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的又说了许多多是一些轻松愉快的事情,有的是谁家生了个漂亮的孩子呀,最近又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呀,又读了一本什么有趣的书了,听到什么有趣的故事了没有人再提起较为沉重的话题,毕竟靳老国公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他们不能仅凭猜测为云舒引路,她刚刚入府事情还需要她自己来解决,何况她身上还背负着不一样的使命,根本最合适的就是什么也不做。
不知不觉间前面的亲戚们都已经到了,就在这时二门的小厮来报,太子殿下来了。顿时把一屋子的人都惊了,今日是太子府的侧妃归宁,怎么样他也不该这时候来呀。于理不合但是人已经进府总不能就这样让人回去吧。
“云舒,你们都留在这里。靳先和我一道去迎接太子殿下吧。这样被人问起来就说太子殿下正好有公务需要上门就好。”
“老国公不必来接了,孤已经进来了,这靳国公府我记得很久之前就来去自如了,老国公如今又何必如此客气呢?”远处声音传来,没有给众人过多的反应时间忙呼啦啦的行礼。靳老国公身居高位两朝重臣而且一直领着太子太傅的位置,虽然不是每日应卯上朝,但是太子常常来靳国公府请教。靳先,靳明都是朝中大臣与太子殿下每日见面但是后院妇人又有几个是真正见过太子殿下的,不禁赞叹一声真是龙姿凤表好气度。
“殿下,您应该知道不应该今天来的,您这是在给老臣出难题,您让太子妃娘娘以后如何自处呢?只怕明日皇上的案桌上就堆满了各种谏言和弹劾老臣的折子。”
“老师,您怎么总爱想这么多呢?孤今日只是奉父皇之命有一件朝中之事要问老师提个意见,遇上靳侧妃归宁顺势留下到时候一起回去,也是应该。哪里就不符合规矩了。”
“是,老臣多虑了。太子殿下上座。”一边请太子坐下,一边招呼着女眷都退下。
靳云舒本是和母亲一起退下的,落在最后被太子叫住说是邀她一同和祖父叙话,靳云舒只能留下,实在不明白太子殿下今日此举如此异常到底意欲何为。这两日太子与她相处未见冷淡但也未见有多热烈。南越一向重视礼法,太子殿下又是一个礼仪她并不觉自己的恩宠能让太子殿下如此反常。沏茶倒水的时间里和祖父交换了个眼神,眼神中具是不解。
沈煜坐在一旁遥遥看着这祖孙两的眼神官司,靳老国公朝堂沉浮多年,靳家嫡长女一向声名在外,眼界一定不凡。其实在他看来确实有违礼法,父皇叫他专程今天来讨论这个不是十分紧要的折子的时候,他就知道也许父皇还有自己的目的,大约是朝堂上另一个两朝元老近来太过于跳脱,父皇想要压制一下。
沈煜留在靳国公府陪同着靳云舒走完了归宁的所有事情,又在靳国公府多盘桓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才回到太子府。这一半天的时间有一个疑惑在他心中产生,他发现他的这个侧妃在自己的眼前似乎有瞬间变脸的能力,在自己眼前呢永远是一副端庄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