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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当真?”
看着顾容息陡然亮起来的眸子,陆绾突然有些后悔,谁知道顾容息心中在盘算什么鬼主意?这样贸贸然地答应了他,还真是失算。
不过话既然已经说出口,陆绾便也不好反悔,只得从鼻子里挤出了个单音节,算是答应下来。
“其实,我的愿望,便是能和绾儿永远在一起,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就在陆绾以为顾容息要提出无厘头的要求时,顾容息却深情望向陆绾的眸子,“绾儿,我知道,你心中一直都有一层隔膜,也许在这个心结还未解开之前,你始终不能完全接受我,可是不要紧,我会等,等到我们大仇得报,等到你终于手刃仇人,等到你可以接受我的那一日。”
“容息,你——”
“什么也不用说容你的一切,我们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不会强求。”
原来,这就是他的愿望。
陆绾的眉眼柔和起来,若此生可以如同普通人一般和他这等男子在一处过着平凡的日子,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只可惜,他们身上所背负的一切,注定使得他们无法如同普通人那般。
主动将精致的脸庞抬起,顾容息又怎能辜负这美好的春光?温柔将陆绾抱起,随手扯下层层幔帐,陆绾在满足之余不由得分神想了想,也许,这也算是满足了顾容息的愿望。
隔日,当清晨的阳光照在陆绾脸上,她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略微动了一下,便觉得酸痛不已。
该死的顾容息!
昨夜想着顾容息事事想得周全,便也由着他胡来,谁知道今天一早起来便成了这般狼狈的模样,可凶手却已然优哉游哉地躺在旁边,丝毫不知道避讳。
“你怎么还在?”
顾容息似是才悠悠转醒一般,“急什么,如今姜平川在北疆战场上立了大功,顾容峥龙颜大悦,自是要勤着去翔凤宫几次,他既然不会来,那我待在这儿,自然也不会有危险。”
竟然还有些道理!
见顾容息慢悠悠地将**戴上,陆绾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毕竟看着顾容息顶了一张李德胜的脸,让陆绾觉得心中甚是奇怪。
“绾嫔娘娘,咱家已然传了皇上的旨意,便就此告退。”
陆绾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别说,顾容息学得还真像,否则也不会当时借由这张**假传圣旨,成功地盗取了国库数十万两银子。
待娇兰殿里头重新恢复了平静,陆绾方才呆呆地坐在床榻之上许久,如今姜婼正得宠,恐怕她想得到千年乌血果的机会不多,乾清宫机关重重,每每见了顾容息的腿,她都越发地想要得到千年乌血果。
只是,要怎么才能得到呢?
“嘶——”
只要坐起身来,陆绾便觉得一股子酸痛袭来,不禁又骂了顾容息一句之后,她方才自暴自弃地重新躺了下去,“雪儿,去翔凤宫那头告假,就说本宫今日身子不适,怕是无法请安。”
翔凤宫。
因了姜婼重新得宠的关系,如今各宫的嫔妃们都聚集在此,恨不得将生平所知道的赞美之词尽数拿来形容姜婼,如今没了梅迎春,姜婼更是在后宫里头说一不二,因了从前的教训,此番姜婼重新得宠,倒是收敛了不少,听闻陆绾今日身子有恙不能前来请安,倒是也没说什么。
“绾嫔可也真是的,就算是身子有恙,也万不该耽误了给皇后娘娘请安才是,可见绾嫔心头还真真是没有皇后娘娘呢。”
说话的正是丽嫔,她素来的看不惯陆绾的,同样都是卑微的出身,可凭什么陆绾能平步青云,屡屡侍寝,而自己却如同被打入冷宫一般,丝毫不得顾容峥的待见。
话音未落,宁妃便开了口,“人家绾嫔不过是身子有恙罢了,所以才未曾前来翔凤宫请安,人吃五谷杂粮,哪儿还不能生病?可见丽嫔也忒小气了一些,皇后娘娘大度,自是不会计较,丽嫔还是不要从中挑拨离间才是。”
“罢了,都不必再说,本宫抽个时间去看望绾嫔,都是自家姐妹,别伤了和气。”
姜婼端着架子,心中却认定了陆绾定是想给自己下不来台,别人都来请安,唯独陆绾却不来,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也罢,如今既然已经将梅迎春扳倒,那么接下来,便是陆绾这小贱人!
姜婼心中打定了主意,隔了两日方才带了些糕点去娇兰殿,恰好这几日陆绾都与顾容息甚是没有节制,陆绾正自顾自地揉着腰,却听得外面的通传声,道是皇后娘娘驾到。
真是的,这个时候,姜婼怎么来了?
陆绾暗自庆幸顾容息不在,否则以姜婼想要抓自己小辫子的性子,她定会疑惑为何李公公会在娇兰殿内。
“嫔妾见过皇后娘娘。”
过了好半天,姜婼才冷哼一声,“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见姜婼自顾自地坐于主位之上,陆绾亦低眉顺眼地于下首坐了,她不禁暗骂这几日顾容息着实是有些过分,如今她精神不济,可不能中了姜婼的圈套才是。
“本宫听闻绾嫔近日身子有恙,所以特意亲自来瞧瞧,本宫记得这蟹黄酥乃是绾嫔的最爱,所以让小厨房做了,绾嫔可要细细品尝才是。”
“嫔妾多谢皇后娘娘厚爱。”
事出反常必有妖,陆绾暗自打了十二分的精神,想着莫不是蟹黄酥里头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是以也只是让海雪儿接了,却未曾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