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陈清秋今年毫不例外的又一次摸上了卫君之妻子的床,也要再一次当众的羞辱他。
可惜他武功本就不过二流,靠着一手快刀也能在一方纵横,可惜常年不练武,天资平平,自然是不成大才。
但就是这一手快刀,一身轻功,卫君之与他斗二三百刀,他若不敌便纵身一闪,刚才还看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背着几斤重的大刀,不过一刹便再也瞧不见踪影。
这份轻功不论是武当清风从,少林的一苇渡江,还是灵枢的闲庭信步,就算是活了**十年的前辈高人,在他面前也只能说勉强能瞧出踪迹。
可若是说要去追,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便是前一眼看见了他奸妇孺,后一眼便见他跑出百十步,再一眼早已逃脱法网了……
这世上无一人敢在轻功上说胜他半分,便是输给他也是惨败,绝不可能讨到一点好处。
卫君之大步上前一剑便向陈清秋的咽喉刺去,这一剑又快又猛,欲取陈清秋的性命!
剑芒刚刚闪烁,陈清秋连忙侧身躲过,他骂道:“我日你娘的眼儿的!竟拿剑刺我!来来来,与我斗刀!”
话音刚落便将刀绕着脖子转了一圈,正是起手式夜战八方藏刀式,刀背架于脖间,陈清秋本就不太英俊,猥琐的脸,一时间狰狞起来。
他不敢先手出刀,这卫君之的剑又快又狠,其内力深厚,若是他架住了,陈清秋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便是内力便可将他震的手脚发麻。
刀落地,手发麻倒是无所谓,一双脚没了力气那可就跑都跑不脱了。
可这卫君之一时气愤竟主动上前,上刺五下,剑芒初现,陈清秋大笑一声,一刀砍向卫君之的手腕。
他若不收剑,手腕则断,陈清秋死,他若收剑便是白费功夫。
卫君之那里肯断了手腕?他若有此魄力,怎么可能让陈清秋奸四次妻子呢?
早就一剑刺死他,卫君之见状连忙收剑,却是毫不拖沓,又下刺五剑,剑芒大作!
陈清秋根本不迎战,抓过连云芳,卫君之自号君子,那里能因此失了名声?
连忙收剑,又连连左右各刺五剑,封住了陈清秋的身法,他不慌不忙,想来他是知道这路剑法。
左右封住身法,中间根本不管不顾,按照剑谱练剑便练成了死招。
陈清秋向前一步直取心口,卫君之不慌不忙反手一指,正中陈清秋胸口大穴,他大惊失色问道:“怪了!怪了!那里来的怪指法,老子这一身内力使不出!”
卫君之大笑道:“我与你使招都是死招,你以为我不能变招,若是前几年直接取你性命,恐怕是汗毛都没碰到,你便是跑了!你这轻功我便是练到改朝换代三四次都比不上你万分之一!”
陈清秋仰天长啸一声:“报仇无望啊!”
卫君之运起内力卯足了力气一脚揣在陈清秋胸口上,将他踹下群山之巅,少说也有七八百米,他可是活不了了。
陈清秋惨叫一声“啊!”犹如风筝一般飞了出去,着一股阴狠劲,那里像似之前侠骨侠风的侠者。
余琼华笑道:“不错,不错,除了一个祸害了,长了一副怪胎样,却偏生喜欢当个cǎi_huā贼!”
她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尿了一地的连云芳,哭的梨花带雨,原先的侠女风姿荡然无存,余琼华瞪了她一眼骂道:“小浪蹄子师姐!哭什么哭,你掌门师妹输了掌门之位都没哭,快滚回去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