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朝南绪头上摸去,似乎是想帮她检查一下。
他这一松手南绪才发现刚才晏褚是在低头帮她解安全带,她顺从的将毛茸茸的脑袋往晏褚眼前伸了伸,“就是有点疼。”
当然会疼了,刚才那一下撞得她都有点发蒙。
晏褚在上面按了按,感受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肿,回去给你拿冰块敷敷,明早应该就好了。”
南绪点了点头,看着晏褚收了手,率先下
车,“走吧。”
晏褚掏出钥匙插进钥匙孔刚转了一下,房屋里的门锁就被打开了,猛的一下就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还好他拽着南绪闪的快,要不然两个人非得撞门上不可。
白鹤的脑袋从门里面钻了出来,看见南绪一瞬间就热泪盈眶,半激动半委屈道:“南姐!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呢!你怎么自己一个人乱跑啊!”
南绪手掌扣在唇上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我这么大个人了,我能出什么事情啊。”
“现今社会犯罪分子这么多,你还是一个公众人物,垂涎的人多了去了,万一被哪个偶遇到一下见色起意了怎么办!”白鹤现在想想还是后怕,脑海里脑补的小作文已经越来越偏向正常轨道。
南绪翻了个白眼,挤开她从旁边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见沙发上顾云生还在那里坐着。
“你带白鹤来的?”南绪坐在他旁边开口问道。
“不然她自己知道这怎么走?”顾云生反问,他上下大量一番确定南绪无碍后才站起身朝外走,“你没事儿就行了,刚才白鹤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能不能长点心?”
白鹤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饭局上,白鹤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吓得他以为南绪出了什么大事,结果问了以后才知道,是人喝醉了还走丢了。
南绪这个人经常丢,他一琢磨就是来找晏褚来的,他给两个人都打了个电话,同一时间都在通话中,心里面就有了个底,直接带着人跑着来侯着了,结果还真让他给侯着了。
好在家里还有个晏褚的弟弟在,要不然他俩可能就要在楼下的车里等了。
白鹤看着南绪一副头疼的样子赶忙打了圆场,“南姐也是喝多了没意识,现在都这么晚了,顾哥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顾云生懒得多说什么,瞧了她一眼,问道:“你不跟我一起走?”
白鹤下意识的刚想摇头,顾云生又补了一句,“难道你要留在这当三千多瓦的电灯泡?”
好吧,这一句话给白鹤堵的死死的,她不放心的看了南绪一眼,本来想一起留在这看着才放心,但顾云生这么一说,她是怎么也张不开这个嘴了。
她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望着南绪,顾云生实在被她墨迹到了,直接将人拽了出去,“白看了,想看明天看。”
晏褚手里提着个冰袋用毛巾仔仔细细的包上,厅,“人都走了?”
“嗯。”南绪小声的应了一声,她现在不仅仅是刚才撞着的那一下导致的脑袋疼,酒精返上来的的劲儿也在折磨着她。
她整个太阳穴都是涨涨的,只能瘫软在沙发上。
晏褚的冰袋一放上来,南绪就舒舒服服的舒了一口气。
晏褚慢条斯理的轻轻给她揉着,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不知道自己什么酒量么?还喝这么多酒。”
“剧组的杀青宴,敬酒的太多了,我一个人就喝了一小口,结果还是没受住。”南绪也是没想到,她自己是怎么回事,刚才在车里面补了一觉倒是让她意识恢复了一些。
好像就是在和陈导喝了那杯酒以后整个人都开始有点不对劲了。
越想头越疼,她索性自暴自弃,颓废道:“可能是我太久没一口气喝这么多酒了,酒劲儿还有点大的原因吧。”
晏褚怀疑道:“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