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咬着牙,含着恨推她,推了半天,她只像个猪似的哼哼,就是不起。“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猪一样的女人能拖累死人。因为她,她不知道受过多少不该受的委屈。
“好了,你们去吃吧,把她交给我。”林涛把被子拉起来给她盖好,对费子墨难免有些不满,他只是她的老板,又不是她的监护人。
莫妮卡又看费子墨,他一言不发,却冷的瘆人,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叫她?
费子墨衣冠楚楚下面有颗像野兽般想嗜血的心。他狠狠地走了出去,到餐厅却一口也吃不下。半路杀出个林涛让他突然有股不安和危机。这是老天在提醒他,不能把到手的小绵羊让别的灰太狼给盯上。
他一口没吃,又愤然回到车厢,生怕晚回来一步,灰太狼要对可爱的懒羊羊下手似的。
莫妮卡只吃了一半,也不得不随他回来。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小心翼翼跟在他的身后,看他的架势,谁敢撞他枪口上,绝对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扫射。她才不做那个冤死的鬼。
林涛正爱意浓浓的看着穆童佳睡觉,让他肚子里像吃了炮仗,随时会狂轰乱炸一顿。
费子墨失控的态度,让莫妮卡刚刚放下的疑虑又涌上心头。如果他们之间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他至于对别人的追求大动干戈。
穆童佳除了有一好皮囊外,一无是处。每天疯疯癫癫,大大咧咧,胡里胡涂。费子墨这么优秀的男人如果喜欢花瓶似的女人,比她漂亮的女人大有人在。
莫妮卡深信自己有绝对的魅力,能让不少的男人不顾一切甘拜于她的石榴裙下。恰恰她在年龄上输给这个傻女人。
“费总,你们住哪家酒店?”林涛打破沉默的僵局。
虽然他的热情和友好屡屡碰壁,但他有奋勇向前,百折不挠的精神,攻克他,收拢他。
费子墨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轻蔑地紧了一下眉头,转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
“我们订了快捷酒店。林先生对海港市很熟吗?不妨给我们介绍一家便宜实惠的酒店。”莫妮卡为了避免尴尬的气氛。
费子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他们缺这点钱吗?
莫妮卡忤逆地嘴角挂着一抹狡猾的笑意。
一个萝卜一个坑,大家安分守己,踏踏实实呆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上,别妄想是棵葱,却要呆在大白菜的坑里。更希望穆童佳找到自己在生活中合适的位置,别好高骛远。像费子墨这样的金主,只能是她莫妮卡的,别人根本不配。
林涛刚想和莫妮卡研究海港市的酒店,一个很有艺术形象的男人走过来问道。“林导,我们下了火车先去采访?还是先去酒店?”
“我们先去酒店安顿好,再去吧。”林涛抬起头看着那个人说。
那个男人点头又走出去。
“喂,丫头,醒醒,快到站了。”林涛摇着穆童佳说。
穆童佳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看周围,还是不想起。
“马上到站了。”林涛伸手把她扶了起来。
“你能不能让我缓一缓?”穆童佳一脸的痛苦,又一头栽倒。
“你准备在火车上安营扎寨呢?”费子墨一脸的正气,瞪着她低声吼道,连牙缝里都渗着恨。
“我觉得火车能治失眠,如果有人失眠了,到火车上睡一觉,保证从此告别失眠。”她倒在床铺上反着看他们三个人。
费子墨气的变形的脸挂着冰刀,含着火焰,像一头随时会扑上来的猎豹。
只要看到他被她气的有失风度,她就觉得过瘾,痛快。可她还不敢太露出自己的得意,否则,彻底激怒他,会向她扑过来。
“丫头,快起来,洗漱去。”林涛又一把拉起她来。
“洗什么洗,火车上的资源有限,到酒店再洗。”她终于坐了起来。头发凌乱,慵懒随性,却不失自然的美。
“那你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吧,他们已经吃过了,就剩你了。”
“不饿,不想吃。”她轻轻摇了摇头。
林涛把自己的水打开递给了她,她接过来,毫不客气地一顿猛灌。
火车快到站了,他们都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
“丫头,把你的东西收拾好,从小就丢三落四。”林涛看她只有一个原封未动行李箱,便放弃了帮她收拾东西的想法。
费子墨恨不得逮谁咬上两口,无法抑制的恼怒在他胸中不断的翻滚,真想把穆童佳一把揪在自己怀里,让别的男人滚远点。他烦恼自己心爱的东西,却无法贴上自己的标签,让别人虎视眈眈,伺机下手。
林涛肆无忌惮借着关心之名,对她拉拉扯扯。尤其受不了他眼神里宠溺、甜蜜,还有掩饰不住的幸福。更可气穆童佳对他明目张胆的暧昧,并没有果断拒绝。
如果她不顾及他的感受,继续沆瀣一气,挑衅他的底线,他也让他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