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后,我了解到,warwolf军团,当时是vs国的主战军团之一,几乎每一次的基地保卫战,warwolf军团都是担纲专守后门的一大重任。
而另一支va精英联盟军团,则是负责前门的守卫重任。
第三天晚上上线,几乎与先一天一样,也是浩海科技保卫战。
科技基地之所以重要,是不管哪个国家,都必须拥有它,国人才能在此星球上,任意一个本国的基地,提取出重型载具,也就是双人以上的地面重型坦克及装甲车,和空中带炮位的歼击机以及轰炸机等等,还有将士们战斗所必需的重型武器。
这天,我依旧干着后勤补给类的活,除了做护士,我还兼搬运弹药、血包、修理液,让坚守在后门一带的战士,在他们自身装备佩带弹尽粮绝后,能尽快地补给上,节省他们往返重生室的终端或大厅的终端,去补给装备所花费的时间。
我也在穿梭往返的搬运中,顺道儿观察友军团战士们的作战情况。
我瞧见ma精英联盟军团的一群士兵,在基地大厅那儿守卫着,在厅的二楼,居高临下成凹形,一致把枪口朝向一楼大门,子弹上膛,进来一个撂倒一个,进来一群灭他一堆。
正所谓,守城容易攻城难,从即时战况纪录条框上看,敌军的阵亡数,明显多于我军。
当我又一次,跑到了二楼大厅装备终端前,领取补给时,一个眼熟的id闪现在我眼帘一角,ma星际也正在此终端前,低头快速操作,领取战斗装备。
可他没有在意我的存在,兴许是早已忘记了,我这个一面之交吧,也有可能是因为战事紧迫,而没有分心于打仗以外的事情。
我见他快速领完装备后,急冲冲地,就往大厅门方向那儿奔去,我情不自禁,尾随了过去。
隔着一定距离,我瞧着那背影,见他背上背着一管屠杀——《side》里,对立的三国,都通用的反装甲武器,和一把鞭打者——vs国特有的,主战之用重型武器。
他疾步如飞,跑到二楼围栏处,一个纵身越过护栏,跳到了一楼大门口,毫不迟疑地,冲出了大门去!
我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想到那门外马蜂群似的敌军,很为他的生死担忧。同时,他那英勇无畏奔出去的背影,也强烈的,从此烙印在了我的心壁。
这晚的科技保卫战,我们抵抗了很久,但终因敌军封锁死外围,而致使我们vs国这最后的基地一直没法补充上能量,长时间的胶着战,战士们不断提取战斗装备,致使基地的能量消耗殆尽。
最终,因能量耗尽,基地自动变为了中立城,我们再也不能从基地里重生,也不能从这个已不属于我们vs国的中立基地,领取任何装备了。
当我们vs国最后一个倒下的士兵,不能再在此基地里复活重生时,vs国人就变成了彻底被游牧的民族,我们无奈地,只能在已变成中立基地的浩海的南面,一个本星球唯一一座我方炮塔里重生。
伊斯米尔是个终年积雪的星球。
除了喜欢雪天风景因素外,也是因为有“第一次”情结,我来到《side》的诸多见闻和事件,都是首次发生在这一眼望去白晃晃的世界。所以伊斯米尔是我最喜爱的星球。
因为在此星球的彻底战败,vs国人变成俗称的“塔男”,又加上时间也已晚,一些vs国角色玩家随之下线,我方军力大幅削弱。
从炮塔重生后,我跟着稀稀落落,余下的本国士兵走出来,老远的,又望见了那个我眼中的英雄,便又下意思地,尾随其后,想看看接下来,处于极端劣势的我军该怎么办。
雪地山坡上,ma星际和另一位女战士,肩并肩,结伴而行。
爬了一大段山坡后,他们在一处制高点停了下来,转身俯瞰,远处刚刚被敌军占领了去的浩海基地。
我默默地,走到了他俩身后,看到了部分他们用本地范围的打字对话内容,大意是:现在新兵太多,打仗没经验,我军战斗力不强,否则浩海也不会丢。
作为一个刚加入三天的新兵,虽然被他们说得有点儿自惭形秽,但我也承认,自己确实是没啥战斗力。
看着老练的他们,感觉一旁的自己,就像是他俩随手捡来的,一只迷途的羔羊。
很久以后,此刻扎根我记忆深处的,还有那光秃秃、雪皑皑的山坡上,附近唯一的一棵光枝桠的老树,它当时正临风无语,黯然地,陪在我们仨身旁。
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我在他们身后,有模学样的,也感慨着反思时,一架敌军轰炸机突然来袭,掠过我们头顶之后,掉下了一溜儿炸弹。我和那个叫做猫薄荷jl的女兵,一同被炸死了。
ma星际反应很快,迅速闪开,逃过了这一劫,只是负了点伤。
猫薄荷jl点了重生,回到了炮塔。而我不知道当时哪根神经短了路,就是原地横尸躺着,迟迟不点重生。
但见ma星际,围绕着雪地上侧卧的尸体,不停转着圈圈,对我打字连连叫道:
“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是高医啊。”
高医是一种高级技能,能复活死亡了的本国士兵。
ma星际可能以为,我是想要他救活我,但实际上,当时的我,只知可用医疗仪,给本国人员补血,医治好本国受伤人员,我并不知道,还存在有高医这项技能。
我当时迟迟没点重生,可能是因为有点懵,感到奇怪,加上还有一点心里不平衡:他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