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全这一哭,倒是让方涛的火气小了许多,当然也让朱亦统更看轻了方家,这都是什么下人啊,一个个恶心的没边。
方全哭哭啼啼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他没讲自己把请帖扔地上,而是改为林轩扔的,为了给公子挣面他还跟林轩打了一场,不过没打赢。
林轩那个无耻的家伙拿棍捅他后宫门,破了他的神功,所以失败而归,求公子做主!
方全讲完,朱亦统忍不住乐了,一个大男人被人捅了后宫门,这么丢脸的事情还有脸讲出来,这个方全也太不要脸了。这世上还有如此厚脸皮的人。
方涛气的直拍桌子,大骂林轩欺负人,他要亲自去找林轩问个明白,倒要看看那个酸书生有何能耐,居然连方全都在他手里吃了亏。
朱亦统摇着玉扇,心里对林轩的兴趣更浓,他是负责来古洋郡为定南王招收人才,若是这个林轩真的很有才华,朱亦统是不会吝惜自己手里的名额滴。
方涛请示朱亦统是否同行,朱亦统拍着玉扇叫着同行,他要前去看看让方涛吃大亏的人长啥样。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从方府出发,穿大街走小巷,来到了林轩的院子前。
本来方涛想给林轩一个下马威,砸了他的门匾,只是等他仰头抬手指向大门上方时,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那上面空空如也。
林轩自打住进来就没闲过,这门匾的事确实抛到了脑后,没想到还有这好处,让人无处下手。
至于说砸门,不好意思,林轩听到脚步声不对已经打开了大门,手里拖着一根木棍,还是捅方全的那根,眼神扫视一周最后落在方全身上。
呀呀呀,林轩看到方全感叹词就没断过,这货真惨啊,被自己捅一下不说,还被打的屁股开花,衣服都打破了,烂肉外翻血水滴哒滴滴哒滴
林轩的脑袋异于常人,居然哼起了欢快的节奏,差点没把李大师的作品唱一遍,这曲子真应景啊。
方全气的双眼通红,他知道林轩在嘲笑他,可是他能怎么样呢,现在连路都走不了,全靠小斯托着走。
朱亦统摇着玉扇眼神上下打量林轩,眼底深处羡慕嫉妒恨的小火苗蹭蹭的长,这小子是吃什么长大的,他的皮肤是不是太好了?
摸摸自己的皮肤,朱亦统表示他想死!真心没法比,关键是林轩长的还好看,目光清朗,剑眉斜飞,生的是器宇轩昂。
人比人气死人,朱亦统从不认为自己长的丑,这会跟林轩一对比,真心觉得自己丑,好想把林轩那张小脸皮撕下来贴在自己的大脸上。
方涛指着林轩正要爆喝,朱亦统抢先发言,朱亦统迈着方步,缓缓踱到林轩跟前,歪头斜眼,明明跟林轩说话,却不拿正眼看林轩。
“你就是林轩,那个做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书生?”
呵呵,林轩送上两个呵呵,朱亦统不懂什么意思,还在等着林轩的答案,林轩只好再呵呵两声,回了一句正是本公子。
那模样绝对像个傲骄的花孔雀,下巴微抬四十五度望天,整张侧脸拉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这让一直鼻孔看天的朱亦统惊了个呆,原来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更帅啊。
想着朱亦统忍不住低下脑袋做出调整,他也想帅帅的迷倒一票美女,以前好像抬的有点高,想像着林轩像自己以前那样,呃,朱亦统有点恶心,他好像看到了林轩的鼻孔!
当然了,这里没有美女,林轩摆了好一会,也没收到想象中的掌声,一阵泄气。
“林轩,既然你如此有才,本公子倒想讨教一二。”朱亦统拿腔作调,拱手对着天空行礼,把林轩气的不要不要的,这是冲谁施礼呢。
于是林轩也冲着天空施礼,回了一句:“讨教不敢挡,想要挑衅拿银票来,穷鬼就不上场了,因为输不起!”
说到输不起还特意斜了方涛一眼,气的方涛指着林轩咬牙,朱亦统打了一个响指,随从上场。
朱伦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在手里甩呀甩呀,得意洋洋瞅着林轩,似是在说谁穷鬼谁知道!
哟,林轩看到银票眼睛发亮,想到方涛的玉佩还没拿去当,立刻从怀里摸出来,叫道:“这可是方公子的玉佩,价值五百两,你若输,赔上五百两,你若赢,这玉佩就是你的了,你敢赌吗?”
“切,就那破玉佩也值五百两,你当谁是二傻子呢,最多二百两!”朱亦统也是个人精,并不上当,一开口就压价,压的方涛脸色铁青。
“呵呵,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那就两百两。”林轩没有坚持,反正能当银票用就行,至于打了谁的脸,谁疼谁知道。
赌注出来了,现在就缺谁来当裁判,这人还得能让双方信服,林轩摸着下巴作沉思状,不管找谁当裁判林轩都没得选,因为他谁也不认识。
至于说哪个裁判比较公正,这个林轩真不知道,原主也没来郡城,一直在家苦读圣贤书,他还是第一次来古洋郡呢。
当年从上京归乡走的是近道,并不曾经过古洋郡,现在找谁成了大问题,若是找了一位偏心眼的家伙,屁股坐不正自己就算是做出再好的诗词也没用。
好不容易遇到的发财机会,我应该找谁呢林轩眼珠子转个不停,眼神扫过方涛,方涛肯定认识不少人,但是方涛不可信啊。
同时眼珠子转个不停的还有朱亦统,他来古洋郡可不是来游山玩水,他是来帮定南王拉拢名士大儒。
眼前就是一个与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