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轩也有应对,通过刘大律师花三万块,请来钵兰街勇哥带人镇场。
五名汉子将礼堂门口围住,之前那名刘姓男子也在其中。
他们后面站着一位身穿青衣长衫,脚穿板鞋,脑后一条发辫,七旬左右,慈眉善目的精瘦老者。
勇哥正带着十多名凶煞汉子挡在礼堂门口,双方正在推搡对峙。
见王梓轩出来,勇哥道,“王先生,这些家伙要进去搞事情,被我拦住,后面那老家伙,说他是什么大师李兆天!”
“李兆天?”王梓轩凝神打量对方。
堂堂风水大师,倚老卖老,以大欺小,真是太没品,竟然亲自跑来坏他好事。
精瘦老者乍见王梓轩,眼睛眯起,原本慈眉善目的脸上,无端带出几分邪狞。
“小辈,你就是王梓轩?”
王梓轩并不搭腔,术士喊人,不要随便应声,否则容易着道。
他微微一笑,抱拳拱手,“长者为大,我敬你一声前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大家有来有往,何必将事做绝,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明日我在怡东酒店摆上一桌,大家把酒言欢,干戈化为玉帛!……”
李兆天嗤笑一声,打断王梓轩的话,“知道怕了?晚了!王梓轩,你搅我布局,找律师告我,那就别怪我今日坏你好事!”
“何必呢?”知道嘴炮难以退敌,王梓轩微微扬头,敛了笑容。
“小辈!你契爷解天罡是个废物,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有他几分成色!废话少讲,手底见真章!”
李兆天说着,剑指捏出三张红色符纸。
王梓轩面上从容不迫,心中却是一凛,刚要掏出的一张黄符又塞了回去。
画百张他才成功一张红符,人家随手三张?这还怎么打?
只见李兆天手中一抖,红色符纸无风自燃,剑指点向王梓轩,右脚踏地,嘴中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定身祖师来降临,铁牛祖师来降临,铜牛祖师来降临……”
王梓轩感到身体猛地沉重,瞬间明白对方用的是定身符咒,中咒者四肢和身体会一下子变得僵硬无比,无法动弹。
当然,这“定身咒”也不是万能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预先知道对方的生辰八字。
李兆天竟然有自己的生辰八字?!
来不及多想,要是等李兆天法咒念完,他的身体就会彻底僵化,王梓轩想冲过去打断施法,但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为时已晚,他的双脚已经僵硬,想操东西丢过去,双手已经僵硬……
坏了!王梓轩急中生智,神色淡然的转头,朝勇哥嗤笑一声,“传闻钵兰街勇哥,不惧鬼神,今日竟被个疯癫神棍唬住,拿钱不做事?”
点将不如激将!
道上混的极重颜面,勇哥被激的脸色一红,眼睛一瞪。
王梓轩又附耳压低声音,“勇哥摆得平,再加两万块!”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勇哥撇嘴,大手一挥,“都架走,出海收拾!”
一群凶煞汉子冲了上去。
“……定你头,定你腰,定你腿。前不动,后不动,左不动,右不动。手一指,喊声定,说不动,就不动,抬不起手,扭不动腰,二脚入地不动摇,谨请南头六星,北斗七星……”
李兆天念的正欢,一棒子被撂倒,他的两个徒弟和三名保镖也被摁倒地上。
“你敢打我!……急急如律令!”李兆天甩手一张红符,正贴凶煞大汉额头,对方懵逼,看着额前的红色符纸成了斗鸡眼。
李兆天捂着额头爬起来,咬牙切齿,嘴里骂骂咧咧,但接下来的一幕令他目瞪口呆,凶煞大汉竟然随手扯下脑门符纸,一脚踹他肚子上。
红符竟然失效!
被拎着辫子踉跄拖走的李兆天犹自不甘叫嚷,“小辈!王梓轩!你不守规矩……我跟你没完!……”
勇哥冷哼,上前脱袜子,一把塞他嘴里,香江脚够味,李兆天眼白一翻,连熏带气当场晕死过去。
别走啊,让我踹两脚出出气!王梓轩喊嚷,可惜舌头僵硬,呀呀说不出话来,眼瞅着李兆天等人被带走。
王梓轩的身体已经全部僵硬,幸好他最擅长符道,不然要在门口站上多久,心中默念解咒,
“千法解,万法解,只有我来解,铁牛祖师来解退,铜牛祖师来解退,叫你走,你就走,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身体轻松下来,王梓轩暗呼一口气,忽然咧嘴坏笑。
世间有种面相叫凶神恶煞,不惧鬼神术法,李兆天是风水大师又如何,本事再高,也怕菜刀。
王梓轩满面笑容回来,结婚宣誓继续进行。
仪式结束后,王梓轩与甄慧敏夫妻双方、何家兄妹作为见证人在结婚证上签字,结婚证当场交给王梓轩和甄慧敏,现在两人便正式成为合法夫妻。
虽然暂时不准备办婚宴,但王梓轩还是在怡东酒店包房席开一围答谢宴。
席间,刘大律师私下告诉王梓轩,李兆天师徒昨日被判诽谤罪名成立,须赔偿他3620元,并书面道歉及支付诉讼费。
难怪李兆天忽然跑来算账,王梓轩告诉刘大律师,为他和家人修改出生日期,并且,继续告!
王梓轩带着甄慧敏挨桌敬酒的的同时,李兆天正提着长衫前摆,在海边狼狈逃窜,他身后大呼小叫,正追着一群凶煞汉子。
“王梓轩!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
洞房里,王梓轩向甄慧敏坦白了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