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如锋剑般的刺骨的眸光看着时温,仿佛她再说一句,他就会让她永远开不了口。
贺泽看不惯时温,时温也不惯他。
所以时温对他向来就是忽视,就当没这个人。
“活该”
时温:“………”她胸脯剧烈的起伏,指着谢晔的手指因此也随之颤抖。
她怒极反笑,咬牙切齿了一会,可是脑子里满满都是气,气到他不知道说什么怼回去。
瞪了一会,眼皮都觉得累了。
她冷冷哼了一声,光着脚一瘸一拐地往包厢外走。
等她的背影的消失后,谢晔看了贺泽一眼,贺泽虽然不愿,但还是跟着走了。
谢晔有几分疲惫,她走了,这里也就没有再留下的**了。
他按灭了烟,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停下了脚步。
众人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
他没有回头,平静地说道:“温温小,不懂事,我能原谅她,可是诸位就不一样了。”
“经理,以后她要是还来,就让人扔出去,不用顾忌我。”
说完,就离开了这里。
包厢里的人面如死灰。
他们可以吐槽一句吗?
他们和时温一般大小啊!!!
经理应了一声,待谢晔离开后,他去了顶楼最深处的总统包厢。
包厢装饰得很豪华,足以见这里面的人的身份多么显赫。
敲了敲门,等里面传来一声进,他才推门进去。
“如何?”
说话的人声音很邪魅,还带着几分轻挑,他站在窗前,俯视着街道的车水马龙,尽管离地面的距离有点高,而且还是夜晚,但他就那样看着。
仿佛真能看出什么?
他手里玩弄着一把枪,似是在沉思什么。
经理站在距离他三米左右的位置,恭敬地说:“深不可测”
经理没了一点在外面的满脸堆笑的样子,如今眼里闪烁着精光,仿佛之前的他不是他。
男人轻笑了一声,声音悦耳。
“哦,这样才有趣。”
“那谢晔我们动不动?”经理又说
男人又是一阵轻笑,“动他?为什么要动?又不妨碍我,也没得罪过我,我为什么干不讨好的事。”
经理是有些不解,他迟疑道:“可是万一他与那些人合作,那我们以后要动起手来会不方便很多。”
“梁叔,你难道忘了借刀杀人吗?”男人说,他的声音没了刚才的清越,反而多了阴狠,戾气一下子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很快就蔓延了整个包厢。
经理沉默了,脸上的痛苦一闪而过,他担忧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刚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被男人抢先了。
“用惨痛的经历学到的别人教我的方法不是挺管用的吗?这么多年了,我用这种方法得心应手,是卑鄙了些,可那有如何,这种算计的人生是他们强压给我的,我习惯了,他们也该习惯承受不是吗?”
男人像是在自言自语,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枪,嘴角挂着讽刺的笑,眼里的苦涩只有夜深人静时他才可以让之出现。
经理陷入了某种回忆,怔然了一秒会,最终摇了摇头,抬步走了出去。