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怎么不去?”
“你看我这半只脚都要进棺材了,还能去泡妞?”
“泡鸟!四年啊,老东西,四年!四年的时间说不定七件物品我都找齐活了,你让我去保护什么集团大佬的女儿?”
“哎,哎,哎……当年老夫就不应该瞎扯什么你救驾有功,直接让御史弹劾死你算了,老矣,老矣啊!”
“行,行……我去还不成吗,你他娘别哭了,几百岁的人了,丢人不?”
“真的?真去?”
陆柄总感觉又被这老东西下套了,心一横,“造孽啊,你说你被人救了,你要报恩,你拉着我做什么?”
“这不是你长的帅,跑得快,功夫好嘛!”
陆柄望着崎岖的山路,回首和老张摆了摆手,想到七件遗落在民间的珍宝,不禁有些好奇,转头问老张,“绣春刀、冠冕、手稿之类的我都可以理解,可是这肚兜……你当时究竟和张太后做了什么?”
老张老脸一红,迈着小短腿,飞快的跑回山里了。
身后的山景不断倒退,轰隆隆的火车在山路上缓慢行驶,火车靠窗的地方,陆柄望着窗外的山景陷入了沉思。
想我堂堂锦衣卫指挥使,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角色啊,竟然沦落到保护个小丫头片子?不过话说回来,这四年内说不得就找到了七件珍宝也说不定呢?
正陷入沉思的时候,火车中途停了下来,拥挤的车道内,什么鸡鸭飞禽通通被携带上来,一时间夹着各种难闻的味道,而那携带鸡鸭飞禽的汉子,一双手正在一个穿着艳丽的女子口袋摸索什么。
偷东西啊!陆柄想也不想,一双手便伸了过去,那汉子顺势将手放了回去,陆柄来不及停手,刚好摸到女子的翘、臀上。
全车人皆瞪大了双眼,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公然调戏女子,这小伙子,够劲啊!
女子身子顿时笔直,然后转过头,如果双目能喷火,大抵就是她现在的样子。
陆柄望着她,有些无辜的指着一旁汉子说:“他偷你东西,你应该不知道……吧?”
女子笑了笑,胸脯起伏不定,“呵呵,我知道你的手要废了!”
陆柄赶忙将手拿开,那女子顺势一个标准的擒拿招呼过来,陆柄反手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抓住她的胸口便要来个过肩摔。
陆柄发誓,这全部都是应激反应!
“你个瘪三流氓!”女子娇喝,然后对一旁人吼道:“警察办案,都闪开!”
然后她脱掉了艳红的外套,紧身衣包裹着硕大的双峰,借势便拉开了拳架子!
这个时候,另一节车厢有人赶了过来,走到女子身旁,有些严肃的道:“小秦,正事要紧!”
看得出来,说话的人应该是女子的顶头上司,女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陆柄,意思大抵不过是“你等着,弄不死你”之类的。
陆柄洋装没看到女子的威胁,穿着破烂的衣服舒服的坐回了座位上。
等那群人走开一段距离,其中那个说话的男子才道:“找个位置坐下吧。”
“刘队,不抓人了?”
“你这一闹,谁还敢现身?”
女子将外套狠狠的甩在座位上,“诶?我钱包呢?”
…………
西海市,陆柄下了火车,刚走到站外,便有一群人围了上来,为首的那个赫然就是刚才在火车上偷东西的男子。
他周边有七八个杀马特,头发弄的红黄蓝绿的,手里提着棒球棍,为首男子冷笑道:“哥们,刚在火车上挺能耐的啊?敢管我们扒帮的闲事?兄弟们,给老子卸了他的手!”
大约过了五分钟,陆柄拍了拍手,从那男子口袋里搜出了一把作案剪刀,然后对几个杀马特笑了笑,“你们这头发不太好看!”
“大哥,老大,爸爸,饶命啊!”
又过了几分钟,几个杀马特望着自己被狗啃过的长发,发出一句感慨,“他肯定没学过理发!”
陆柄身无分文,衣衫褴褛,望着西海市内车水马龙,再想着老张对自己说过,“这当今天下,咱们这个山头是最发达的地方。”不禁陷入了沉思。
衣服都这么破烂了,更别提钱不钱坐车不坐车的事了,好在那个富强控股集团在西海市还算是有名,一路上问着路人,很快便找到了。
“哇,这简直比京师的城门还要高!”望着几十层的大厦,陆柄由衷的羡慕,不过很快便有一群保安围了过来,冲着陆柄语气不善的道:“滚滚滚,别在这捡破烂!”
陆柄指着自己,有些好笑的道:“我?捡破烂?我来找你们老板的,叫什么陈大富。”
“滚蛋吧你,陈董事长也是你这乞丐能叫的,再不滚蛋老子们就不客气了!”
“不是,我真找陈大富,你们把这个给他看他就知道了。”陆柄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件。
“哈哈,哪个犄角旮旯出来的乞丐,不知道现在都用微信了吗?赶快滚蛋,不然我们真不客气了。”
陆柄快要气疯了,几拳下去,几个保安便开始遍地哀叫,“你以为我想见陈大富啊?”然后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厦。
几个前台小姐看到陆柄凶神恶煞的样子,还以为是来打劫的,没等陆柄开口,然后便颤抖的对他说:“陈董事长在四十五楼,别杀我,我……我还是单身,你……你随意!”
尼玛,什么对什么?陆柄摆了摆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楼梯……
几个前台眼睛都睁圆了,这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