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藏锋离开荣禄大夫府,就一路疾驰,到了城隍庙,城隍庙中莫全和汪世显见到岳藏锋,一颗悬着的心才沉了下来。
“臭小子,干大事也不给我说,我好策应你。”莫全早就知道岳藏锋能全身而退,自然也不是很担心。
岳藏锋拿出怀里的金子,给了汪世显和完颜仲德一人一百两。
“岳兄,这是为何?”汪世显问道。
“这是我在粘割完展那讨的一些钱,一来完颜兄的院子已经被烧毁,无处安家,二来,汪兄要回去需要盘缠,这些金子都给你两。”岳藏锋道。
“这可万万不能接受,我已无居所,打算过些时日前去投军,汪兄打算与我同去,这些金子太过贵重,可是接受不起。”完颜仲德推辞道。
岳藏锋没有接受完颜仲德的推辞继续道:“这些金子足以你二人投军打点上下,在军中谋个职位,切不可再推辞。”
汪世显见二人推来阻去,接过金子,道:“既然岳兄一片好意,我们便却之不公了。”
汪世显和完颜仲德分了金子,岳藏锋将一百两奉給莫全道:“师父在上,自我拜师为止,还未孝敬过您,今日这百两真金聊表敬意,还望师父笑纳。”
莫全自是极为快慰,半生闯荡江湖,一身武功名震天下,自然对黄金白银不屑一顾,可是今日岳藏锋能主动献上钱财,一来可见岳藏锋视钱财如粪土,和江湖中见利忘义之徒已是大大的不同,二来可以看出岳藏锋心中还是有他这个师父的。
莫全拿出一锭,道:“心意我领了,钱财乃身外之物,这一锭真金足够了,剩余的你权且给你这朋友二人吧。”
岳藏锋将剩余金子送于完颜、汪二人,对莫全道:“师父那是否有能够冲锋陷阵的功夫,能否教与我这朋友二人?”
“岳兄,这可万万使不得,我二人承蒙岳兄恩泽,岂敢再劳烦令师父?
”
汪世显赶忙谢绝道。
“我师事当代武学宗师,即使现编一套,也足以你二人受用了。”岳藏锋刻意给莫全戴了顶高帽子。
莫全自然是听出呢岳藏锋的用意,也不点破,道:“我这有十三路开山棍法,大开大合,我只演示一遍,能记住多少全凭你们造化,足够你们在军中立足。”
说着话,莫全扯过庙中门后的扫帚,开始舞起来。
棍法舞动,虽是扫帚,但带动的四周虚空猎猎作响,虎虎生风,即使不用内力,也可以看出此棍法的不凡。
一遍舞完,莫全道:“此棍法配合内力激发,将一力破十会,开金碎石,要是内力不足,配合自己最大限度的铁棍也可达到同样效果。”
说罢莫全就离开了。
岳藏锋问二人:“你们记住了多少?”
汪世显道:“记住了三路。”
完颜仲德道:“记住了五路。”
“无妨,我倒是全记住了,你们权且练习记下住的招式,这几日我慢慢教给你们。”岳藏锋道。
“岳兄好悟性,这几日就叨扰岳兄了。”
“无妨。”
……
第二天大兴府全城戒严,而名传天下的群豪会也如期的举行。
岳藏锋和莫全早早的就在搭建好的擂台处。
擂台就在白云观的观外,白云观始建于唐,为玄宗奉祀圣祖玄元皇帝——老子之圣地,名天长观。金世宗时,张道蒙为观主,引大加扩建,更名十方大天长观,后重建后又叫太极宫。
白云观门口搭设的三个擂台可谓气势恢宏,白云观观主张道蒙上台,拱手对台下豪杰打完招呼,念完祝辞,宣布擂台规矩道:“此次群豪会共比七天,七天之后,三个台上擂主共同角逐第一,获得第一者将得一枚宝龙丹,此丹能让人凭空获得三十内力啊!”
群豪在下面议论纷纷,张道蒙打断道:“谁能上台守擂?”
说着话张道蒙使出升云步已然坐在一边的看台上。
这时台下跃出一人,当先站在擂台上的不是郭斌是谁。
台下的岳藏锋自然认得这是完颜仲德的小弟,有些吃惊和意外,完颜仲德和汪世显在城隍庙中练习棍法没有前来。
另外两处擂台离的稍远,岳藏锋倒是不怎么注意。
“在下郭瑕虫麻,有谁上台?”郭斌在台上站了一会,不见有人上台。
莫全不屑的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上台的姿势就知道没啥功夫,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师父,这人我认识,我想必要的时候出手救他。”岳藏锋道。
莫全好心劝岳藏锋:“这人啊得沉的住气,这叫城府,我们闯荡江湖,这沉得住气也是一种修行。”
“多谢师父”。
这是另外两个擂台上先上擂台的已经发出惨叫,被人打伤跌落台下,郭斌这时有些面色苍白。
台下群豪看着郭斌,觉得好笑,等待着他出洋相。
就在这时,台上跳上一名贼眉鼠脸的男子,两嘬小胡子加上他皮动肉不动的笑,简直猥琐极了。
台下众人对这上去得男子指指点点,那男子也丝毫不以为意,相反还配合性的做着一些萎缩的动作,引的台下哄堂大笑。
“这人是来搞笑的吧。”
“拜托,这是生死擂台赛啊,又不是才艺大赛,他这个样子搞怪,别人不打死他才怪。”
“要是我遇上这种人非打的他叫爷爷。”
“郭瑕虫麻,揍死他!”
台下一阵起哄。
“在下刘油,还秦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