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笑眯眯的揽着伏寿的香肩,“好了,朕的皇后,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啊?朕知道你心疼自己男人,这是很珍贵的品质,以后要一直保持下去。
至于我习惯穿单衣嘛,说了你们也不信,但你们可以试试我的手心,是不是很热?这说明我确实不怕冷,用不着穿那么厚的衣服,来,试试看?”
伸手抓着伏寿和董琬的手,两女惊讶道:“呀啊,真的很暖唉!”
刘协得意的笑道:“朕没骗你们吧?不过这也是我最近才发现的事情,以前我也很怕冷,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越来越强壮,我既不怕冷也不怕热,寒暑不侵。
所以你们以后就不用为我的身体而担心了,倒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朕还想和你们白头偕老呢。”
“陛下……”伏寿和董琬听后感动坏了,紧紧抱着他的虎腰。
那一左一右饱满的胸脯挤压着他的胸腔,令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本能地在她们的香肩上摩挲起来,亢奋的身体蠢蠢欲动。
强忍着心头的冲动,刘协从她们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取了两个陶琬,给她们也盛两碗羹汤,然后三人一块吃。
“鹿茸不仅滋补壮阳,还能美容养颜,冬天吃效果最好。来,你们多吃点,今晚能睡个好觉。”
喝了碗汤,刘协正准备和她们说说话呢,却见史阿脚步匆忙的走进来,脸色很不好,眸子里充斥着焦急与忧虑。
刘协抬手示意史阿稍等片刻,随即站起身来,对伏寿和董琬笑呵呵地说道:“快四更天了,今晚你们就在这睡吧,朕还有事要处理,估计今夜是无法成眠了。别着急,你们慢慢吃,然后就去睡觉,不要等我……”
边说边走,话音落下时他和史阿已经出了房门。
伏寿和董琬俏脸绯红的低着头,心不在焉的吃完羹汤。
后彼此对视一眼,伏寿道:“行军路上我们朝夕相伴,现在正好,夫君让我们睡他的卧榻,那就睡吧,这不是我们一直以来所期盼的吗?”
董琬虽有米樰的容貌和身段,但生性温柔随和,当即下意识地点头。
反倒是伏寿,不仅容貌酷似李彬彬,身材比李彬彬高挑丰满,就连性格也有几分相似,用刘协的话说就是有“女王范儿”。
姑且不说伏寿和董琬如何羞偭,且说刘协和史阿离开寝宫,步入外堂大帐。
史阿将两份飞鸽密信交给刘协,说道:“事关重大,末将不敢擅做主张,不得不深夜惊扰陛下,请陛下责罚。”说着,史阿单膝跪地拱手请罪。
这两份飞鸽传书分别来自渡口大营守将王异和奉命设伏的杨奉二将,这些天他们一直用刘协交给他们的信鸽传递消息。
刘协一目十行,三秒之内就看完了两封密信。
随即他朝史阿摆了摆手,“起来吧,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你还想拖到明天早上再来向朕禀报吗?所以你没有做错,倘若你拖延不报,朕必定狠狠的处罚你,杀头都是轻的,要诛三族的知道吗?”
“谢陛下恩典。”
史阿吓得脑门上直冒冷汗,实际上他之前还真打算明早再汇报,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尽早汇报为好,否则这一晚上他的头发都要愁白了。
刘协一面快速思考,一面来回踱步,自言自语道:“朕小看了刘豹,没想到这个匈奴蛮子竟然会用巧记引诱西凉军攻打渡口大营,而他躲在后面企图坐收渔翁之利。”
话虽如此,实际上刘协心里却在暗暗反省:自己终究是大意了,低估了诸侯们的心机和手段。
试想,像刘豹这样能够称霸一方的诸侯哪个不是老奸巨猾的狠角色,真要是蠢货也断然活不到今天。
一想到渡口大营外,不仅有李傕的外甥胡封率领的一万西凉军攻打辕门,还有刘豹率领四千南匈奴骑兵在身旁枕戈待旦。
刘协顿时忧心忡忡,暗道:“杨奉和宋果带的兵马太少了,如果自己当初再多拨给他们两千兵马,有四千骑兵在手,他们完全可以扭转战局,不止能消灭刘豹的南匈奴骑兵,甚至还能给予西凉军重创。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渡口大营危在旦夕啊。”
想到这里,刘协不由得闭上眼睛。
他不敢想象如果渡口大营陷落,局势将恶化到什么程度,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很有可能付诸东流,到那时自己将被打回原形。
纵使自己手上还掌握着近万兵马,但是失去了粮草辎重和公卿百官们的支持,自己这个皇帝当得有什么意思?难道像之前那样被李傕和郭汜带领大军追得落荒而逃,
惶惶如丧家之犬吗?
“史阿,你觉得王异和董承能守住渡口大营吗?”刘协突然开口问道。
“这…”史阿愣了愣神,思索着说道:“末将估计他们最多能坚守一天。”
刘协沉吟道:“一天?不行,一天不行!眼下大雪封路,我军每天只能行进三十里,这已经是我们的行军极限了,可我们距离渡口大营还有五十里呀,原本打算三天赶到大营,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了,恐怕还要两天才能抵达渡口。如果再加上杨奉和宋果的两千兵马呢,能守住两天么?”
史阿摇头道:“杨奉和宋果将军的两千伏兵如果入营守城的话,恐怕是杯水车薪,远不如待在大营外面的作用大。”
“嗯,你说得对,朕有些急躁了。”刘协点头说道,“现在渡口大营就如同一座牢笼,就算再多两千兵马守营也无济于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