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们……你……你就不会推开我啊!”
她涨红了脸,口水差点碰到傅司南脸上去。
傅司南眉头一扬,“我为什么要推开!”
就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保持理智没碰她,他都佩服自己的定力,凭什么不能占点儿便宜,权当是利息了好吗?
何时欲哭无泪,情急之下梗着脖子道,“睡都睡了,你又不吃亏,我也不要你负责,你还不放开我,就当两清了!”
“那可不行,”傅司南勾起唇角凑近她耳边,“什么叫我不吃亏,你是第一次我就不是了?你不要我负责可以,但我要你对我负责呢?”
“你……”何时眼睛都瞪直了,半晌硬生生憋出一句,“我信你才有鬼!你他妈的三十岁还是个处男,你哪方面不行啊?”
说一个男人不行,比说他没出息更爆炸,何时年纪轻还不懂这一点。
傅司南的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我行不行,现在可以试试。”
气氛骤然变了,何时被被子裹成了一个大肉粽,待在傅司南的怀里动弹不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张破嘴啊!这下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被子被傅司南轻松扒拉开,正尖叫挣扎着,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特定的手机铃声,她惊呼一声,“是小公主,是欣宜的电话,你快放开我,她被你弄到哪儿去了?”
傅司南可不吃这一套,依旧将她圈在被子里,拎着她的手机开了扬声器,丢在被子上,一副就这么接的态度。
电话里传来沈欣宜的求救声,
“小闹钟,出事了,快来救我!”
“怎么了?”何时急声询问。
“你快来,我在傅司北家里,要出人命了!”
那头沈欣宜都快哭了。
“你出事了?你怎么了?”何时大惊,要不是挣扎不动,这会儿就要窜出去了。
“不是我,是傅司北,他好像要死了!”
闻言,何时松了口气,“那就……”
想到身后这位似乎是傅司北的哥哥,便生生的将一个‘好’字咽了回去,话锋陡然一转,“你别急,我这就来。”
沈欣宜抽泣道,
“你在哪儿啊?”
“我……”何时扯了扯嘴角,眼角的余光扫过傅司南,语无伦次道,“没,没哪儿,我这就来。”
挂断电话,何时拧着眉,“放开我。”
傅司南岿然不动,“刚刚我们的事情还没办完。”
何时急了,
“你也听见了,小公主说了,是你弟弟出事了,你不着急吗?快放开我。”
傅司南一挑眉,笃定道,“他出不了事。”
就算真要出什么事,那也是他自找的!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人性啊?”何时破口大骂,“我被你睡了我都没说什么,你还不依不饶,你之前还骗我自己瘸了,我还以为我要养你一辈子了,你竟然是这种人。”
听到那句‘养你一辈子’,傅司南心中动了一下,望向何时的眸光也暖了几分。
“你这么没有常识的吗?”
“你管我有没有常识,你,你说什么呢?”何时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的莫名其妙。
“你以为我要是睡了你,你现在还起得来?”
何时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
半晌,盯着傅司南似笑非笑的那张脸,再想想之前手机里面那些穿着衣服纠缠在一起的照片,她幡然醒悟。
对啊,要真睡了,按照傅司南这个变态属性,照片恐怕要劲爆十倍!
一股狂喜油然而生。
“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真一点儿常识都没有,就你这小身板,够折腾么?”
傅司南啧啧了两声,颇为嫌弃。
险象环生,有惊无险,何时心情大好也不管他说的话有多难听了,想到还要靠他带自己去找沈欣宜,便十分狗腿的凑近了一些,
“傅少爷,刚刚是我冲动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带我去你弟弟住的地方吧,万一真出点什么事,你少一个弟弟,那多可惜,你爸妈肯定也很难过的!”
“没关系。”傅司南挑眉冷笑,“少了他以后,家产就都归我,省的分了。”
握草了,豪门都把争家产说的这么**裸的么?
何时强忍着吐槽的心,又是百般示好,这才换的他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行吧,换上衣服跟我走。”
傅家这俩兄弟,名字是一南一北,住的也是一个城南一个城北,人如其名。
何时和傅司南赶到城北傅司北家里的时候,一开门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道惨呼声,“你要烫死我,谋杀亲夫啊!”
“烫了?烫你早说啊!”
“你不知道喂病人喝水要先试一试啊?”
“我又不是护士,我干嘛要试啊?”
“啊,我疼……”
何时循声上楼,便看到卧室里面两人一人躺着一人站着,小孩打架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躺着的那位嘴上烧着一串大水泡,加上乱糟糟的头发,乌青的眼眶,跟平时俊朗秀美的fēng_liú样子判若两人。
“怎么回事?”
何时瞪着眼睛。
沈欣宜端着一杯水,一副见到救星的样子,忙拉住了她,“你可算来了,快送他去医院吧,要是以后终身不举他就赖上我了!”
不举?
何时眼睛瞪得更大,顺着傅司北的手望去,果然见他捂着裆部,一脸的痛苦。
“你们干什么了?”
“还不是他,早上起来他在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