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谷把剑压了一下:“说吧,解药在哪里?”
“你就算杀了老朽,老朽也不会告诉你。大不了老朽与你们同归于尽。”老叟说着,趁古谷不备,将剑扫开,拳头奔着古谷的心脏打去。
古谷侧身躲开,剑扫向老叟的后背。老叟跳向门口。门口处的村民纷纷躲到了外面。
两人在门口打作一处,门口的草帘被打碎了,草秸在空中飞舞。最后全成了碎屑。楚夕雾感觉到有东西落到了她的鼻子处,搔得她极痒,想伸手拂掉,却是不能,那种难受的感觉,像猫抓一样难受。
隐隐中听到大牛在说:“都去抄家伙,四伯,我来帮你。”
她猜想一定是那老头儿不敌古谷,村子里的人都要上手了。她不由地担心,这村里人多势众怕五师兄一人要吃亏的了。呼吸变得急促,鼻子边上的草屑被吸了进去,她实在忍不住了,打了一喷嚏“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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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喷嚏就像扔进死潭的石子,不光让它起了波澜,还促使它满溢,而后冲毁了堤坝。她身上的真气瞬间活动起来,浑身充满了力气,从桌边弹起飞了出去。
楚夕雾看到古谷被人围在中间,那些人居然在派兵布阵,轮流上前进攻。老叟在中间专攻击他的要害。
古谷躲闪一个小丁,未防老叟。老叟一记黑虎掏心奔着他的心脏位置而去。
楚夕雾站在圈外,没有人觉察到她,她对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人飞起一脚,那人朝着里面扑去,一层压一层,最里面的人的兵器冲着老叟而去。老叟只好收回手,转了一圈,躲闪过去。
人们这才回首发现了站在圈外的楚夕雾。
老叟眯着眼睛看着她:“连你也没喝是吗?想不到你们还真是狡猾?”
楚夕雾讨厌他这副嘴脸,讽刺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呀,那么不厚道。姑奶奶我喝了,喝进肚子了。”
“那你怎么能醒的过来呢?”老叟不相信她的话。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醒了,也许是天意。”楚夕雾一摊手,表现出自己也很无奈的样子,故意气他。
老叟听到这话很激动:“你胡说,天才不会帮你们。天神是帮我们的。我们是黄帝的后人,他保佑的是我们,才不会是你们。”
“你说你们是黄帝的后人?可别胡乱攀亲了。黄帝怎么会有你们这样阴险的后人?”楚夕雾揶揄道。
“臭丫头,你说谁阴险呢?我们做事堂堂正正的,哪里阴险了?”老叟声音高了。
“看来不光阴险还无赖。你们自己做的事还不承认了。”楚夕雾一指屋子里面。
“对付你们这这些人,这不算阴险,只能叫兵不厌诈。”
“我们跟你们一没仇,二没怨的,有没有兵戎相向,何来兵不厌诈?”古谷站到了楚夕雾的旁边。
老叟捏着姬晃珖的东西,说道:“你们是大周派来的人,当然是我们得敌人了。”
楚夕雾气笑了:“这位老人家,容我跟您说清楚了。我们都是在山上修行的人,并不是大周派来的。我二师兄呢?没错,他生自周朝的皇族,但是跟当今的周朝皇帝已经断了联系,一心一意在修行,基本与路人无异。”
大牛嚷道:“我们怎知你说得这些话不是在诓骗人?”
“你们可以去打听一下,现在的周朝早已不复当年的鼎盛,外面诸国割据,周国只剩一隅之地,周王自身都难保,哪还有心思来抓你们?”
村民相互看了一眼,对于楚夕雾的话不敢贸然相信:“你知道此地偏僻,我们无从打听,才故意说出此话吧?”
古谷不想跟他们浪费口水,说道:“跟你们这些人,还真是讲不通道理。拿出解药来,否则的话…”伸手一指地上的草,草立刻烧了起来。
村民看到了古谷刚刚的功夫,知道他非等闲之辈,心惊胆颤,不敢冒然上前。
楚夕雾看出了他们的担忧,笑着说道:“放心吧,我师兄若要杀你们,刚刚就可以一把火把这里全烧了。快把解药交出来吧。”
村民知道她说的有道理,看向老叟,希望他能拿个主意。
老叟叹了口气,说道:“解药,可以交给你们,但是你们要答应老朽,饶过他们的性命,有什么不满,尽管朝老朽来…”
“四伯…”
“族长…”
大牛被老叟的话,又激起了斗志:“你们若是要杀四伯,我大牛就算一死也要跟你们同归于尽。”
“对,我们全村人跟族长同生共死。”后面的人立刻响应。
古谷漠然以对:“就凭你们?也想与我同归于尽?”
楚夕雾看到村民眼里又有了怒火,忙打圆场:“老朽木,你的脑袋还真是木头,我师兄何时说要杀你了?难道你非要村子荡然无存才高兴吗?”
“你们会不杀老朽……”
古谷听出来他们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不咸不淡地说道:“区区蝼蚁命,还不值得我动手。”
“都听到了,还不快把解药交出来吧。”楚夕雾盯着老叟。
“筱筱,把药拿来吧。”
那妇人从房里取出了一包东西,老叟扔了过来:“拿去泡水,灌下去即可。”
古谷打开来,辨认了一下,就进了房间。给中了药的几个人灌了进去。他们慢慢地醒了过来,砦崆峒嘟囔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就睡着了?”仉仪看了一下屋子,看到房间变凌乱了,扯了一下嘴角,嬉笑道:“这才睡了一觉,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