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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姑娘,不知道我龙兴阁究竟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竟会引来茅山宗的尘清真人亲自上门问罪,能否静下心来主涵养功夫倒真不是虚的,面对这小丫头咄咄逼人的质问,还能显得彬彬有礼,只是这份涵养功夫就足够让人倾佩了。
我是个帮理不帮亲的人,虽说一半的本事都传承自玄真老头,按理说自然应该和茅山总的人更加亲近,可对方大半夜不请自来,还在龙兴阁大闹了一通,实在太不讲究了,不仅是范进,连我也把眉头皱了起来。
这几个人,真是好生没道理!
“程程,退下!”估计也觉得自己这个女徒弟说话有些过分,尘清真人咳嗽了一声,信步走向了范阁主,拱手一礼,说徒儿年幼,若有冒犯的地方,还望范阁主海涵,只是我另有一位外家的师侄,前些日子似乎与龙兴阁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这两日她突然不见了人影,老夫斗胆,过来向范阁主讨教个下落。
“道长,你们的人不见了,与我龙兴阁有何干系,这大半夜扰人清境真是好没有道理,人口失踪是警察的事,你们要是没有手机,我倒是可以借一个给你们,大半夜上门撒什么泼?”
范进毕竟还是年少气盛,对方直接领人打进家里来了,他也顾不上在保持什么风度,指着外面那些躺到了一片,在地上呻、吟着的护卫,虎着脸说道,“难不成我大伯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质问的吗?”
“你住口!”范阁主狠狠瞪他一眼,走上前对着尘清真人讲道,“前辈,龙兴阁是做买卖的地方,我们的业务虽然广泛,却并不涉及贩卖人口,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尘清真人沉默着没有说话,身边那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倒是叉腰站出来,说好你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我清羽师姐就是在金陵走失的,走失之前,她告诉我要来赎回祖上的道玉腰牌,之后便好几天没见人,如果不是被你们抓住了关起来,又会是谁?
“这……”范阁主楞了一下,赶紧说道,“你们说的应该是方家那位大小姐吧,想不到她居然是茅山宗的外门弟子,当真是失敬,不如给我点时间,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可好?”
“哼,还有什么需要弄清楚的,我清羽师姐明明就是走进了你们龙兴阁才不见的,事情难道还不够清楚吗?”这刁蛮丫头得势不绕人,瞪着一对杏眼说道,“范阁主,赶紧把人交出来,清羽师姐可是我三师叔的爱徒,出了半点岔子,茅山拿你是问!”
这口气未免显得太大了些,就连一直微垂着眼帘,不愿与人做口舌之争的尘清真人也忍不住皱眉呵斥了她一句,“程程,不要放肆,且听范阁主怎么说!”
“师父,清羽师姐她明明就是……”这丫头被自家师父一呵斥,反倒一脸委屈了起泪水,急得直跺脚,说她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跟三师叔交代嘛!
“你先别胡闹,范阁主与我茅山私下还有不少业务往来,没有必要伤害你师姐,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先听对方怎么说!”她这一撒娇,尘清真人也是一脸无奈,我看得出这位老者并非那种蛮横无理的人,怕也是逼急了才会出此下策,打上门来要人。
“尘清真人,贵派与我龙兴阁多有往来,范某怎么可能得罪自己的财神爷,干出这么下作的事情来,能否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范阁主说道。
尘清真人闻言抬头,说小丫头不懂事,得罪之处还请范阁主见谅,不过清羽虽然只是茅山宗外墙弟子,却深得宗门器重,如果她的失踪,真和龙兴阁有关,还请范阁主行个方便。
“这是自然!”范阁主拍了拍手,从别院外面立刻走进了一个穿着长袍的老头,大概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稀松,垂手走到了范阁主面前,低声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范阁主说道,“福伯,三天前是否有个叫方清羽的女子来过,要来赎回自己祖上的腰牌?”
福伯想了想,说的确有过,这位方清羽姑娘当时拿了一笔钱过来,数目不太够,不过老奴还是让人兑换给她了,毕竟这位方清羽姑娘口口声称自己是茅山宗的人,龙兴阁是做生意的地方,和气生财,不愿与大宗门产生不愉快。
他这话讲得倒是很有水平,这一席话说完,反倒让茅山弟子显得仗势欺人了。
果然那个叫程程的少女立刻就急眼了,对身边那个虎背熊腰的中年人说道,“你胡说,我们茅山的人怎么可能仗着门派欺凌弱小,你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明心师兄,帮我揍他!”
这位明心道长自从一脚踹开了院门之后,就一直垂手站在自家师父面前,此刻听到这话,顿时将目光转向了尘清真人,见自己师父没有指令,又把脑袋垂下去了。
“师兄,你怎么不帮我出气啊,你这有笨驴,快……”这少女急了,抓着他胳膊肘一个劲地摇,身为两人师父的尘清真人咳嗽了一句,“程程,不许这么胡闹!”
等对面的人闹够了,这位福伯才再度说道,“当时的情形就是这样的,老奴不会撒谎,自有老天公正!”
范阁主讲道,“福伯,那腰牌是你亲自兑换给清羽姑娘的吗?”福伯说不是,老奴身为龙兴阁的大管家,需要处理的日常事务很多,千万以下的业务尚且还不需要我亲自处理,只是那姑娘闹得太厉害了,所以情况才会反映到我这儿。
范阁主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