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手,在不放就都活不成了。”
“不放,死我也不放。”
李妍染的泪水掉在曲廓的手上,曲廓心中满是感动。
“快放手。”
“我不信我们就这样死了,我不信。”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曲廓因惯性飞了出去,在飞出去之前他甩掉了李妍染的手。李妍染也是一个趔趄,头狠狠地撞在了门上。所幸,李妍染被马夫拦着没有甩出去。
李妍染下了马车,看到马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只是不见曲廓的身影。
“曲廓呢,曲廓你在哪儿呢,你别丢下我,别丢下我。”
李妍染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就在李妍染以为曲廓已经生死时,看到水里一个人头钻了出来,接着第二个也出来了。
瑶旭辰拖着笨重的曲廓,游上了岸。
“舅妈,舅还没死呢。”
“那他怎么闭着眼睛。”
瑶旭辰无奈,压着曲廓的肚子,不一会儿,曲廓吐出了好些水。
“谢天谢地,你还没死。”
李妍染抱着曲廓,哭的撕心裂肺。曲廓也抱住李妍染,轻轻的拍着李妍染的背。
瑶旭辰看到这两人没事了,就命马夫重新找匹马,拉着曲廓夫妇回了曲府,瑶旭辰则拉走了受惊的马。
“我还以为能看出惨戏,没想到却看了出老夫妻恩爱如初的戏码。”
蓝御卿站在欧阳靖轩的身边,轻笑着。
“我的钱,哪儿是那么的好用的。”
欧阳靖轩看到人都走了,也没了观赏的兴致,转身离开了。
曲廓的马之所以受惊,是因为欧阳靖轩用针扎了马的神经,这才导致马受惊。本以为曲廓夫妻二人不死也伤,可却被瑶旭辰打乱了。
瑶旭辰将马牵到了府里,仔细查看了马匹受惊的原因,在马的臀部找到了一根银针。
瑶旭辰看了看曲廓夫妻是伤势,拜别人曲老将军,便进了宫。
“瞧瞧,给你带了份大礼。”
瑶旭辰进了养心殿,将一个盒子放在了还未批完的奏折上。
东方夜浩将盒子拿开,继续批着奏折,等所有的奏折批阅完,喝了杯茶,吃了几块点心,这才拿起了盒子。
而瑶旭辰实在无聊,都快睡着了。
“这根针看起来与普通的绣花针没有差别,只是上面雕刻着的字体,不是中原的字体,应该是南疆。”
东方夜浩将银针上的信息提取出来,重新放进盒子里。
“南疆?”刚刚眼皮还在打架的瑶旭辰,听到南疆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南疆兴巫蛊之事,但都在南疆一带,可现在却出现在了中原。”
“这根银针哪儿来的?”
“我是在街上闲逛的时候,看到马惊了,就上前帮了一把,没想到马车内的,居然是舅舅和舅母。”
“那马是曲府的。”
“你也别瞎想,肯定不会是曲府的人。曲府上上下下一百口人,可都是身家清白之人,都是有户籍的。再说了,我舅舅的性子只有被欺负的份,哪儿会得罪人,舅母是个直肠子,说话不中听,但也不至于被灭口。我可是调查过了,那马跑了几条街,最后差点冲进河里。若不是我在河边钓鱼,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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