次看到迟瑞年露出如此无助脆弱的一面,白灵儿的心真的为他心疼着。
止住眼泪,走过去,在迟瑞年身边坐下,轻轻的挽住他的胳膊。
“瑞年,难受你就哭出来吧!不要憋在心里,很伤身体的。”
迟瑞年侧头,看着她,眼里依然没有光彩。
“我没事。”
声音淡淡的说了三个字。
“如果我当时在妈身边,妈一定不会有事的...都怪我,都是我不好,不该只顾着自己的事业,是我太任性了,瑞年真的对不起。”
白灵儿无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