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溢之,陈清秋,马长鸣,历经一旬终抵达江府。
“江府还挺他妈大。”
“江府还挺他妈小。”
陈溢之先言大,陈清秋后言笑,二人听闻对方所言,转过头一瞧都吓了一跳。
陈溢之内伤并未痊愈,陈清秋身无半点内力,二人都心怀鬼胎。
“溢之兄,别来无恙啊。”陈清秋也并非故作镇定,他出门儿还带着顾水盼。
若是真打起来,还说不准谁赢谁,谁输给谁。
“子之,不管我们有什么恩怨,今日在江府门前,要打要杀等来日方长。”
陈溢之掌心发汗,陈清秋冷笑一声道:“你觉得今日我会轻易放你走吗?你若活着,我便芒刺在背,如鲠在喉,寝食难安啊!”
陈清秋向后猛退一步大喝道:“水盼!”轿中传来一声娇。吟,顾水盼打了个哈欠道:“来了……”
顾水盼慢慢悠悠的走下轿,看来睡得十分沉,这时被喊醒还有点起床气。
她看了一眼陈溢之忽的笑了:“他额头流汗,我在此处便能听到他喘粗气,左手筋脉显青紫色,恐怕是受了内伤,原来上次你是强撑。”
陈溢之哪敢多留连忙向后便跑,顾水盼那容得他跑?一个闪身瞬间挡在陈溢之面前。
不容分说,双掌合十,正是普度众生中的起手式。
这章法刚猛无比,初练者可断石分金,最终可有劈山斩海之势。
双掌十分简单的向前一轰,正打在陈溢之胸口,正是第二式如溺海中。
双掌看似刚猛,实则内劲涌动,如溺海中一般,实际拳掌越华丽而越不实。
其实招式并不重要,而内力的控制,如何巧妙的击杀敌人才是最上乘的拳掌之法。
陈溢之自知躲不过去,运足了内力抵挡,却也是命已丢了十之五六,瘫软在地。
这一掌并未取了陈溢之的姓名,顾水盼只好又鼓足了劲道,又是一掌轰出。
“休在我府门伤人!”这声音足有十丈之远,似乎是从屋内传出。
一股无形掌力击出,从大门飞出又转了个方向,正好与顾水盼对掌。
陈清秋见情况不好道:“水盼快回来!”
顾水盼却是躲不过去,无奈与之对掌,只听“轰隆隆!”犹如雷震!
周围瓷砖尽碎,桌椅板凳震颤不停,足足过了十几秒,这股掌力渐弱。
顾水盼这才跌坐在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
“来者皆客,进来进来!”陈清秋,陈溢之,顾水盼只感觉一股无形之力包裹自己,猛的向前一推。
从门口到了大堂内,顾水盼是个女子,待遇还算好的,并未跌坐在地,而是送到了椅上。
陈清秋直接撞门而入,从高处跌落在地,只觉得浑身发痛。
陈溢之是伤者也同样是送到了椅上。
“您就是江南大侠江闲云吗?”陈清秋边揉着屁股边看着江闲云。
“不错,老夫便是,陈少侠妻子的武功着实高明。”江闲云满面慈祥,不断捻须。
“这一股无形掌力竟能凌空转向,着实高明,小女子服气。”顾水盼撇过头闷闷不乐,当众出丑换谁都不会开心。
江闲云一言不发,只是端坐饮茶,尽显大侠威严。
“真说起来,江前辈不善刀法,唉!”陈清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紧接着又道:“说起刀法王道长的五门八卦刀可称天下第一刀。”这话说的着实讽刺意味极重。
“江南大侠果真有威严,让老夫敬仰不已,可恨老夫五十多岁,武功平平,区区一派之掌怎能与有日月之辉的江南大侠可比拟。”
陈清秋本是嘲讽王老道,却没想到王老道厚着脸皮竟然借着这个机会,一股脑的恭维江闲云,武林中人眼中满是不屑之情。
陈清秋目瞪口呆,他着实是没想到王老道竟然如此厚颜无耻。
“十日后便是我江某寿时,不过到时候我要先……”话未说完,只见门外走进五人。
为首的是名女子,手戴白玉镯,赤裸玉足,面若冰霜,正是前些日子在灵枢宫见死不救的女子。
身后四人是五大贼人中是坑蒙拐偷,四人捧着一块布所包裹之物。
那女子说道:“江南大侠的寿宴未曾邀请我苍天教,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
说的话都冷飕飕的,让人感觉一股寒意从脊背到头顶,
女子身穿半袖衣,裸露双肩,披着一层薄纱,下身与往日不同,是一件素裙,外面的冷风一吹,裙随风动。
如此寒冷的秋日,她竟穿着如此轻薄,江闲云皱起眉头道:“琴剑仙猿,苍天教八部天龙中的阿修罗韩襄。”
那女子却是一笑,陈清秋看的有些痴了,那一笑仿若冰山消融,令人如与春风一般。
“这女子的名字好听是好听,但却不像个女子的名字。”陈清秋奇怪道。
顾水盼贴在陈清秋耳边道:“韩襄姓韩,名青青,教主称她与乾闼婆为香女,乾闼婆是寻香,她是含香,久而久之便叫她韩襄,而只有少数人知道她叫韩青青。”
陈清秋疑惑道:“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顾水盼羞红了脸道:“她……她是我姑姑,家父去世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陈清秋挠了挠头道:“那我要是娶了她岂不是我就是你姑父了?”
顾水盼一打陈清秋的肩膀嗔道:“你这人真是的,见一个爱一个!”
陈清秋笑而不答,韩襄看向陈清秋忽然笑的更开心了:“你也在?太好了,你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