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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朝阳发现掌柜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
伸手将桌子上的楠木盒子拿在手里。
看上一眼,手哆嗦一下……
今儿是碰到硬茬了!
丹书铁券。
本朝竟然也往下赐丹书铁券了,虽然这事儿他没有听过,但是……
瞧着掌柜的脸色,应该不似作假。
这事儿!
宁朝阳是个脸皮好的,也是能够拿起的放得下的。
脸上立马堆起温煦的笑:“宁小娘子身份尊贵,想来这事儿是内子的错,宁某在这里给大娘子认错,这次的事儿宁某人一力承担,若是可以,宁某想请宁娘子吃一顿饭当做赔罪,如何?”
“不如何,再见!”
宁宴将桌子上的楠木盒子拿起来,扔到鸳鸯手里。
转身往外走去。
宁宴一走,雅间的掌柜就跟宁朝阳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变成一声叹息。
“葛姑爷,鄙人这里还有些事情,你看……”
“那就不叨扰了,改日宁某亲自把赔款送到贵斋。”
“……”掌柜没有继续说话,怕是也不想理会宁朝阳了,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端茶送?宁朝阳碍还是理解的,起身离开。
走出金煌斋的一瞬间,脸立马就变成黑色的。
坐上马车,浑身散发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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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宴跟鸳鸯这会儿也在回家的路上。
鸳鸯突然笑了起来,看向宁宴:“大娘子您也忒损了。”
“嗯?”宁宴挑眉,自己这个人光明的很,怎么可以用损这个字形容呢。
“是机智,机智,葛家这次得损失好些钱!”
“损失的可不止是钱,还有比钱更珍贵的东西。”
宁朝阳自己否认了血脉的关系。
那就算了。
就当不知道了。
徐氏么,以后继续吃大蒜大葱就成了,不用男人,极为简单的饮食也能控制徐氏。
其实,着的要折腾一个人,法子多的是。
端看能不能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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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宴回到家里,推门的一瞬间,就看见宁有余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这小模样,是遇见什么难题了吗?
弯身把宁有余抱起来。
小孩儿长高了,抱起来还有些费力呢。
宁宴没有看见的是,被抱起来的一瞬间,宁有余的脸噌的变成红色。
“放我下来,成何体统。”
“……”听着宁有余这种类似于控诉的话,宁宴差点儿笑了起来。
什么成何体统。
这孩子……
“我是你娘抱你一下有什么不对。”
“……”宁有余安静了好一会儿,憋出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
“……”宁宴伸手在宁有余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竟然跟她讲什么不亲!
还是不是亲生的孩子了。
“桃子也是女孩子,你是不是以后也不抱她了?”
“这不一样。”宁有余挣脱宁宴,抬头眼里带着倔强的神色。
“哦?哪儿不一样了?”
“桃子才一岁多,七岁才不同席,而且,爹说了桃子是女孩子,我跟团子是男人要可劲儿宠着桃子。”
“……”
这特么的又不是和顺侯府,宠什么宠。
“说说看,刚才发愁什么?”
宁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究。
不然,说不得她就得再生五个儿子了。
“师傅让我明天去他那边学习,说是去国子监也的经过检校,若是不合格也不能去国子监。”
“不想去?”
“也没有,去的话可以带着平安跟豆豆吗?”
“……”这话问的,很有深度啊!
只可惜,豆豆可以带着,平安就算了。
豆豆在怎么说也是杨太傅的孙子。
杨太傅肯定会用心教导的。
小平安……
皇上的孩子啊!
太傅已经是太傅了,年纪也不小了,带着宁有余、豆豆若是再带一个小平安也不知道精力够不够用。
凭着小平安的长相。
老谋深算如太傅,肯定会察觉一些什么的。
……
只是若是日后要把平安送到皇宫。
现在隐瞒着,那就是欺君之罪。
之前总是考虑平安年纪太小,怕是适应不了皇宫里的明争暗斗。
但是……现在突然觉得,这罪名不小啊!考虑的有些不周全。
“能不能带着豆豆跟平安,这个等你父亲回来了问一下你父亲。”
“嗯。”宁有余点点头。
“去玩一会儿吧。”宁宴伸手拍了拍宁有余的肩膀,就往卧房走去。
然而……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都没有等到陆含章,这种事情,自从来了京城来没有发生过呢。
次日早上,早早的醒来。
看一眼院子里已经拿着扫把打扫的玻璃。
宁宴问道:“大人回来了没?”
“回大娘子话,奴婢没有听见拍门的声音。”
“嗯,忙你的吧!”宁宴走出家门,在四周转了一圈。
早上的京城已经忙碌起来。
周遭卖早点的,摆摊子的,早早的就把位置给占上了。
然而,整个街道上都没有陆含章的影子。
朝阳升起,到了早饭时间,宁宴搓搓手,呼出一口浊气。
转身往家里走去。
早饭之后,带着宁有余往杨太傅家里走去。
这次宁宴没有带豆豆跟小平安。
朝堂上的事儿,她不如陆含章清楚,自己独自猜测,也不知道准不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