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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转头离开还来得及吗?
司濛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站得急,膝盖撞到桌角,疼得她直咧嘴。
“娘的!”她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晏……晏先生?”
一时间,话都说不利索了。
“是我。”男人伸出手,似笑非笑外撩人,“别来无恙啊,司小姐!”
司濛:“……”
一派泰然,脸上没表现出任何意外,像是一早就知道会在这里见到她。
她震惊不已,慢慢把手伸过去。两手交握,男人手掌宽大,手心干燥,纹路清晰。
晏竟宁扬手指了指椅子,“司小姐,请坐。”
两人面对面坐下。
司濛一坐下便开门见山问道:“你一早就知道要和我相亲?”
晏竟宁悠闲地坐在她对面,从容不迫。
“不知道。”格外简短的三个字。
“那你怎么都不惊讶啊?”司濛越发不解。
只见他勾唇一笑,“觉得和司小姐有缘,走哪儿都能遇到。”
司濛:“……”
晏竟宁叫来服务生要了杯冰水。
玻璃杯握在他手里,杯中的冰块晶莹剔透。修长的五指被灯光拉出一道细长的剪影,好看得不像话。
他看向对面的司濛,女人面前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他眼神清澈平静,“司小姐喝点什么?”
“苏打水。”司濛的口气有几分生硬。
晏竟宁只笑笑,不强求。
司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见到晏竟宁她就开始不自觉紧张,绷直身体,一双手放在桌下不断揉捏裙摆。
和李燃在一起之前,她也相亲过,李燃就是相亲认识的。当时觉得第一印象不错,也挺聊得来的,后面接触几次,一来二去就在一起了。
以往相亲她根本不会紧张,很放得开。可这次不同,相亲对象是自己的yī_yè_qíng对象,这两种身份重叠,让司濛觉得很不自在。就像是被扒光了置于太阳底下,无处遁形。这种感觉非常糟糕。
晏竟宁看在眼里,清了清嗓子,开口:“司小姐不用紧张,相亲而已,放开一点。”
司濛:“……”
泥煤啊!看破不点破不知道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司濛顿时觉得越发羞耻。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耻辱柱上,难以自拔。
司濛情绪很不稳定,依到平时,她早就甩脸子走人了。但对象是晏竟宁,因为那混乱的一晚,她总是没有底气坦然面对他。她简直唾弃这样的自己。
心里不舒服,面上却要维持风度。司家家教优良,她不能坏了司家的名声。
“对不起。”司濛喝了口饮料压了压情绪,“让晏先生见笑了。”
服务员来上冰水。晏竟宁呡一口,直接砸下一颗惊雷,“结婚吗?”
司濛:“……”
“什么?”司濛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含在嘴里的饮料险些喷出来,“你说结婚?”
乖乖,一上来就玩这么大?
“对,结婚!”晏竟宁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右手轻轻扣了扣桌面,气质清冷而矜贵,“我对司小姐的印象挺好的,我觉得我们俩很合适,婚后生活一定会很和谐。”
司濛:“……”
我去,这人哪来的自信?
“你没开玩笑吧?”
男人坐直身体,正色道:“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司濛:“……”
“司小姐我们之前见过,我对你很满意。”
司濛:“……”
“我知道。”司濛眼神慌乱,无处安放,心虚地说:“昨晚谢谢晏先生出手相助。”
“司小姐!”他静静望着她,眯了眯眼,眼神暧昧,“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昨晚。”
司濛:“……”
不等她吱声,晏竟宁便徐徐道出话“南岱酒店,那晚司小姐很厉害。”
司濛:“……”
看来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想和你睡觉。”
“啪”的一声,司濛端起手边的苏打水,泼了他一脸。
一次匪夷所思的相亲,司濛觉得无比荒唐。可没过两天,她同意了男人这个荒唐的请求。
因为她在他身上找到了灵感。
那天她和二哥司澄去参加了温家人组织的慈善晚宴。
温家是横桑的名门望族,晚宴自然是办得隆重又热闹。温家人舍得砸钱,极尽奢华。宴会上聚集了不少名流豪绅士和业界精英。
说来也是凑巧,这次的晚宴就放在南岱酒店举办。
熟悉的环境,司濛的头脑里又忍不住回想起和晏竟宁的那晚。
虽然那晚她烂醉如泥,完全记不到发生了什么。但和那人有过混乱的一夜却是既定事实。
这种场合见到晏竟宁她毫不意外。
年轻的男人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熨烫笔挺,内搭白色衬衫,别一条蓝白相间的条纹领带。双手随意得插在西裤裤袋里,整个人的姿态随性又慵懒。白金袖扣在暖色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有些人与生俱来就有气场,周身矜贵,英气逼人,眉宇间尽是王者气概。
二哥和他握手之后,轮到她时,她率先伸出手去,扬起一抹恬淡的笑容,“你好,晏先生!”
男人笑得高深莫测,“又见面了,司小姐!”
——
司濛和二哥是替父亲来走个过场的。类似的宴会她过去参加了不少,千篇一律,全然是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