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子获被她噎得一滞,咬了咬牙,说了声:“睡觉!”便关了灯躺下了。
黑暗里,关观轻轻摸着手腕上的那串珠子,耳边是邢子获平稳的呼吸声。突然邢子获把她搂进怀里,她挣了两下,却被他搂得更紧。
“怎么,我现在还不能抱你了?”耳边响起邢子获冰冷的声音。
关观嗤笑一声回答:“行,怎么能不行?您想怎样都可以。”说完又补了一句,“老板。”
邢子获一怔,抱着她的手松开了,他转过身背对着她,没再说话。
关观的心中一阵酸疼,她和邢子获就像两只刺猬,想相互靠近,却总刺得彼此生疼。
此后的几天,邢子获每天还是会来抱一抱豆豆,和妞妞读一会儿书,只是再也没有在关观房里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