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她的脸,心疼地扫了一遍又一遍,用手轻轻的抚摸。“疼不疼?那个该死的女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敢打我的女人。行,你放心,我一会叫保安把她拖到地下室暴打一顿,给你出出气。”
她狠狠地瞪他,依然窝着一肚子火。
“解气了?不解的话,再咬了我一口。”他义气地伸出另一支胳膊。
她毫不客气抱住他的胳膊,正准备下口。
他皱着眉头:“真咬呀?”
她也是吓唬吓唬他,没想真咬,看到他紧张的样子,咯咯笑了起来。
他及时送上了热绵绵的唇,把她的笑声堵在嘴里。
心中的那点怒气已经被他的浓浓爱意化为一潭春水向东流。
“傻丫头,以后遇到这种事,躲的远远的。”他说。
“虚伪!自私鬼!”她躲着他的嘴。
“我这不是心疼你吗。那个女人已经疯了,刚才如果让她挠着你的话,你就毁容了。”
“她敢?如果她敢挠我的话,我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下来。”
“傻丫头,以暴治暴,以硬碰硬是最愚蠢的做法。”显得一张嘴有点不够用。
“像你这样一点也不爷们,遇事就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躲起来,就是聪明?”
“小傻瓜……”他越抱越紧,越吻越热烈,狠不得把她吸进肚子里。
四片唇像裹着蜜粘在一起,分不开。
“你嘴里有鸦片……”
“那就让你上瘾……”
就算她坚硬如钢,也会被他融化成一汪春水,得了苏艳红一样的软骨病。
“我该出去了,大家会怀疑的。”
“嗯。”他嘴里答应着,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手指轻轻抚摸被他吻肿的嘴唇,晶亮润滑的玫瑰色唇膏已经被他吃掉,依然透着性感和妩媚。“宝贝,晚上一起回家,你知道晚上我是怎么过的吗?小丫头,太狠心了,让我一宿一宿睡不着,光想你了。”
“活该!就得让你失眠,才知道女人不是手纸,用完了随手一扔。”
“是你用完了我,随手一丢。世界上也就只有你能降得住我,还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
她“呵,呵”笑的很得意。
所有的柔情,所有的蜜意,从他迷蒙的眸子里释放出来,让她在他的眼神里无力挣扎、反抗,一味地沦陷、失守、甚至沉醉。
“我该出去了。”她推了推他。
他又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钟,轻轻说。“答应我,晚上一块回家。”
她点点头。
他的手依依不舍地拉着,眼神同样拽着她。突然把她又拽了回来,热烈地亲吻,紧紧地抱着,“再让我抱抱……”
几经周折,穆童佳从办公室出来,张美丽流着泪说:“佳佳,对不起。”
“算了,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没事就行。”费子墨如及时的水,扑灭了她所有的愤恨和怨气。她不是一个爱较劲的人,况且替张美丽挨了一巴掌,也算为朋友两肋插刀,表现了一回侠义之举。
“费总会不会开除我?”张美丽不安的问道。
“应该不会吧……我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来龙去脉,他没说什么。”
所有失职人员都受到严重的处分。尤其胖胖的保安部长被费子墨骂的狗血喷头,汗水从毛孔里不断地往外渗出,形成一条一条的小溪,在脸上的山岳沟壑中流淌,都不敢伸手去擦。后来,他又把自己受到了责骂还给属下。从此,别说放一个陌生人进来,连只苍蝇、蚊子也进不来。
饭后茶水间,张美丽终于哭成泪人。
暂且不说他们是谁先勾引谁,谁也别装无辜,这种事情肯定两厢情愿、一拍即合。今天的果是昨天的因,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选择了一条捷径,总要付出点代价。
张美丽虽不算貌美如花,但也媪婉可人,应该不缺追求者,却甘愿做可恨、不齿的第三者。那个男人到底是帅如明星,还是财大气粗?
“我是不是没脸呆在公司了?”张美丽哭的梨花带雨。
“好了,美丽,不要再想了。过段时间,他们就没有兴趣再说了。”于静抱了抱她,安慰道。
时间是唯一打败流言蜚语的有力武器。况且,这年月任何事都不是大事,都雷不倒人。中国人的身体和思想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是世界之最,都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
“就是,时间会冲淡一切的。”桑娜也安慰道。
“美丽,你怎么会喜欢一个老男人呢?难道你缺少父爱?还是有恋父情结?”只有穆童佳对她的事情比较好奇。
于静朝她使了个眼色,这个时候,不应该问这么敏感的问题。
穆童佳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头,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点不合时宜。谁身上没有点难言的苦衷;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谁没有几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谁不会倒霉遇几个人渣……
这场狗血事件和大多数婚外情一样,千篇一律,毫无创意,好歹也创新一个不同的版本。
空气中流淌着尴尬的气息,除了张美丽抽抽搭搭的哭泣。
于静一边帮她抹泪,一边说:“美丽,也许这个时候,我不该这样说你。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中年男人,尤其是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他们需要的不是爱,是激活枯萎细胞的兴奋剂。他们即要维护一份稳定的婚姻,还要一些来自年轻女人身上的新鲜与刺激,乐此不疲周旋在老婆和情人之间。可是他老婆至少有名份,你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