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入室的四把刀,有两把是重伤状态,但情况不如一期一振那般危机,甚至还能自己走动,还有两把是中伤。

“本体给我,一个一个来。”叶清坐在台子那,也没有管这些人看他的眼神,伸出手:“谁先?”

“我先来吧。”淡金色发丝的青年笑眯眯的将手中的刀放在叶清手上。

叶清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移回刀剑上。源氏重宝髭切吗?那另一个太刀是膝丸?他暗衬,来这里还有个好处,日本的名刀都能拿在手中看一看,这在以前可是做不到。

就算他能抢过来,有些也已经成为传说,现实中根本找不到了。

髭切处于重伤状态,虽然他表面上风轻云淡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实际上身上血迹斑斑,身上缠着不少绷带。

叶清给一期一振手入后,对这项工作熟练不少,给髭切手入也得心应手。由于灵力充足,他半个小时左右便完成了修复,看着手中寒光闪闪的长刀,他在刀刃上摸了摸,竟是被割伤了一道血口。

“很锋利。”叶清没有在意,他把刀收回刀鞘,夸奖了一句。

“毕竟是能连胡子也一起切掉的刀。”髭切身上的伤完全好了,他毫不在意地当众解开绷带扔掉,然后被膝丸用身体挡住。

“回去再收拾啊!”

“这有什么,啰嗦丸,该你了。”髭切笑眯眯的,语调绵软。

“是膝丸!”膝丸眼里开始漫上水汽。

阿尼甲今天也没有记住我的名字。

都暗堕了为什么记不住名字这种属性还是没有改变啊!

“快点。”叶清催了他一句,膝丸便利落的将本体递了过来。

在叶清手入时,髭切有些感兴趣的凑过来:“审神者大人似乎不需要再待在水里了。”

“有了营养液,灵力充足,可以随时修复伤口,不必担心开裂。”叶清答道,他一心二用,竟是分毫没有耽误手上的动作。

膝丸坐在另一边,他不像髭切那样能掩饰自己的感情,所以只好离远了。说实话,他很久没有感受过手入的滋味,灵力在身体中扫荡,不算轻柔,可足够美妙。

伤口迅速愈合着,在结束时他还颇有几分意犹未尽。

“弟弟丸,走了。”髭切伸手招呼他。

“是膝丸!”膝丸下意识吼道,有些复杂地从叶清手中接过自己的本体。

大概是闲置的太久了,被人拿在手上时,竟是有了一种这样才对的感觉。

“出阵加油。”叶清也不管他们手入完就离开,随口说了一句。

“自然。”髭切拉着膝丸离开,看他有些傻愣愣的模样,笑容加深:“怎么了好色丸,被新来的审神者迷住了吗?”

“是膝丸啊!”膝丸下意识反驳后,才红着脸大喊:“好色丸是什么!根本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好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髭切笑容不变,歪着头声音依旧柔软:“还不确定这个新来的审神者是不是恶鬼。”

膝丸怔了怔,没有再出声,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把两把重伤的太刀送走,剩下的两把刀一把打刀一把胁差,而且只是中伤,修复起来就轻松多了。

“山姥切国广和堀川国广吗?”叶清打量了他们两个一眼,对白被单着重看了看:“柔软剂的味道,你的披风是谁洗的?”

什么柔软剂?

一直以为自己的被单如自己所想的脏乱的山姥切猛地一愣,对上叶清的视线,下意识拽了拽自己的被单,差点把自己蜷成一个球。

这性格真能上战场?叶清多看了他两眼,接过旁边胁差的本体,又顺手从白被单里面抽出打刀的本体,一手一个很快全部修复完成。

“好了。”他把两把本体都放在旁边的胁差怀里,伸了个懒腰:“我去营养液里躺着了,有事叫我就行。”

他房间里的结界一直没有打开,所以当初鹤丸才能够轻易的进入。

“祝武运昌隆。”离开前他道,然后打着哈欠走了。

山姥切这才把自己从被单里解救出来,凝视着自己的兄弟,小声道:“是不是你偷偷洗了我的被单。”

“不是我。”堀川国光笑了笑,将他的本体递过去:“可能是歌仙吧。”

那位就算暗堕了也要将风雅挂在嘴边的男人,很有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

山姥切沉默了一会儿,将刀剑别在腰上,才又道:“新的审神者,感觉还可以。”

“当初我们也是这么觉得的。”堀川国广笑容收敛起来,按住本体的手用力,指尖发白。

山姥切看着他的神情,不再说话,只是扯了扯头上的被单,将自己完全隐藏在其中,默默向外走去。

今天的职责完成了,叶清没有去询问他们什么时候出阵,队伍中还有谁,而是将这些全权交给刀剑们自己处理。

他们不需要他,他何必自己去找麻烦,说不定还会被怀疑。

照例tuō_guāng,舒舒服服的躺进营养液中,感受到灵力重新充满经脉,他闭上眼陷入沉睡。

本丸中某个房间,一个人站在门外,语气平缓:“本丸里又来审神者了,压切长谷部。”

房间里顿时传来异动,还伴随着意味不明的嘶吼声。似乎有黑气蔓延出来,沾染到门外人的身上。

那人脸色苍白了些许,眼里红色的月亮却愈发明亮起来:“他没有换房间。”

说完这些,男人离去,就像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少倾,门开了,一个人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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