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忱依旧很客气的说:“我坐椅子就行,辛悦,对吧?你随意,叫我什么都行。你还喝水么?这片lc区,人都很朴实、随和,街坊邻居都挺好相处的,我是一个人住。”
“我听你说话带一点点古城的口音。”辛悦试探着问。
“是,我老家是在古城县,我生在那儿,在新洲长大。这都多少年了,应该没口音了吧,这你都听出来了。”刘忱还是进厨房给辛悦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古城县,新洲市南边两百多公里的一个县城。它不属于新洲市范围内管辖,它是同为常新省下属地级市的一个县城。
“哦,这样啊,我初来乍到,我现在回屋准备点饭菜,盛情邀请你来我家做客,好么?今后有什么问题还请忱儿哥多提点提点我。”
见辛悦这么热情,刘忱一时间找不到推脱的理由,只好答应。从刘忱屋里出来,辛悦立刻打电话给手下张阳。
辛悦问:“查清楚了么?是刘忱么?”
张阳说:“是他,应该没错。和那边的信息是吻合的。”
放下电话,辛悦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半个小时后定好的外卖送来了。她换好衣服涂抹妆容,打开红酒,醒一醒,敲刘忱的门。刘忱此时已经睡着了,等他被叫醒的时候,辛悦已经敲了十分钟了。
刘忱睡眼惺忪看着辛悦,“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累了。”
“没事,忱儿哥,我还以为你不在屋里呢。来来来,饭菜都准备好了。”说话间辛悦热情的把刘忱拽进了自己屋里,关门。
刘忱这才看清辛悦穿一件露肩低胸的吊带连衣裙,纯白色的,薄薄的蕾丝镶着花边。他微笑示意,进屋发现只有他一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饭菜香气逼人,辛悦从厨房里端出可口的饭菜摆桌,刘忱隐约看见她身后的垃圾桶里堆满了外卖的包装盒,垃圾桶被辛悦一脚踹到了角落里。刘忱当然来过隔壁,记忆中餐厅和厨房几乎没有变化,还是一些老派的家具和装修风格。客厅却焕然一新,几乎认不出来。
“需要我帮忙么?”刘忱客气的问。
“不用,饭菜准备的有点仓促,让你见笑了,忱儿哥。快尝尝我的手艺。”
辛悦扶着刘忱坐下,把准备好的红酒倒上,有意无意的用手触碰着刘忱的身体,伺机观察着刘忱的回馈。然后坐在刘忱的对面直勾勾的盯着刘忱。
“不错,味道不错。”刘忱并没有拆穿辛悦,轻巧的躲开了辛悦的触碰。他打量着周围,实在不知道这小妮子什么用意。刚才休息了一会儿,现在头脑清醒了很多,且看看她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刘忱接着问:“恭喜啊,辛小姐,乔迁新居。不知道辛小姐在哪儿高就?”此时刘忱对辛悦一无所知。
“谢谢。咳,什么辛小姐,多生分,叫我辛悦就行。谈不上高就,我就一个普通上班族,给人打工的白领。”
然后刘忱就没话可说了,他自顾自的吃菜,也不看辛悦。
辛悦问:“忱儿哥,你为什么一个人住呢?你爸妈呢?”
“我自己搬出来住的。”刘忱犯不上和一个陌生人坦白自己的状况。
“别光聊,你吃菜,多吃点。”辛悦主动给刘忱往碗里夹菜,她浑身都是戏,每一个简单细微的动作都被她演绎成了千娇百媚。就连夹菜也要拨弄飘逸的长发,露出香肩,抿着嘴轻轻的撕咬嘴唇。在刘忱的眼里十分的做作。
辛悦端起酒杯说:“我敬你一杯,谢谢你能来,忱儿哥。”
刘忱不爱喝红酒,喝不惯洋玩意,勉强抿了一口。
“也谢谢你热情的款待,辛小姐。哦,不,辛悦。”
“你搬出来是因为有女朋友了么?”
“那倒没有。”
“忱儿哥,你看我怎么样呢?”
“非常漂亮,气质也好,身材也好。”
辛悦站立起身,她脸角泛着红晕。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刘忱,向他慢慢靠拢,她的手臂从刘忱身后绕到他身前为他倒酒。她有意把自己的身体贴在了刘忱的后背上,透过薄薄的连衣裙,让他感受到自己肌肤的柔软和一阵起伏。
刘忱一个激灵跳了起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一个短暂的身体冲击,辛悦踉跄几步。刘忱顺势把扶她的腰间,把她半推半就放在椅子上,夺过她手中的酒**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辛悦似笑非笑,见刘忱反应剧烈,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你不是觉的我哪儿都好嘛,我到底怎么样吗?”
“什么怎么样嘛?”刘忱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不想继续往下接这个话茬。这样的气氛实在不易多待,他想再等等也许能找到一些辛悦用意的端倪。
酒过三巡,辛悦的脸红扑扑的,假意借着酒劲儿,脱了鞋用脚趾顺着刘忱的裤脚往上走。那妖娆妩媚的小眼神,一般男人估计难以抵抗,怕是魂儿都被勾走了。按道理说,这孤男寡女,**的,自然想入非非。行鱼水之欢,翻云覆雨人之常情。
可刘忱偏偏觉的匪夷所思,这样的挑逗太过直白露骨。他甚至怀疑辛悦是从事什么特殊服务的工作者,可再看辛悦的穿衣打扮。处处透露着高调、奢侈之风,这个念头转而打消了。
他一把抓住了辛悦上下游走的脚,说:“辛小姐,你喝多了吧。你早点休息吧,谢谢你今晚热情的招待,我先走了。”他的声音苍劲有力,惊醒了辛悦,也提醒了自己。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