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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解语声音里透着无所谓,她完全不在乎的态度叫舒子馨更为恼怒。
竟然对着电话尖叫起来,听着那样刺耳揪心的叫声,舒解语也没有松开贴在耳边的话筒。
她心里十分的清楚,她的心何尝不是像舒子馨那般的撕心裂肺。
最为信任的姐姐,却是背叛自己的那个人,换了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绝望吧,舒解语就是其中一个。
她心底的愤恨有多么的深重,她简直没有办法用言语来描述。
“你难道真的就一点不在乎吗?你不是说你喜欢江予澈吗?”舒子馨停下尖叫,她想要听到舒解语撕心裂肺的哭声。
偏偏这个女人好倔强,一点都不给机会。
她所有的时候都表现的那么冷淡全然不在乎的模样,那些从她的手里夺过来的东西,对于舒解语来说似乎一点不重要。
舒子馨本人是那么的在乎,但是别人却可以那么的轻视。
那种反差感让舒子馨对于自己这个该死的抢走了她所有幸福的妹妹更为恨。
但是她一再的挑衅根本没有引起妹妹一点的反应,反倒是让自己陷入了难堪,才让他头一次觉得十分的为难。
“你不是已经告诉我了,我是被人利用,既然这样我为何要浪费时间去喜欢他呢?”舒解语回答的很平静,可是她剧烈波动的心还是背叛了她。
好在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在,她丝毫不用担心自己的内心已经被人窥探。
电话那头的舒子馨更加不可能明白他的内心,也不会在意她现在的感情。大概只会希望她哭得伤心欲绝,希望她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
舒解语的声音更加的无法平静,她一直那么喜欢的姐姐其实将她当做是一个可笑的人。
不管她多么的在意,在姐姐的眼里她都只是一个可笑的生物。
“好,你看得开,我到时候看你在江家 要如何立足,你如何继续装大度下去。”舒子馨笑得猖狂。
半晌没有听到舒解语的反应,又很是抓狂的说道:“不够我真的想要知道江予澈受不了,要地啊你去流产,开始的时候以为是解决了一个麻烦。最后发觉其实是自己的孩子,我再将真相告诉他,让他后悔死,你觉得我这样的想法好不好。”
舒解语听完后更是一愣,这样恶毒的思想来自她一直很钦佩的姐姐。
那个曾经为了家里的债务而去卖身的舒子馨身上,现在这个女人身上剩下的只有变态。
只有对她的厌恶,舒解语没有办法理解,甚至没有办法苟同。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曾经的那个姐姐去哪里了?”舒解语再也忍不住问了一句,这根本不是她熟悉之中的亲人,电话那头的人宛如一个精神病人。
她做的事情偏执疯狂,却让她自己引以为傲。
舒解语非常的想要拯救自己的亲人,偏偏很困难,再想都是难以实现的。
“你曾经的那个姐姐还在,只不过你一直都不知道我真实的模样,或者说我一直都是这样,是你自己把我想的太好了,你自己自作多情,怪得了谁?”
舒子馨嘲讽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舒解语看着她那双冰冷的眼睛,彻底的死心。
从前她都未曾正眼看过自己的姐姐,看过她那双和自己相似的眼睛,也就没有发现她眼里的**。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姐姐是善良的代表,最后才发觉不过是自己的一种猜想。
“是啊,可能我一开始就不认识你,你或许根本不算是我的姐姐。”舒解语哀叹一口气,不想继续纠结下去。
可他们之间已经摊牌,舒子馨想要将所有的话一次说清,她想要狠狠地羞辱一番舒解语。
多年来都被压制的痛苦,一朝得以报复是她心里最为痛快的事情。
“既然你这么自私,为什么你还愿意去卖身,给家里还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卖身简直是底线,姐姐居然愿意为家里牺牲到哪一步,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可舒解语的这话一出,换来的只是那头的一阵嘲笑,她听到奚落的声音:“你还真的相信了。”
一句你还真的相信了。便可以看出舒子馨的嘲弄,还有她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要表达舒解语多想了。
事实也真的是如此,舒解语听着对方的冷笑声,也没有结束电话,而是坚持听了下去。
“我们以前的生活你不是不知道,你觉得我能够轻易地放弃那样的生活吗?我们家里已经破落了,我要是还想要那种生活,能够做的除了卖身还有什么?”
“你真是卑鄙。”舒解语咬牙颤声说道。
听出舒解语剧烈的情绪起伏,舒子馨笑了起来,她说:“我有说过我还了一分钱的债务吗?还不是你自作多情的想象,这一点也怨我吗?”
“爸爸还在监狱里,难道你都不管吗?”之前她们姐妹还有过商量,凑够钱也要将父亲赎回来。
姐姐一直做得事业,舒解语也知道见不得光。
但那个时候舒子馨有足够的理由,舒解语即便是想要将她劝回来都很困难。
多少个日夜,因为舒子馨,舒解语都无法安然入睡,因为她担心自己一倒下睡觉,就会听到姐姐哭泣的声音。
她为了这个家而逼迫着自己走上了绝路,这样的姐姐让她心疼不已,可现实给她的就是重重的一击。
“我管的了吗?我们家里败落之后,谁管过我呢?”舒子馨冷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