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慧敏拿着一件衣服出来,为王梓轩披上:“老公,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为什么要这么说?”王梓轩心思百转,好奇的道。
“那个学生部长霍金斯……”甄慧敏垂着头道。
“他已经不是了,今天晚上他已经被香大开除学籍!”王梓轩淡然道。
“什么?!”甄慧敏难以置信。
“这世上只有我可以欺负你,其他人谁敢伸手,我就剁掉他的爪子,记得么阿敏,我说过,我肯为你豁出命去!”王梓轩掷地有声的霸气道。
“老公!”甄慧敏满心感动,扑到王梓轩怀中。
次日,九名学生被香大开除的事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电视与报纸却都没有报道。
而紧接着,除去在玛丽医院治疗中的霍金斯,其他八人先后被警署请去喝茶。
邵老先生打来电话,霍老先生要见他。
王梓轩驾车带着杜坤赶去清水湾邵氏别墅,邵老先生作保,霍家也搞不出什么事情。
停车的时候,看到别墅外的车位停着一部劳斯莱斯,车牌四条九。
这是霍鸿安的座驾!
让杜坤在车里等候,一进门,就看见邵老先生在喝茶,旁边坐着李梦华,背对着他的沙发上坐着一名老者,六十多岁的年纪,头发稀疏。
看到王梓轩,邵老先生笑:“大师,过来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霍鸿安霍先生,他说有事要跟你讲。”
“邵老先生,你好。”王梓轩礼貌颔首。
他仔细打量,头上庆云竟然比何洪森的还要大,只是庆云不稳,摇摇欲坠的感觉,显然情绪激动。
“后生仔,你就是王梓轩。”霍老先生双目如鹰的看向王梓轩,把他当成小丑不屑的扬了扬嘴角。
他最欣赏的侄孙被王梓轩折腾到那么惨,他能给好脸色才怪。
王梓轩并不应声,转头看向邵老先生:“邵老先生,有什么事请讲,没有其他事我就告辞了。”
“大师,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坐下来慢慢谈,何必伤了和气?”邵老先生慢声细语的道。
王梓轩微微一笑,坐下来。
佣人端茶过来。
霍鸿蹊餍半晌,开口道:“我侄孙阿斯做了什么错事?”
王梓轩不理他,取出一沓资料:“邵老先生,你先看看。”
“好!我倒是好奇,什么事情让大师如此生气。”邵老先生笑着将资料接过去。
只看了第一页,邵老先生就脸色难看,令霍鸿安看得皱起眉头,心中疑惑。
“为何百善孝为先?儿孙呢,孝顺的是来报恩的,不孝的是来报仇的。”王梓轩语带深意的道。
不孝?霍鸿安心中更是狐疑。
邵老先生看到第二页就看不下去了,闻听王梓轩的话更是脸色发青。
“霍先生,你家门不幸,出了这种孽畜,如果在我邵氏,我直接清理门户!”邵老先生一沓资料丢在茶几上,其中一张飘落到地上。
霍鸿安脸色阴沉的皱眉,资料上到底有什么,这么严重?!
邵老先生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的他老中风,被人随意虐待摧残,那之后邵老先生就极为厌恶不孝儿孙,亲生儿子都疏远了许多,所以王梓轩将霍金斯私下里戏弄羞辱中风爷爷的两件事放到前面,将邵老先生刺激的不轻。
他将茶几上的资料拿起,抖手自燃,他语重心长的道:“这些资料我还没公布于众,家丑不可外扬,为了霍先生的健康,这些就毁去吧。”
“看在霍先生做善事的份上,我告诉你,我没用任何法术对付你侄孙,因为他不配,更因为我怕脏了手!之所以他霉运缠身,祸事不断,是他自己作孽,天怒人怨、神憎鬼厌。“
“霍老先生有个好侄孙啊,将我的同窗好友李博强活活给逼死,而后又见色起意,在学校还公然想要让人掳走我的妻子。”
“你霍家好霸道啊,还不依不饶,搞出好大阵仗,昨夜带人到我家门口搞事情,今天还让邵老先生请我过来,给我这苦主脸色看?”
一手引火自燃的手段看得霍鸿安微怔,心里开始正视眼前这位年轻的风水大师,他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眼瞅资料已经化为一团火焰。
霍鸿安心中又想,以邵老先生的城府都看得难以忍受,证明霍金斯做了恶事,他忽然发现地上还有一张资料,他赶忙哈腰捡起,嘴上开口道:
“王先生,想要掳走你妻子的另有其人,这里面一定是有人栽赃离间,昨晚派保镖请你是晚辈们自作主张,我事先并不知情,从濠江回来我便阻止,联系邵老将你请来这里,实话讲,阿斯给我印象一直是个好孩子。”
“你哥哥很慈祥的一个人,可惜了,家门不幸啊。”王梓轩将快烧到手指的资料丢进烟缸。
霍老先生讲得没错,假冒霍金斯之名要掳走甄慧敏的是何家人,但那又怎样,李博强的事情霍金斯就难辞其咎,他揪住这个不放,是为何老先生添个梗,算计他是要付出代价的,让霍家人记恨他头上好了。
“我哥哥!?”霍鸿安心里一咯噔。
他赶忙仔细打量他手中仅存的一张资料,一看不禁怒从心头起,上面竟然是霍金斯与他家里的管家密谋,算计他子女,想要争他家产的事情,联系邵老先生之前的愤怒,再有那其它已经烧毁的资料,霍鸿安顿时想到他的大哥是被霍金斯谋害。
霍鸿安7岁那年,在一次风灾中,他的父亲因为翻船被淹死,一家人悲痛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