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桃正在家里洗衣服,她把时间安排的很有条理,整日的忙忙碌碌,感到日子过得很快。女儿红梅已能慢慢走路了,但是不是多稳当,她跟在后面,怕他摔跤,她看小孩有一点累了,就两手又把他给抱在怀里,亲了一下他的小脸。孩子胖嘟嘟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并瞪着眼睛,看着她。她疼爱的说:“饿了吧,孩子,给你弄吃的去。”乐哲父自从上次过年乐哲回来后,一直感到腹部不是太舒服,并且夜里还痛得睡不着觉。他的脸色也发黄,并且眼神也无光。他知道时日不多了,毕竟已六十多岁了,许多他认识的人都早早的走了,他知道这一天离她越来越近。
仙桃看见父亲已不能动了,病情严重,夜里他疼的直叫唤。就捎信让乐哲回家。医生看过后,也是直摇头,看样子日子不多了。6月1日乐哲母年纪也已60多岁,也是直摇摇头。
乐哲正在屋内认真的写东西,突然有人敲门,是一个士兵拿着信。他赶紧拆开信,见是父亲病重,让他速回家来。他心里在想,这个时候,正是关键的时候,他怎么能回家去。敌人还在加强活动,不时地对根据地进行破坏。武工队那边要他及时的把情报送过来,如有个风吹草动的,若是就在离开的几天,因为情报的因素,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他立刻坐在桌前,开始回信。
他此刻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内心是多么急切的想赶回家,去照顾一下疼爱他的父亲。他在外已快五年了,但他知道家的温暖、家的可贵。多想再看看父亲一眼,多想再和父亲说说话。父亲六十多岁,现在得了重病,自己却不能尽孝。但自己担负的责任非常重要,使自己感到肩上责任重大,并关系到许多人的安危和性命。他赶紧写了回信,说暂时不能回家,工作也非常忙碌,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家。
刘海强化在赵庄的活动。他有时还去看武工队的仓库及作战室。他的行动很诡秘,并且常常一个人把记得东西偷偷写在一张纸上,还把纸条赶紧放好。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然后再偷偷地把纸条放到村外的树林旁,塞在一块大石头下,再赶紧回到队里。
小刘也上过几天学。因为父亲早逝,母亲又忙于生计,也没人管教,后来渐渐学坏,变得好吃懒做,也学会了赌博。家里人也问不了。只好随他去。他闲着无聊,经常去县城里的一家赌博所里打牌,赢得少,输得多。还借了高利贷。因为他输得多了,人家经常问他要钱,他没有钱还,人家就打他,有的时候,把他打的满脸是血。他也非常气愤,但还是一切如旧。不改恶习。
无巧不成书,正好伪军中一个叫张仁里的胖子也经常赌博,好来赌馆,和他聊得来。此人也是好吃懒做,不误正业。他已成了家了,不过家里也很穷,两个孩子常常饿得哭。为了混口饭吃,才来到了伪军。他在一天晚上吃过饭后,来到了赌场,正好碰见了小刘。见他站在一旁,问道,兄弟怎么不玩呀!“没钱了。咋玩?”老张也叹气道:“没有钱看样子寸步难行,得多想办法多弄一点钱。今天听我们那儿说,谁要是能够知道武工队的有用情况,日军将给一百块大洋。”“一百块大洋,是真的吗?”刘海动了心,“怎么你知道这事!”张仁里接上话,“我以前知道,只是现在不太清楚,我去找人问问,要是知道就告处你!”刘海点了点头。眼睛转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好像有了想法。他在向武工队回去的路上,还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
到了晚上,天黑了下去,月亮悬在高高的天空中,月光照射着整个大地,使得街道树木上散了一层银光。加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会了,却怎么睡不着,头脑里满是牺牲的战友的情形。以及生前和他们相处的情形。突然,他听到外面有动静。不会是野猫在乱跑吗?他也睡不着,穿上衣服,慌忙起身,他透过窗户,忽然他看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向前面黑处,偷偷快速走去。像是要干什么坏事去,他急忙拿起衣服,披上外衣,轻轻推开木门,急忙走出门。他远远的看见黑影到了村口,站在一棵大树下,和一个年级大的人再说什么。年纪轻的人还给了那人一张纸条,那个人看样子也是很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加旭躲在屋子旁,见那人又想往回走,这才借着微弱的月光,在这人走过房子的一霎那,他看清了此人的面貌,原来是刘海。他想上前质问他,又怕没有证据。但不禁想起了赵队长的话,行动之前一定要多思考。又一想,先别打草惊蛇。对!先把情况给赵队长汇报汇报去。让他去想办法。
第二天,等吃完早饭后,加旭就找王队长去了。他把昨晚的情况,仔细告处了他。赵队长听了以后,小声的对他说,千万不要让他发现已被发觉,我们也要放长线钓大鱼。加旭看着队长,点了点头。
加旭和刘海正在院子里,拿着笤帚打扫卫生,这时,赵队长走过来说:“准备练习,后天有任务,到县城南边的李庄去。”加旭说:“好的,我们今天就去准备弹药去。”小刘也在旁边听见了,但他故意扫着地,装作没听见似的。
到了晚上,村庄里四处都静悄悄的。一个黑影又串到了村西的小庙前,和前面的老者接头交耳的,然后又给了他一个纸条。两个人又迅速各自离开了。这个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