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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她不打算开门,上一次的事情让她隐隐还存有顾忌,不愿意多浪费时间。
“舒解语,给我出来。”江予澈似乎也猜到了舒解语不想要开门,便在门外吼叫出声。
舒解语听得很清楚,也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可若是叫她去开门,不可能!
江予澈摆明了就是还有账要找她算清楚,可是舒解语也无比清楚自己没有什么想要跟江予澈结算清楚的。
即便现在她正在失眠,她也不想要浪费一点时间与江予澈纠缠在一起。
“舒解语,你在里面以为不出声就可以避开了吗?”江予澈回到房间,如何都无法安睡。
舒解语与另一个男人出现在家门口,那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冲击力,让江予澈彻底的失眠了。
加上舒解语认错的态度实在是不好,惹得江予澈心头怒火中烧。
“舒解语,你聋了吗?给我滚出来。”江予澈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可也奈何不了舒解语半分,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早早地就把自己的房门锁给换掉了。
为的就是防备有一天江予澈再次入上一次那般的发神经,没想到心中所想的那天这么快就到了。
“舒解语,你给我开门听到没有,居然背着我把我家里的门锁都给换了,你真是有本事。”江予澈在门前已经被气得不行,他掏出钥匙开自己房门的锁。
可舒解语给了她如此之大的一个意外,倒真是让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舒解语,我叫你呢,听不到吗?”江予澈不放弃的叫着舒解语的名字。
换来的依然是一阵沉默,江家因为太大,根本就不用担心会惊扰到其他的住户。
只是看江予澈这样的架势,未必也会害怕其他的人被惊动。
“舒解语。”叫唤声仍旧是不停,拍门的声音也不停。
舒解语终于是在一阵吵闹声之中感到有些烦躁,走到门口问道:“你究竟有什么事情?”
她同意与江予澈将话说清楚,但是让他进来就没门。
“我要进去。”江予澈被锁在门外,心有不甘,一听到舒解语的回应下意识的便是想要进门。
“不可能。”放他进来实在是危险,舒解语并不想要将自己置于那种危险之中。
“我说我要进去,你听不到,还是聋了。”江予澈彻底的恼了,说话的语气更冲。
仿佛舒解语要是不顺着他的意思来,下一秒钟就会被撕烂。
只是舒解语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江予澈,仍是耐着心的问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直接说吧。”
“今天那个男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江予澈还是没能够走出佟慕南的阴影,非要将他的底细全都挖掘出来。
大概是因为男性的自尊心在作祟,以至于他居然在舒解语的面前失态,问了一个如此低级的问题。
舒解语冷笑:“我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一种做戏,早先就已经约定了互不干涉,你还来问我这些做什么?”
舒解语不想要浪费时间做任何的解释,不管江予澈是否买账。
“舒解语,我们就算是做戏,你也必须要给我做齐全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么不守妇道,最后侮辱的还是我们江家的名声。”
江予澈其实也弄不清楚自己对舒解语生气,到底是因为江家,还是因为自己内心对舒解语的排斥。
“那你就将我赶出去啊。”舒解语也讨厌这样寄人篱下的生活,一遍遍的遭人羞辱,即便是还击了,人家还觉得你做的不对。
舒解语有种被压抑的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语气浪费时间与他继续耗下去,她真的想要试试从中解脱的感觉。
“这么早就想要去那个男人的身边,很希望跟我离婚?”只是因江予澈对于舒解语的误解,无论她说什么都会被曲解成另一种意思。
“随便你怎么想。”舒解语受够了这样无端的猜测,还有这样笃定的语气,解释在他的面前变得那么的苍白。
“你还真是厉害,想要找下家一下子就有了两家,家里的你不好意思再靠近,就直接找了一个外边的。难道你真的忘记我们还有婚约在身吗?”
江予澈又是一番话,让舒解语彻底的不想要再去理会他,只因他每一个字都说的那般坚定,好似每一件事都经过他的查证。
已经证据确凿,舒解语别妄想要抵赖。
“舒解语,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我告诉你,即便我不喜欢你,但是我们已经结婚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若是你想要背叛我,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舒解语隔着门听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那样清晰地砸入耳中,这是她的丈夫对她说的话,真是令人心寒到了极点。
江予澈后来又在门口闹了一阵,舒解语没有理会才离开。
整夜,舒解语都无法成眠,第二人顶着青色的眼眶,不知擦了多少粉都无法掩盖。
为了与江予澈完美的错开,舒解语早上五点钟就已经出门。
顺利的到了学校,早上课上完之后,舒解语发现乔莫初一直守在门口。
不禁问道:“你怎么来了?”
乔莫初难掩失望的回了一句:“原本早上等你一起上班,没等到你,就来看看你上课没有。”
“哦,原来是这样。”舒解语下意识的应了一声,继而又觉得有些奇怪。
乔莫初这话说的好像对于她的课程安排十分的清楚一般,她不解的蹙着眉看向江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