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以后,陈黑豹示意那年轻的土匪小何送他们下山。李二爷忙说:“不用了!”陈黑豹仍高声说道:“送客,送客,就转身进洞了。”乐哲和乐理站在父亲一旁。李二爷看到两个受此劫难的儿子,内心很激动。连忙说:“赶紧走吧!”
他们一行四人顺着山道下山了。那年轻土匪小何带着他们下山。一个多时辰后,就到了客店。此时,天也不早了。李二爷就出去租马车,也好赶在天黑回到家里。
马车很快找到了,李二爷对张老板说:“这回你帮了大忙,也不知怎么感谢你,这里有几块大洋,别嫌少,拿着吧!”张老板忙说:“这都见外了,大家也算是缘分吧,这也是该帮的。”但李二爷执意要给,他也就只好收下了。
一抹红霞染红了天空,空气中热气到处漂浮着。在往家去的土道上,马车在疾驰着。车后一缕尘土在飞扬着。乐哲看了看父亲,父亲明显的老了许多,头发上白发突然增加了许多。李二爷说:“以后还是不出远门好,唉!”乐哲也嗯了一声,把眼光向车后看了看,他看见车后不远处有一辆马车在其后,已经跟了半个多时辰了。
乐理此时还有点害怕,他对父亲说:“爸爸,这次多亏你救我们,要不然的话。”父亲看了一眼他们,也没有吱声。他心里清楚,两个孩子自小也没有出过院门,这一次肯定是受了惊吓。他往前方看了看,再过两个村子就到家了。到了后河村,他们下了车。小何紧紧跟在他们后面,他是安排来看乐哲家住的地方。可惜!乐哲他们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秀丽夫人正在擦桌子,然后又拿起抹布不停地搽桌子,已消除心中烦闷。显然,她是一个勤快的家庭妇女,只想着过着正常的日子。
麻雀停在树梢上,还不时地欢蹦着,在东张西望的看着什么。使得大自然充满了生机。她一向不肯什么都要别人来干。只是一些重活需要小三帮忙,她娘家也是附近庄子的,也是个富户。也上过几年学,是个明白道理的人。这一次,儿子出处游玩,没想到出了大事,让自己食不甘味,夜晚睡觉也在做恶梦。她害怕儿子有什么意外,万一有个她有时候真后悔对两个儿子溺爱了,老是顺着他们。要是她坚持反对他们出去游玩,也没有这麻烦了。唉!
“娘,我们回来了!”乐哲、乐理同声喊道,李夫人心里一阵惊喜,是他们回来了。她往院子中央一看,果然是他们爷三。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赶紧说:“可回来了,快进屋歇歇去。”乐哲回到家,感到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每次到镇上上学回到家,他也没这感觉。如今,经过一场灾祸后,他的内心有一种家的感觉。这一晚上,他感到睡的非常香甜,非常舒服。乐理也睡的很熟,并且做了一个梦。随着一声鸡鸣,打破了这个村庄的寂静,也开始了新的一天。在田地里,乡邻们开始在田地里拔草。种菜的农民,也开始给菜浇水。在这个村里,有好多种菜的农民。他们种菜不光自己吃,大多数都拿去卖钱去了,以弄一些钱养活一大家人。
村子西头有一家人,姓王,主人叫胜。家有一亩田地,被他都种菜去了。他有一儿一女,也都十三四岁了。大儿子叫王星耀,在镇上上学。女儿在家做家务。叫王丽美。他家女人死的早,在小孩七八岁时,因病而亡。王星耀聪明好学,并且放学后还帮助菜地施肥、浇水、刨地,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他知道家里不富裕,爱学习,他的写字本上写满了字。体格健壮,一双眼睛大而传神,也是个英俊少年。他时常思考,长大以后做个有本事的人,并且孝顺父亲。在他心里,有时候他总感到母亲的影子在晃动,爱在菜地旁一颗槐树旁沉思。他有时也帮助父亲往客户那送菜,乐哲家要菜时,他空闲时也去送菜。他爱和乐哲说话,并且和乐哲是一班同学。放学时也一路走回家。他们无话不谈,谈社会问题,谈学习问题。乐哲很喜欢和他谈论。有时候,休息或放假时,乐哲也会主动找他玩。
在村里的玉米地里,一颗颗玉米长得有一人高了,已经结了饱满的玉米。这是辛勤劳作的人们劳动的成果。这地方因为缺水,人们都种些耐旱农作物。大豆、苹果树、梨树。为了增加些收入,每家还养了些家禽。生活这里的人们很平静,尽管生活还很清贫,但都努力耕耘者,争取多一点收获,以便生存下去。
后河村因为处于黄淮平原,水资源的缺乏,给农耕带来了不少困难。种水稻不行,乡民们也种了许多柿子树,梨树、苹果树。待秋季来临,果实累累,这儿成了丰收的果园。孩子们也在其中奔跑玩耍,大人的脸上漏出了少有的笑脸,一阵阵笑声在林中飘荡着。
群山之中,空气清新,绿色遍布。鸟儿在山中来回的翱翔着。陈黑豹在屋内走动着,他来到院内,不时地朝山下望了一下,眼睛眨动着,若有所思。陈仙桃也来到院中。她看了看父亲,也望一下山下。
乐哲今天要去学校了,乐理跟在其后。小路的两旁,小草和野花随风摆动着。到了学校以后,他们来到教室后,就坐在板凳上。他们拿出书本,开始看书。先生是附近的,才三十多岁,姓赵。村民都叫他赵先生。字叫力生。他常年穿了一身长袍,一双布鞋。带了一副眼镜,说话不是太流利,但很稳重。他原先在海州上师范学校,毕业后因父母年级大了,就在附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