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成还是觉得不对，道：“刘菲这名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好像不是你吧？”
此时吴文斌的班主任乔老师在这里维持秩序，他看到这个情形，知道是吴文斌帮人开据，于是对范小成道：“你这人也真是糊涂，刘菲是你的学生，你分不清吗？你再好好看看，他是不是刘菲？”
因为范小成一直是教初三化学，刘菲班和吴文斌班都是他教。但范小成一向马虎大意，哪里分得清哪个学生对哪个学生，现在听乔老师这么说，又好像眼前的人就是刘菲，便道：“好了，刘菲你走吧，我不过是好奇问问而已。”
就这样，吴文斌接过据，看了看乔老师。乔老师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吴文斌出来时感到这件事好笑极了，范小成居然连男女都分不清。
所以他回家时一路上都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