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开耀看着面前的人，终于伸出手，轻轻环住林九。
林九身子微微僵硬。
秦开耀低下头，把林九环在怀里。
“九九，我不怪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九九，哪怕是骗我……哪怕是骗我，只要给我一个解释……”
林九声音里是不可置信：“你疯了？”
秦开耀低低笑起来，笑得苦涩。
“是，我疯了。明知道你根本就是个骗子，我却还是放不下……我真傻。你也觉得我很傻，对不对？”
“九九，我爱你……我也恨你。”
他最后一句话声音奇异的温柔下来。
林九直觉有些不对，连忙想把秦开耀推开，却猛然觉得后颈剧痛，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在晕倒之前，林九最后的印象，是秦开耀悲伤地凝视着他。
“九九……你再也不能背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