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阿君那样。”“那不想,郁姐姐说我是雪山里捡的,是雪山的馈赠,父母与别人不一样,不会伴我长大,但是家里的大人都是我的父母,会像父母一样疼我。”想到家里,她轻快了些,“我从没见过他们,也不知道要怎么想。”
“看到别人的父母护着孩子,不会羡慕吗。”“不会呀,他们对我一样好,除了在医术上更严厉些,很多事我撒个娇就会由着我,就像去毒森,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去,我就可以偷偷躲家里。”
还是低估了她,他们活在雪山上,雪山的馈赠?一家的小公主?怪不得宠成这样。“我是个好人对吧?”“对呀。”虞江转移了会注意力,平静了些,林胥拍拍床沿,让她坐下,既然没事他就继续忽悠了。
“他现在不在这里,我是不是最好的人?”“是。”这还差不多,“我是最好的人是不是可以碰你?”“是。”虞江反应慢了一拍,“不是!”“怎么不是了。”虞江总觉得不太对,但想不出来。
“那我是不是你的病人?”“是呀。”“那你给我治病我们是不是要接触,晚上出去我护着你,在家里你护着我,对不对?”虞江点点头,“那我们接触是不是应该的?”“是……”
“想明白就不要想了,过来给我抱抱,我难受。”说完压抑着咳了几声,虞江没有动,“你肯定骗我。”“没有。”虞江怀疑的看着他,被他突然袭击,一把扯了过去,压在他胸膛上,“骗子!”“你再动真裂了。”
虞江隐隐觉得不对,但是这里除了她只有两个清醒的人,林胥自然不会说,老人当他们是夫妻,偶尔进来帮个忙看见了,也就笑笑,打趣他们。
阿君……阿君的话在他这里完全用不了。林胥和老人都是好人,不会骗她,所以应当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被他抱着安心的不行,这些日子她天天担惊受怕,只有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跳动的胸膛才能放下心。
他们带来的药已经用了八九分,鱼每天只给林胥吃,也吃完好几天了,林胥每天守着她,晚上也是她睡了才睡,不让她去山里。虞江急了几天,她才不听他的。
晚上她拼命的睁着眼,困的不行就掐自己一下,掐出眼泪就不想睡了。她觉得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轻轻转过身,戳戳林胥,没有反应,轻哼一声溜出去。
没看到身后林胥睁着眼看着她,伸手搭在额头上无声的笑了,这才半个时辰就忍不住了?她以为过去一两个时辰了吧,林胥叹口气,起身出去。
虞江轻轻敲了老人的房门,老人惊讶的看着她,“这么快?林胥睡了?”“睡了呀。”老人有些怀疑,想想也没什么,陪虞江出去了。她们走了一段,房子里翻出一个人,跟在她们身后。
虞江一路牵着老人的手,还是止不住害怕,老人感觉到她发颤的身体,“害怕?”虞江点点头又摇摇头,“害怕就回去,哪天白天没有人我叫你。”“没事,黄婆婆在,不怕。”虞江颤着音。
“行,我也说不动你。”两个人摸黑进了山,虞江都要哭了,明明都是有人陪着,为什么林胥和黄婆婆不一样。
“大晚上的哪能分出是药是草,你们出来都不带蜡烛吗?”这么晚进山老人也发憷,“我们就在这吧,进深了容易迷路。”“好……”“我们分头,你找药我割些草,明天喂猪。”
虞江还没说话,老人就借着月光,辨着地上的草,认出一丛埋头割着。没了老人的手,虞江浑身发凉,草里像有什么东西,让她不敢进去。
她在那站了好一会才咬着牙,软着身体走了几步,回头已经看不到老人了。她应该听话,不该自己跑出来,她想林胥揽着她。虞江揉揉眼角,一小步一小步挪着,心都要跳出来。
她突然感觉有什么在靠近她,慢慢近了,颤着想跑,被横过她腰的手臂扯着撞上一个温热的胸膛,一只手捂住她惊恐的尖叫。虞江听到背后的人叹了口气,“是我。”她眼泪瞬时就忍不住了,砸在林胥手背上。
林胥把她转过身,抱着她,又气又心疼用了些力揉着她的头,“知道错了?”虞江拱了拱,“再有下次等着我来找你!”虞江又拱了拱,想嵌在他怀里。
林胥任她抱了会,“起来,我背你,现在还抱不了你。”虞江蹭了蹭才起来,林胥给她擦了眼泪,背起她,找到老人,“您先回去吧,我带她去山里转转。”“林胥啊,你怎么出来了?”“醒了见你们不在,不放心出来找找。”“行,你们早点回来。”“嗯。”
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毒也解了,身上的痛比起之前不值一提,带着她在山里转了一晚上,才有些疲惫。虞江放下心事,每天带他晒太阳,摸摸女人肚子,给老人帮个忙,更多时候被林胥按着,抱在怀里陪他睡觉。
五天时间一晃而过,林胥身体还有些虚弱,他们在村里待了近一个月,按着原来她早到了河泉,宁儿应该急坏了,阿君是不是也到了,三个多月没见他,她很想他。虞江摸着玉箫,她想吹思虞,阿君说想他的时候吹思虞他就会知道。
林胥挑眉看着她,在这里太安逸,他都忘了,他不想带她去河泉了,但是他已经对不住那个人,要是再悄无声息,他也没有脸面带着这么好的她回去。
他会带她去河泉,告诉那个人,也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