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年突然感到身后有风,突然爆喝:“横枪!”
岳藏锋感受到猛烈得劲风吹来很是猛烈,拿着手中的棍一个格挡,猛烈的攻击也就是牛年的枪如一根鞭子一般,抽打而来,打在岳藏锋格挡的棍子上,岳藏锋是格挡住了,棍子却被强大的力道震的严重弯曲,岳藏锋的混身的衣服头发被强烈的劲风,吹的烈烈作响。
如此大的威力,让台下的众人都有些吃惊,因为若不是岳藏锋的内力深厚,恐怕其他人的话都会被他震飞。
岳藏锋也是暗自诧异,牛年的劲力和自己的内力似乎有些不同,好像是在外肢体的力量。
见横枪对岳藏锋没有丝毫的效果,牛年粗壮的胳膊突然青筋暴起,粗壮了不止一圈,直接将胳膊外的衣服撑破。
岳藏锋见此,全力运用内力,五心问元罡气,龟息诀,鸦息诀,阴烛功,小梵般若功同事运转,调动起来的内力犹如涛涛大海,势不可挡。
岳藏锋的内力统统灌输到了手中的棍子上,只见棍子承受不住岳藏锋强大的内力瞬间变成屑粉,而牛年手中的亮银枪不知是什么材质制作,也是震的嗡嗡作响,牛年虎口被震裂,满眼的不可思议,被震的后退几步。
“崩枪!”牛年将手中的枪脱开,亮银枪发出破空的长啸,威势不可阻挡。
岳藏锋并不以为意,扎下一个马步,全力运用起五元问心罡气。
台下惊愕声响起。
“这小子是疯了吗,以他身手不去躲,居然要硬接?”
“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不知天高地厚!”
“这也太嚣张了吧。”
……
一阵议论之后,那杆亮银枪和岳藏锋的罡气接触了,枪尖旋转,威势可怕。
岳藏锋的五元问心罡气极为凝厚,加上他内力深厚的可怕,五元问心罡气凝结成一堵强大的气墙。
枪尖穿透气墙,只穿到一半,要禁止下来。
牛年脚下一踩,身形冲出喊道:“崩拳!”。
岳藏锋听道,暗叫不好,这是要阴沟里翻船啊,只好运用起阴烛功里的化。
一股暗劲发出,将银枪包裹,亮银枪随即被岳藏锋远远的化解掉落在地上。
但紧随而来的牛年的崩拳呼啸而至,岳藏锋身形飘忽,再次运用起阴烛功里的化,将牛年的拳用自己的手接住,等到牛年的拳劲被化解,岳藏锋运起内力,直接将牛年震的后退。
牛年与岳藏锋相互对视,场上静默。
岳藏锋开口道:“这套枪法我见过,这是什么枪法?”
“岳家枪!”牛年干脆的道。
“你是什么人?”
“牛皋之后!”
岳藏锋纵声一笑,收敛气息,走近牛年,牛年没有感受道岳藏锋的杀气,岳藏锋道:“我有话对你说,能走近你吗?”
牛年店了点头,岳藏锋在牛年耳边说了几句,说完话,牛年满脸的不可思议状,紧接着岳藏锋和牛年竟然先后跳下擂台。
台下一片唏嘘之声,台上很多嘉宾都是一片哗然。
“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要干什么?”
岳藏锋跳到人群里道:“你这擂台赛又没规定掉下擂台的人失去挑战资格,我下台休息几日,过几日再来。”
张道蒙刚要说什么,台下莫全走近岳藏锋,手中的手杖被张道蒙看到,张道蒙要说的话停了下来,对着身边的几个长老摇了摇头,制止了几位长老的出言。
白云观的沉默,让台下很多人都明白了白云观的态度。
这是对岳藏锋话的默认。
在这种情况下,岳藏锋的离开,让之前败给岳藏锋的人心中重新燃烧起了希望,这直接导致擂台赛的战斗更加激烈。
岳藏锋人未走远,继续喊道:“规定也没规定擂台上挑战者非要两个人……”
张道蒙心中一阵嘀咕,但还是没有发声。
白云观仍旧沉默,这种沉默是可怕的,也是一种无言的默认,很多心思活络的人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马上在台下寻找可靠之人结伴而上。
擂台赛出现了更加惨烈,更加血腥的场面。
岳藏锋和牛年还有莫全来到了城隍庙中。
城隍庙的庙主告诉岳藏锋,汪世显和完颜仲德得知岳藏锋参加了擂台赛,也从回来的郭斌那了解了岳藏锋的武功是如何了得,三人相约去往边陲参军去了。
岳藏锋对牛年说:“可惜了,这两个我要介绍给你的人性格很不错,值得深交,唉,他们走了。”
“无妨,不知岳兄何以流落到此地?”
“唉,既然牛兄问起,我也就说了,我们岳家到了我们这一脉,和其它分脉不同,我们因为知道岳武穆留下的兵书宝藏,所以便一直被朝廷的暗部追杀,好在有很多江湖豪杰仰慕祖辈忠义,拔刀相助,才让我们一脉中仅有我一人死里逃生。”
“朝廷?”
“正是大宋。”
牛年闭了会眼睛,沉默了一会,眼睛逐渐睁开,眼中泛着些许的泪花,仰头看着庙定的剶和檩条,长叹一口气“唉,腐朽啊,真的太腐朽了!”
“这都没什么,我一路北逃,到了金国,不但躲过了追杀,机缘巧合下还练成了一身绝世神功,也算因祸得福了。”
“那你以后还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再回大宋,报效朝廷?”牛年问道。
岳藏锋短暂的沉默,端起手中的酒,泯了一口,将碟子里的小菜吃了几口,好像没有听到牛年说话一般。
“你的沉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